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便看到剛從4單元門裡出來的鞏剛時,陸國良又說道:“鞏剛,管好你老婆,昨天她就找事,今天又找事,老子可不慣她臭毛病。”鞏剛:“……”幾分鐘後,樓下的鄰居七嘴八舌的把昨天下午和剛才發生的事情給鞏剛說了一遍,鞏剛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婆被打,他心裡也不痛快,但是也知道這事他們不占理,再加上陸國良以前確實幫過他很多忙,他也沒臉繼續找事。一手抱起兒子,另一隻手使勁拽著他老婆回家了。邵麗麗可能也覺得丟人,這一回被她老公拽回去,一直耷拉著腦袋,愣是沒反抗。等他們一家三口走後,樓下不少鄰居紛紛指責:“她怎麼能這樣,以前沒見她這樣過。”“誰知道,反正是見不得彆人比他們過得好吧。”“要我說,她就是嫉妒,小心眼,我以前就覺得她小心眼,揪著一點小事不放,我就是不屑搭理她。”鄰居們都在怒斥邵麗麗的品性不行時,陸國良把鑫寶抱起來檢查一遍,看到小家夥也不害怕,他忍不住嘖嘖稱奇。他閨女真是天生的傻大膽!“老婆,你們先回家休息一會兒,我去把防盜窗的帳結一下,再去趟店裡。”陸國良看看這個小區,低聲給他老婆說:“等咱掙了錢,給你治好病以後,咱們就去其他地方買房子搬走。”“沒事,她要是再鬨,我就報警把她抓進去。”劉菲笑著說道。但是劉菲不知道她老公不隻是因為這件事,上輩子他老婆從這裡走極端,還是讓他耿耿於懷,有條件的話,他肯定想換個地方住,最好買套獨棟小彆墅,關起門來過他們的日子。……把他老婆閨女送回家,也感謝了幫忙的鄰居,陸國良這才和二位安裝防盜窗的師傅一塊來到‘安居防盜窗’店裡,見到齊山峰時,按照先前說好的價格1219.75元,但齊山峰隻要了他1200塊錢。“那行,齊老板,等我燒烤店開業,你過來玩,我請你吃燒烤。”陸國良付完錢,走的時候給他說。從齊山峰這邊離開,來到位於金環路的店裡,陸國良看著夏秋生和王大國二人正在貼壁紙。他們倆相互配合,貼的速度並不慢。陸國良看了一陣,發現他們倆貼的也很整齊,並沒有他們之前說的那麼不堪。“夏師傅、王師傅,你們先乾著,我去買點彆的東西,今天晚上我請伱們吃燒烤去。”陸國良要去買桌子、馬劄等物品,臨走前特意叮囑了一聲。二人連說陸國良太客氣了,用不著請他們,可是陸國良很執拗。等陸國良騎著摩托車走後,夏秋生和王大國二人乾活更仔細了,效率也更快了。陸國良知道哪裡有賣那種燒烤店專用四方桌的,他還知道那邊的價格也不算貴。對於這東西,陸國良上輩子就買過不止一回,他熟。來到地方後,這邊有個專門做這種桌子的市場,一般分三種。最便宜的木頭桌子,還有木頭桌麵包上一層鐵皮的,最好的是不鏽鋼的,不過也彆指望用什麼好材料。陸國良打算買的就是不鏽鋼可折疊桌,80公分長,48塊錢一張桌子。這邊也有馬紮,6塊錢一把,陸國良想了一下,按照一張桌配6把馬劄,他先要了20張可折疊四方桌,馬劄120把。看到陸國良要的量這麼大,家具店的老板又給他便宜了不少,桌子按照45塊錢一張算的,馬劄5塊錢一把,算下來這塊一共1500塊錢。“陸老板,我覺得一張桌子配4把馬劄就行,你買的偏多。”家具店的老板黃照萬看著陸國良付完錢後,主動說道。陸國良也知道,但他覺得多餘的兩把給顧客放放衣服,放托盤會更方便一點,再說還有帶著孩子過來吃飯的,這種東西也不貴,多買點有備無患。對於陸國良的這種說法,黃照萬朝他豎大拇指,誇他講究。車是黃照萬幫忙找的,陸國良這一次買的桌子馬劄多,小三輪車白搭,直接找了一輛4.2米的貨車,120塊錢送到金環路的店裡。明天就是30號,陸國良倒是想開業,可是還有肉、料、蔬菜以及各種調料都沒買,盛肉串的托盤和穿肉的釺子也沒有買好,一大堆的事情要忙活,他這回也不著急了。除此之外還有啤酒,飲料,礦泉水都沒有談好,事情還多著呢。這時候越著急,越容易出錯。陸國良告訴自己,五一勞動節過後再開業也不遲。再說現在的博城也不像後來成了網紅旅遊城市,他們做的還是當地人的生意,可這個時間段,很多當地老百姓都往外走,這時候搞活動也招不來太多人。從黃照萬那邊離開後,陸國良又去了趟潘家舊貨市場那邊,找做不鏽鋼托盤的分彆買了50個40厘米長的托盤,和30個60厘米長的,前者4.3元1個,後者7.5元一個,都不算貴,但是擱不住買的多,加起來也花掉陸國良440塊錢。這邊也有鐵釺子,陸國良看完後買的偏硬的釺子,他買了3000根,每100根10塊2毛,這塊一共花了306塊錢。這些東西沒再找車,讓老板給他捆好後,陸國良把它們放到踏板前邊的腳踏區,兩條腿耷拉在旁邊,騎著摩托車來到店裡。他剛回來沒多久,給他送桌子和馬劄的貨車師傅就打過電話來,告訴他已經到高新區這邊,問他具體的位置。10分鐘不到,對方就過來了。等車停下後,夏秋生和王大國二人也暫時放下貼壁紙的活,跟著一塊往下卸馬劄和桌子。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陸國良一直在忙著,都沒顧得上吃口飯。不過這個時間點絕大部分餐飲行業基本都休息了,隔壁火鍋店的老板娘陳杏和她老公於京海二人正在門口吹風,突然看到陸國良這邊又停下一輛貨車,陸國良他們四個人正從車上往下卸四方桌和馬劄,兩口子對視了一眼,一時間有些沉默。“他乾活還挺麻利的。”於京海說。陳杏:“……”她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