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夢楠、劉鳳英、關冰彤三人都是嬌滴滴的美女,他們也是擔心三人忍受不住,這才這樣說。
卻不想他這一說完,杜夢楠三人的神情變得古怪起來,這讓白昊天四人都是一愣,秦亞洋杏目閃爍了幾下,“夢夢、彤彤、鳳英,你們一定要堅持下去,將來你們就知道好處。”
杜夢楠俏臉微紅,諾諾到,“我們三個都將雀神訣修煉成功,現在正在摸索第二種。”
白昊天四人都是一震,一個個瞪大眼睛看向趙新宇,趙新宇嘿嘿一笑,“天哥,他們三個的確都修煉成一種。”
白昊天苦笑著搖搖頭。“人比人氣死人,你和孩子們我們也不說了,現在讓夢夢他們也給超過了,這去哪說理去。”
趙新宇哈哈大笑,“天哥,誰讓你們非要問。”
“我去閉關了。”深受打擊的白昊天接受不了,一溜煙去了地下室閉關,李飛、白昊日、秦亞洋也打了個招呼,跟著白昊天的腳步去閉關。
一個月時間修煉成一種,杜夢楠他們的信心也是暴漲,三人也帶著四個小家夥去修煉五神決。
這一來趙新宇一下成了孤家寡人,無聊的他帶著黑風去了明軒紫竹林,現在的明軒紫竹林中充滿了生機,玲瓏雞、野兔覓食,騰蛇獵殺玲瓏雞、野兔。
相對於玲瓏雞、騰蛇的數量,野兔有點稀缺,趙新宇進入到明軒紫竹林,從空間中帶出數百隻野兔。
空間中騰蛇、青狼的圍獵,讓野兔的應急性極強,他們在離開空間之後就開始尋你安全的覓食地點。
紫竹林中的血煞鬼麵蜂的蜂巢此刻也差不多有兩米多高,遠遠看去就好似一棟房子一樣,無數的血煞鬼麵蜂在蜂巢上飛舞。
當趙新宇出現在蜂巢前,整個人一下消失,周圍密密麻麻都是個頭讓普通人感到恐懼的血煞鬼麵蜂。
如果是彆人的話,被這麼多的血煞鬼麵蜂圍著,早就大喊救命,聽著血煞鬼麵蜂飛舞的聲音,趙新宇到很是享受,心神變得是無比平和。
也不知道過了長時間,陡然間他就感覺到聖武境的瓶頸開始鬆動,渾身的靈氣都操著一個方向凝聚。
可就在這關頭,衣兜中的手機發出了震動的聲音,趙新宇身子不由得一震,那種感覺一下消失。
趙新宇很是無語,這如果沒有這個電話的話,自己或許就真的突破。
拿出手機,在看到上麵顯示的名字,趙新宇有一種罵人的衝動。
“韓軍,怎麼現在打電話?”因為氣惱,趙新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斥責。
電話那頭的韓軍也是一愣,“新宇,你這是?”
被韓軍這一問,趙新宇反應過來,“我沒事,你那邊有事?”
“新宇,狗不理來人了,他們想要見見你。”
趙新宇微微一怔,一個月前鄭敏說過狗不理派人去過無憂食府,將無憂食府的各種包子嘗了個遍,走的時候更是還打包了不少。
一個多月過去,狗不理那邊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趙新宇已經將這個茬給忘了,卻不想今天狗不理派人過來,而且指名要見自己,他一時間還不知道狗不理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他們過來幾個人?”
“六個,你見還是不見?”
“見,人家畢竟是百年老店,我要是不見的話也說不過去,你去安排一個包廂,我晚晚上過去。”
晚上有事,趙新宇也沒有繼續留在明軒紫竹林中,他的好好想想狗不理的人過來的目的。
想要找杜夢楠、關冰彤、劉鳳英商量一年,可三人都閉關修煉,趙新宇一下午也沒想出個門門道道。
太陽西落,文贏閣變得大排檔熱鬨起來的時候,趙新宇也在群狼的簇擁下去了無憂食府。
趙新宇進入無憂食府,黑風、青雲都趴在無憂食府外麵,黑風可是趙新宇的招牌,人們在看到黑風之後就知道趙新宇過來了。
無憂食府開了幾年時間,趙新宇進入無憂食府的次數不多,而每一次進入,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這現在沒有任何風聲的情況下趙新宇去了無憂食府,這讓關注無憂食府的人們有了各種的猜測。
當村民們將煮熟的帶骨豬肉送到無憂食府,喂食青狼群的時候,人們更是知道趙新宇一時半會不會離開無憂食府,這更是引起了人們的猜測,不說是普通民眾,就是餐飲行業都開始關注趙新宇。
無憂食府的一間包廂內,趙新宇看到了狗不理過來的六個人,四男兩女,四個中年人,兩個年輕,其中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雖說穿著普通,可身上彌漫的卻不是一般人的氣息。
趙新宇打量六人的時候,六人也在打量他,趙新宇沒有說話,可他卻四人看向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自傲,倒是那個中年人很是平靜。
跟著趙新宇進來的韓軍對著六人點點頭,看向趙新宇,“新宇,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狗不理的總經理呂登彪。
趙新宇吃過你這呂登彪點點頭,“呂總、久仰久仰。””
呂登彪起身,伸手過來,“一直聽聞趙董的傳說,這一次冒昧過來打擾趙董,趙董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還真是給我們麵子。”
趙新宇哈哈一笑,“呂總,狗不理可是老字號,您們能夠過來,我求之不得。”
寒暄了一會,呂登彪坐下,韓軍又給介紹其他人,他指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新宇,這位是狗不理的廚師長孫明。”
趙新宇嗬嗬一笑,對著孫明點點頭,“你好。”
讓趙新宇感到意外的是,孫明隻是動了一下,和他點點頭,臉上甚至於連笑容都沒有一絲。
接下來介紹的四位,每一個都和孫明一樣,兩個年歲在二十三四的青年,更是點頭都沒有。
趙新宇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可內心中卻已經開始排斥他們,遠來是客,自己已經放低身段和他們打招呼,可換來的確是這種結果。
呂登彪還算是客氣,可作為一個總經理帶人過來,而帶過來的一個個滿是傲氣,這根本不是過來商量事情的,這是過來丟狗不理的臉。
一個百年老店的確有高傲的資本,可現在他們卻這樣對待自己這個主人,這讓趙新宇不由得想到杜夢楠他們所說,狗不理的業務急速下滑不無道理,他們太傲了。
坐下之後,趙新宇看向身邊的韓軍,“韓軍,都準備了什麼菜。”
還沒等韓軍說話,跟著呂登彪過來狗不理的一個麵案師傅曹正淡淡的說道,“我們已經安排了,不需要你費心,放心我們這一次過來,包廂、飯菜都算我們的,我們不會占你們的便宜。”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看了眼韓軍,韓軍的臉上滿是苦笑,趙新宇突然間有了回去的衝動,不過還是忍了忍,如果自己這一走就給他們落下了話柄。
當菜肴上來,趙新宇心裡有點驚訝,菜肴很是簡單,無憂食府的招牌菜一道沒上,倒是無憂食府的每一種包子都上了兩份。
吃了一口菜,趙新宇看向呂登彪,“呂總,這一次您們過來專程找我肯定有什麼事吧。”
呂登彪嗬嗬一笑,“趙董,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們也就不藏著,我們這一次過來是想要收購你手中這幾種包子的配方。”
趙新宇淡淡一笑,他在下午接到電話之後,他就有了這種猜測,不過卻沒有往深處去想,畢竟狗不理也有著自己不傳之秘,光是包子的種類都有上百種,自己的幾種包子他們也有,他們不可能會收購。
在他的想象中狗不理過來應該是和自己商談合作,可沒想到越是認為不可能的事情,來的越快。
“呂經理,據我所知狗不理有著上百種包子,每一種包子都有著自己的方子,想這幾種包子你們那邊也有銷售,鵬城距離沽水數千裡,我這小買賣也影響不到那邊,怎麼響起收購我的包子配方。”
“趙新宇,你裝什麼傻,你知道我們狗不理是以包子起家,鵬城這邊也有我們的一家分店,你通過不光彩手段惡意競爭,來打壓我們狗不理包子,我們如何發展。”還沒等呂登彪說話,曹明開口道,言語中滿是不善。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他看了眼呂登彪,呂登彪並沒有出言製止,這讓趙新宇心頭一寒,這哪是過來談什麼,這簡直過來是興師問罪。剛剛對呂登彪產生的那一絲好感,也隨著他的這個不聞不問的舉動而消散殆儘。
趙新宇冷冷看了眼曹明,“怎麼,狗不理能賣包子,彆人就不能賣,但凡彆人的包子有了一點口碑,在你們眼裡都是惡意競爭。”
孫明冷哼一聲,“趙新宇,你騙的了彆人,你覺得你能騙的了我們。”
說話的同時,孫明伸手拿起一個羊肉包子,掰開,濃濃的肉香味彌漫,他直接將包子餡倒進盤子裡。
“你這羊肉餡包子,是用頂級的黃羊肉、大蔥、胡蘿卜、生薑……”
孫明說出了羊肉餡的食材、調料,趙新宇不由得點頭,孫明將每一種肉餡中的每種食材,哪怕是使用了什麼油、鹽、醬醋都說的清清楚楚。
雖說厭惡孫明的高傲,可對於孫明能將所有的食材、調料都說出來、甚至於連肉、胡蘿卜、大蔥的比例都說出來,趙新宇還是感到佩服,就從這一點足可以說明孫明在肉餡上下了苦工。
趙新宇點點頭,“怎麼了,肉餡有問題。”
“我們也購買了這裡麵所有的食材,但凡是西韓嶺的,我們也都買到了,可我們做出來的包子味道卻和你的包子有著很大的差距,做人要有誠信,你違背良心在裡麵添加香料,你對得起吹捧你的那些食客。”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他看向孫明,“你說我在包子餡中添加了化工原料?”
曹明冷冷一笑,“我們嘗試過很多次,如果你沒有添加化工原料的話,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味道,還有你的韭菜餡包子,我們做了多少年包子,狗不理經曆過多少人,還從來沒有聽聞過韭菜餡能夠祛除那種味道,到你這邊韭菜餡就沒有了那種特殊的味道。”
趙新宇聽到這些,不怒反笑,“這麼說來,我這幾種包子裡麵都有彆的東西?”
孫明點點頭,“你打拚這些年創立無憂食府不容易,我們也不將這件事情傳出去,不過你的將包子的配方賣給我們,而且以後無憂食府以及西韓嶺不能出售這些種類的包子。”
趙新宇搖搖頭,“那你們打算出多少錢購買我的配方。”趙新宇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了呂登彪的身上。
“你這包子的方子也不錯,我們也不會虧了你,一個方子給你一千萬,”一直沒有說話的呂登彪終於開口。
趙新宇哈哈一笑,“孫明,你不是說你已經研究出我包子的配方,你們還要花費一千萬買我的配方,你們腦子沒毛病吧。”
趙新宇這話一出,不說是孫明、曹明這五個人,就是呂登彪的臉色都是一變,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溫怒。
趙新宇冷冷一笑,“怎麼難道我說錯了,你們研究了一個多月,將我包子裡麵添加了什麼都知道,你們還要買我的包子,你們難道不是腦子進水了。”
這一下,六個人都是麵紅耳赤,可他們還真的反駁不出來。
“一個包子能夠買到十多塊,如果我這包子配方給你們,用不了幾年這包子的配方都的遺失,不就是一個包子,非得裝什麼高大上,這難道就是狗不理創始人留給你們的祖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位隻會給你們留一句話,那就是將包子發揚光大,而不是利用包子牟利,老爺子給你們打下一片江山,可你們卻讓一個百年招牌變成現在這樣,自己不去反思,卻到處懷疑彆人,千萬不要讓百年的老牌子蒙羞。說完這話,趙新宇拍了拍韓軍,兩人根本不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離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