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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臉帶笑容,卻是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老太太,我看您這麼大年紀了,不想找您麻煩。
但您也彆把我當傻子,你真以為你辦的那些事沒人知道呢?
何大清再不著調他也是我爹,他聽說兒子女兒差點被人逼死,你認為他會不查個仔細?
還有,你認為白寡婦指望著何大清給她養家養兒子,會替你瞞著那個事?
您說,我要是把這些事跟所裡同誌說說,您就算不能跟賈張氏定一個同夥,以後你在這個街道還怎麼混?
老太太,回去吧。
我記著您的恩情,所以放您一馬。
不過您要是認為我何雨柱好欺負,想著倚老賣老的對付我,您可以試試。
大不了我帶著雨水去保定投何大清去,但要是我在這個院子呆不住,我保證整個南鑼鼓巷都沒待見伱的人。”
何雨柱也是老六,他雖然說著最殘酷的話語,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改變。
所以在水池附近的那些婦女,還以為何雨柱跟聾老太太相談甚歡。
她們沒看到聾老太太驚恐的神色,以及壓抑不住的顫抖。
聾老太太是真沒想到,何雨柱隻是這點時間,就把她當時布下的局給看破了。
讓聾老太太更恐懼的是,何雨柱看破這一切後,竟然沒找她吵,也沒找她鬨。
這隻能說明兩點,一個是何雨柱真的原諒了她。
這從剛才何雨柱的話語裡,也可以看出來是不可能。
另外就是這個事情是何雨柱等著什麼時候反製她用的。
倒是和何雨柱說的~記得她的恩情~這一點聾老太太並沒多想。
事實上,何雨柱說的是上輩子的恩情。
上輩子要不是聾老太太歪打正著,讓婁小娥給何雨柱留下一個何曉,那何雨柱肯定是絕戶的。
不論聾老太太當時是什麼心思,總歸對上輩子的何雨柱來說,的確是恩情。
正在這個時候,許大茂卻是從前麵衝了進來,對著何雨柱就喊道“柱子,你牛大發了。”
何雨柱被許大茂說的莫名其妙,但因為許大茂沒喊他傻柱,何雨柱卻又不好收拾這丫的。
不過許大茂也沒跑,而是帶著豔羨的神情跑到了何雨柱身邊,上下打量著何雨柱。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丫是不是皮又癢了?”
許大茂突兀的說道“哎,何雨柱,你當時怎麼想的?”
也不用許大茂解釋,外麵的喧鬨,何雨柱在中遠都聽到了,隨著腳步匆匆,卻見王乾事右手平托著一卷紙筒走進了中院。
這場景讓何雨柱想起後世看過的爛俗電視劇,也就是“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那種。
而在前麵彎著腰給王乾事引路的閆埠貴,自然是宣旨官身邊的小太監,那臉上微笑的褶子,都能夾住蒼蠅了。
王乾事一進院子就看到了何雨柱,她高聲對著何雨柱笑道“何雨柱同誌,有好事,天大的好事。”
何雨柱知道肯定是好事,他還知道是什麼好事,不外乎就是他把賈家賠償款捐給街道的事情。
這個年頭正鼓勵這些事情。
所以從捐出去那天開始,何雨柱就知道有今天。
閆埠貴也在邊上湊趣道“王乾事,要不要我把大家夥全部喊出來,讓大家一起學習學習。”
王乾事聞言,卻是說道“對,對,這個事不光是何雨柱同誌的榮譽,也是我們整個街道的榮譽。閆老師,你這個想法很好。”
這個時候,老太太也湊了上去,對著王乾事笑道“小王,什麼好事,讓您下班還要特意來一趟。”
聾老太太的想法很簡單,她在院子裡一直自稱認識很多領導,王乾事就是其中之一。
並且把街道辦每個月給她發錢的事,說成了王乾事這些人尊敬她,照顧她。
並沒有把這個事的真實情況說出來。
其實呢,聾老太太與其說是捐獻,不如說是交易。也就是房子交給街道辦,讓她擺脫了地主老財的名頭,街道還得每個月給她發點生活費。
這個當時的確是聾老太太聽多了閒話才做出的決定,但也的確給她換了點好名聲。
上次賈張氏那個事,聾老太太清楚她是得罪了王乾事。
但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聾老太太自認為她都這樣上來打招呼了,王乾事總要對她客氣一點。
誰料到王乾事也是個會變臉的,剛才還對何雨柱笑得很燦爛。
如今見聾老太太上來湊趣,王乾事卻又冷下了臉,對著聾老太太淡淡說道“等著吧,待會一起宣布。”
王乾事原來是沒這種經驗的,但上次那個事後,王乾事也是反思了一下,還詢問了一些前朝留用人員的經驗。
人家也沒跟她細說,隻是給王乾事說了個成語~狐假虎威,有些四九城老人慣會用這招。
不管自己混得如何,介紹起自己來,總歸會說自家胡同裡住過什麼大人物,自家什麼親戚是什麼大人物家什麼什麼人………
王乾事隻是剛進街道,經驗不足,但並不是說她笨,人家一說她就懂了。
於是才有了今天這番表現。
剛才何雨柱的威脅,隻是讓聾老太太有一點點恐懼,畢竟何雨柱說的很清楚,隻要她不招惹何家,何家就就不會對付她。
但現在王乾事的冷淡卻是嚇得聾老太太亡魂大冒。
要是沒了王乾事的庇佑,聾老太太在這個街道真混不下去了。
院裡鄰居聽到有熱鬨可看,都紛紛湧進了中院,有端著飯碗的,也有端著酒杯的。
像是劉海中,就是邊走邊順著皮帶,不用說,肯定是他家老二又惹禍被收拾了。
如果說院子裡最不願意出來的人,那估計是易中海夫婦以及賈東旭了。
他們對這個上麵了解少了點,還沒想起跟那天何雨柱捐款有關。
不然就算來再大的領導,隻要不強製,他們也不會出來給何雨柱如此捧場。
畢竟何雨柱的光榮,都是建立在他們的恥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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