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保安指著黑風怒聲道“這是誰的狗,趕緊拉走,醫院這種地方不允許狗進入。”
趙新宇看向雷紅,“這就是中醫部請來的保安?”
雷紅神色一僵,“他們都是西醫部院長請來的。”
“通知人事部,將他們全部解聘,馬上。”
趙新宇這話讓三個保安臉色一沉,“你他媽是誰,老子。”
“黑風。”
黑風怒吼一聲,如同蒲扇一樣大爪子一下就將個頭將近一米八的保安按在地上。
隨著一股臭氣彌漫,囂張的保安一下是屎尿齊流,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滾出去。”
雷紅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由得暗歎,很多時候他們都不願意和患者發生衝突,這也滋養了不少患者囂張的氣焰,這如果他們都像趙新宇這樣的話,今天有怎麼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兩個保安將屎尿齊流的同伴拉走,雷紅看向中年人。“走吧。”
此刻的中年人臉色蒼白,他再次看向趙新宇的時候,眼神中再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趙新宇,我。。。。。。”說話的語氣從囂張變得成了祈求。
趙新宇指了指抽泣的護士和樓道中的垃圾、損毀的椅子。
中年人瞬間明白,他趕忙彎腰,語氣很是誠懇的給護士道歉,在獲得護士諒解之後,中年人看上雷紅,“我馬上找人打掃,賠償損毀的椅子。”
趙新宇冷哼一聲,“是不是有幾錢就覺得錢是萬能的,自己去打掃,將整個中醫部全部打掃乾淨。”
中年人趕忙點頭,“趙先生,那我父親。”
趙新宇看向雷紅,雷紅神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新宇,這位先生父親昨天剛剛送過來,他的病情已經惡化、轉移。”
趙新宇目光微微一縮,“在哪裡,我去看看。”
“先生,我帶您去。”
“樓道。”
中年人神色一僵,他也知道他父親的病症,在過來之前,多家醫院已經給出了最終的結論,患者至多也就是二十天的時間。
現在他已經將腫瘤醫院看成是最後一棵稻草,而腫瘤醫院中這個極少露麵的趙新宇才是人們口中的神醫,所以趙新宇此刻說什麼,他都不敢再有反駁,他能夠看出趙新宇根本不懼怕他的威脅。
中年人老老實實去收拾垃圾,剛才挨打的護士也恢複過來,從她從事這個行業,不知道受了多少氣,也隻有這一次趙新宇霸道幫她們出氣,這讓她對趙新宇很是感激。
護士推著趙新宇離開,樓道中的患者以及患者家屬一個個神情怪異,他們都知道趙新宇醫術極高,可沒想到趙新宇會為這樣的事情如此大動乾戈,同時他們心裡也重新認識了一下中醫部,那就是一定要尊重護士、醫生。
一間病房中,一個骨瘦如柴、膚色發黃的老人靜靜的躺在哪裡,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膛,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個活人,在病床的邊幾個中年男女不斷垂淚。
聽到病房門響起,幾個人同時轉頭,在看到護士推著趙新宇進來,幾個人都是一怔,不過瞬間眼睛爆射出一道驚喜,顯然他們都認出趙新宇。
“小神醫,麻煩你救救我爸,花多少錢都行。”
趙新宇並沒有理會,到了病床前,伸出一根手指搭在老人的腕部,跟著病房一下安靜下來。
足足十多分鐘,趙新宇將手指拿回來,眉頭微微一皺,抬眼看向幾個中年男女,“你們給他做了手術。”
“醫生說,切除癌變部位就能夠康複。”
趙新宇搖搖頭,“那也的看什麼人,年輕人可以,可老爺子這麼大歲數,不說是有病,就是沒病做出了切除肝臟的手術,他也不見的能夠恢複。”
幾個中年男女都是一愣,隨即
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其實在做手術之前,醫生也說起過趙新宇這樣的話,不過他們想的是讓老人快點康複,卻不想老人在手術之後不但沒能康複,反倒是出現了惡化、轉移。
“小神醫,那我爸他。”
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抬頭看向幾個中年男女,“如果說老爺子沒有做手術,經過治療老爺子至少還能活十年,不過現在即使治療之後,老爺子至多也就是五年。”
趙新宇這話讓幾個男女的臉色都是一變,他們在老爺子感覺不舒服之後,馬上去醫院檢查,在檢查出老人有肝癌之後,他們也想來華南腫瘤醫院,不過那邊的醫生卻做出保證,這才做了手術,卻不想老爺子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病情一下惡化,癌細胞也轉移。
“小神醫,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無論花多少錢,隻要。。。。。。”
趙新宇搖搖頭,“沒辦法,老爺子的肝臟割了三分之一,很多功能都失去,我剛才說的也是最好的結果,你們商量一下。”
“治療。”
趙新宇點點頭,“既然治療的話,你們先出去。”
幾個人離開,趙新宇看向跟過來的護士,“這是讓你受委屈了,回頭我囑托一下。”
“先生,我沒事。”
“不是有事沒事的事情,咱們不做虧心事為什麼要被他們侮辱、打罵,他們是人,咱們也是人,咱們還幫他們救人,他們就沒有資格打罵咱們。”
“你看著點。”在說話的同時,趙新宇從輪椅上將自己的破背包拿過來,從裡麵拿出五行金針。
當獸皮囊打開,護士的目光猛地一縮,她來這裡的時間不短,也見過針灸,可金針卻沒有見過,更何況趙新宇的金針尾端還有這五種不同顏色的寶石。
“你看好,我要下針。。。。。。”趙新宇抽出九枚木屬性金針,說著話,開始下針,不同於以往,這一次他下針的速度不快,每一針下去,都會將這一針的功效說出來,而且還告訴護士這一針之後,患者會出現的各種反應和應對之法。
這如果病房中有中醫的話,他們肯定大為震撼,因為這根本不單單是治病,還是現場教學,護士也是中醫本科出身,她何嘗聽不出來,她心裡激動,可是卻將趙新宇說的話以及下針的手法牢記在心。
下針之後,趙新宇看向護士,“記住多少了。”
“六成吧,”護士不好意思說道。
“很不錯了,慢慢來,”在說話的同時,一道微風在房間中吹拂,趙新宇快速在每一枚針尾輕彈了一下,金針跟著顫動起來,嗡嗡的聲音在病房中回蕩。
也就是片刻的時間,金針的根部出現了一絲絲褐紅色的物質,這種物質散發著讓人作嘔的氣息。
對於這種情況,護士也見到過不少次,她也嘗試過,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銀針根本沒辦法顫抖,而銀針的根部更不會出現任何的雜質。
“先生,這是如何做到的?”
趙新宇淡淡一笑,“你想知道。”
護士點點頭,“這些我們上學的時候老師根本沒有講過,就是學校的專家都不可能做到。”
“中醫傳承數千年並不是沒有道理,現在中醫沒落,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人們根本不了解中醫,就是中醫大學的很多老師他們對於中醫都是一知半解,你所見到的都是最普通的針灸術,這是針灸術中的以氣馭針,也就是一些影視劇、書中所說的內力。”
“啊,”護士驚呼一聲,瞪大眼睛盯著趙新宇,影視劇、書籍中很多時候中醫都很是神奇,不過她都認為那都是虛構的,現實世界中根本不會出現,可現在趙新宇卻說是真的。
看到護士驚訝的樣子,趙新宇淡淡一笑,“不要驚訝,你慢慢就知道了,想不想學。”
“想,”護士趕忙點頭。
記住這幾句話,先將這幾句話弄明白了,什麼時候明白了,和我說一聲。
將運氣的口訣說給護士,趙新宇又拿出九枚火屬性金針,隨
著一道道炙熱氣息彌漫,小護士徹底傻了,他能夠感受到這一絲絲炙熱,她心裡驚駭,這難道就是影視劇中的內力。
這一次趙新宇再沒有講解,因為他知道即使他講的再詳細,對於現在認知隻在中醫表麵的護士來說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數分鐘後,趙新宇將金針拿掉,指了指身上到處是散發著惡臭紅褐色的物資,“將這些東西都清理,小心一點,不要沾到手上。”
護士點點頭,當她將老人身上的雜質清理之後,她發現老人的呼吸變得平緩起來,淡金色的臉龐上也有了一絲絲血色,這讓她更是震撼。
“開窗,通通風。”
護士微微一愣,“先生。”
“放心吧,中醫沒有西醫那麼多將就。”
護士雖說小心翼翼,可是還有產生了一絲動靜,病床上的老人發出幾聲呻吟,而後緩緩睜開了眼眸。
老人在看到護士之後,無神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絲驚訝,“我還活著。”
趙新宇微微一笑,“您當然活著,好好養著,過幾天就沒事了。”
在說話的同時,趙新宇打開病房門,此刻病房外不說是患者的幾個兒女,其他的患者家屬也聚集了不少,在趙新宇開門的同時,他們都不由得探頭看向病房內的老人,在看到老人正和護士交談,不說是其他人,就是老人的兒女都傻在哪裡。
“小神醫,我爸爸。”
“醒來了,不過不要和老爺子多說話,他身子骨特彆虛弱,讓他好好休息。”
這個時候人群一分,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人從外麵擠進來,在看到趙新宇之後,中年人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
“先生,我爸。。。。。。”
還沒等他說完話,一個年歲在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目光一冷,“小弟,爸都成這樣了,你還到處亂跑。”
趙新宇淡淡一笑,“我讓他打掃衛生去了。”
幾個中年男女都是一愣,他們的弟弟他們知道,天不怕地不怕,家裡除了老爺子之外沒人能夠管得了,不說是打掃衛生,就是在家裡吃飯,連碗都的彆人幫他拿。這現在。。。。。。
“先生,中醫部的衛生我都做完,椅子我也買上了,等下他們就能夠送過來。”
中年人這一說,幾個兄妹更是傻了,他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怎麼突然間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
趙新宇點點頭,他看向中年人,“記住,你有錢是你的事,人都是平等的,你如果不懂的尊重人,你就沒有資格讓彆人尊重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知道你還像剛才那樣,後果是什麼你應該知道。”
中年人趕忙點頭,“先生,我知道我錯了,我一定改。”
“知道就好。”
在趙新宇驅動輪椅離開,幾個人進入到病房,在看到病床上的父親,幾個人滿眼激動,父親昏迷有一段時間,他們很多時候想的是父親在走的時候能偶看他們一眼就行,卻不想就在這一回父親就能夠醒來,而且看上去狀態還是不錯。
父親醒來,所有人都很是激動,中年人看著在房間中整理的護士,再次走過去,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不是人,希望你能原諒。”
護士擺了擺手,“沒事了,你父親病危你激動我們都能理解。”
聽弟弟這一說,幾兄妹也明白弟弟做了什麼。他們也過去和護士道歉。。。。。。
一家人都給自己道歉,護士也很是激動,“我真的沒什麼,先生剛才說了,老爺子身子骨虛,你們和老爺子說會話,讓老爺子好好休息一下。”
門診室,趙新宇讓一個瀕臨死亡的老人起死回生,這更是讓患者家屬激動,在趙新宇出來之後,他們馬上跟了過來,他們都想要讓趙新宇去看看他們的親友。
不過他們在到了門診室門口的時候,他們就聽到趙新宇的聲音傳來,“雷叔,那幾個保安辭退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