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鴻卓的彆墅中,西塞已經是大腹便便,剛剛結婚、新婚妻子到了這個時候,焦鴻卓應該是春風得意,可此焦鴻卓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而是一片鐵青。
“焦少,這又是怎麼了。”西絲挽住焦鴻卓的胳膊,眼神中滿是疑惑,她不知道隻是接了一個電話,剛剛還好好的焦鴻卓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
“西韓嶺那邊的動物全部逃回到采涼山中。”
“這是為什麼,他們已經在西韓嶺生活了幾年,怎麼突然間就都逃回到山裡。”
“那些廢物和趙新宇交惡,要和趙新宇收取動物吃草的費用,趙新宇斷了青狼的肉食。青狼獵殺梅花鹿、黃羊、野豬這些。”
“這也沒什麼,黃羊、梅花鹿、野豬在彆的地方也有,隻要有猴兒酒就行,猴兒酒獲利會更多。”
焦鴻卓長歎一聲,“猴群也逃了,那群廢物將趙新宇留給猴群的猴兒酒都送人,沒有猴兒酒、猴群也……”
西塞、西絲的杏目閃爍了幾下,“他們瘋了,猴兒酒是猴群守護的寶物,沒有猴兒酒,猴群怎麼能留下來。”
“一群廢物,過去的時候,我還特意囑托過他們。可他們卻自以為是。”
西塞、西絲搖搖頭,“這現在隻剩下水產品和瓜果蔬菜,好在快要過年水產品還能拿回來不少錢。”
“他們捕撈了一天,連趙新宇一網捕撈的貨物都沒有。”
如果說青狼、梅花鹿、黃羊、猴群回到六棱山,西塞、西絲還能想明白,可這水裡沒魚,她們還真的有點糊塗。
西韓嶺那邊水域麵積不小,每一年捕撈活動,每一網下去都是數千斤大魚,中秋節前一連半個月,每一天都有數十萬斤魚出售。
事後人們還能看到在水域中有大魚出沒,這現在捕撈一天,卻連趙新宇那個時候一網魚的分量都沒有,這就讓他們搞糊塗,青狼、梅花鹿、野豬會逃,這魚能逃到哪裡去?
“焦少,會不會是趙新宇搞的鬼。”
焦鴻卓目光閃爍了幾下,“好幾千畝水域一條大魚都沒有,不是他還會是誰,我已經派人過去,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就死定了。”
文贏閣中,杜夢楠等人看向趙新宇,青狼、老虎、獅子、猴群以至於野豬都是被趙新宇放歸到采涼山中,他們都知道。
可那些人在水域中捕撈了一天魚,隻捕撈到數百斤大魚,這就讓他們奇怪不已。
想想簽訂合同時候,他們還特意和趙新宇交代了一下,讓趙新宇和曹勳他們商量水域的事情,不過趙新宇隻是神秘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事後蔣飛他們還說起過水域的事情,責怪趙新宇沒有提及水域,讓曹勳他們白白數千畝水域拿到。
要知道每一次捕撈活動的時間雖說不長,可西韓嶺這邊獲利卻有數個億,這還不算平日中無憂食府以及其他幾處分部出售的魚類。
當時他們還在疑惑,按照趙新宇的性子,他不會如此馬虎,現在看來,趙新宇似乎早就預料到曹勳的人會來這一出,可問題是那麼多的魚類、貝類、蟹類都去了哪裡,聽韓軍他們說,現在的文瀛湖就如同一潭死水一樣,什麼都看不到,就連平日中經常看到的黃鱔、小龍蝦都看不到多少,更不用說是彆的。
趙新宇嗬嗬一笑,現在沒人喂養它們,你覺得他們還會浮上水麵,魚類都在水底,哪裡有水生物,要不然都躲進了蘆葦蕩。
“怪不得他們捕撈不到,你就不怕他們投喂魚食或者找你的麻煩。”杜夢楠嬌聲道。
杜夢楠的話語剛剛落下,趙新宇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震動起來,電話是韓軍打過來的。
趙新宇看了眼杜夢楠,搖搖頭,“你個烏鴉嘴,找麻煩的來了。”
杜夢楠微微一愣,她看著趙新宇接起了電話,果然趙新宇掛斷電話的時候,神情變得怪異起來。
“怎麼了。”
“動物組織的人找上門來,他們說我濫捕魚類,導致水域的珍稀魚類滅絕。”杜夢楠咯咯一笑,“看樣子他們還真的要針對你。”
趙新宇哈哈一笑,“我去看看他們的嘴臉去,不知道這是是什麼人過來。”
趙新宇出了文贏閣,紫竹林外麵已經聚集了至少上千的民眾,這其中一半是一隻在紫竹林外鍛煉的民眾,另外一半都是過來看熱鬨,其中更是有數十家這段時間一隻留在西韓嶺的媒體。
在人們的前麵是三十多個執法者,各部門的都有,其中更是有趙新宇的幾個熟人。
人群中的小王這些經常過來看雷暴他們幾個,在看到趙新宇出來,他們的神情變得是無比尷尬。
趙新宇一出來,無六個人就直接圍了上去,跟著趙新宇過來的黑風以及紫竹林中的青狼呼啦一下將趙新宇圍在當中,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向圍過來的那幾個人。
“趙新宇,你要拒捕。”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盯著趙新宇,冷聲道。
趙新宇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幾眼,“好大的口氣,你是錦衣衛還是東廠,就是他們過來也的說一聲我犯了什麼罪,我這剛出來就拒捕,你製定的法律?”
趙新宇這一說,圍觀的民眾是哈哈大笑,一個個就像看傻子一樣看向說話的的中年人。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滿是可憐。
這位難道過來的時候就沒打聽過趙新宇,幾年來有誰在趙新宇這裡占過便宜,這現在倒好,過來給趙新宇就扣了個大帽子,讓趙新宇抓住,直接冷嘲熱諷,這可是當著這麼多媒體,他的一言一行可都能被很多人看到,他已經成功的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但願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中年人神色也是一僵,他也沒想到趙新宇是如此牙尖嘴利,“趙新宇,你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趙新宇眉頭一皺,冷冷看向中年人,“我做了什麼,你不是說完拒捕,你倒是給我說說,如果說不出來,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一個公職人員卻當著這麼多媒體誹謗一個公民,也不知道是誰賦予你這樣的權利,我倒是要考慮一下了。”在說話的同時,趙新宇看向不遠處站著的那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