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馬?我就看了一眼,還能馴服?”
甄挽月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我都說了,我在一旁幫你嘛!沒事兒的,來吧!”
龐北想了想,接著說道:“那就試試?”
甄挽月指著那匹黑色的烈馬說道:“走!”
龐北沒轍,隻能跟著甄挽月一起走過去。
甄挽月拿著繩套,她笑著對龐北說道:“我來幫你。”
說著,甄挽月看向烈馬,她甩過繩套之後,結果套中這家夥之後,就好像是點了炸藥包似的。
這匹烈馬竟然跟瘋了似的來回跳。
甄挽月顯然是有點拉不住,繩索眼看著就要脫手,龐北上前一把抓住繩索,接著他學著甄挽月一樣,把繩索繞在木樁上,甄挽月順勢一腳踩在木樁上,她吃力地跟龐北兩個人一起拉著黑色的烈馬。
這匹黑色烈馬掙紮的幅度很大,木樁都有點晃,龐北都擔心這木樁熬不住。
但好在,這根木樁好像是還挺堅挺,扛得住。
烈馬掙紮了一會兒,甄挽月喊了一聲:“放!”
龐北立即鬆開手,接著繩索就鬆開了。
甄挽月發現這匹馬的脾氣不小,要是再拉,這匹馬就給自己勒死了。
隨著掙脫,烈馬一溜煙地跑遠。
顯然,這匹黑色的烈馬才是真正的烈馬,惹不起的那種。
因為甄挽月動這匹馬,周圍的牧民都圍過來看熱鬨。
“哎呦謔!你們看,甄隊長和龐北處長在抓那匹黑馬。”
“那家夥誰能馴服的了?它簡直就像是發瘋的猛獸。”
“不過有啥說啥,這匹馬啊,要是能馴服,那可不是一般的馬!”
“廢話,我當然知道!越烈的馬,素質越好,但也很難馴服。”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在旁邊看熱鬨。
而甄挽月帶著龐北有一次靠近,這次他們才靠近,這黑色的烈馬就開始又蹬又踹,就像是瘋了似的。
渾身健碩的肌肉,都在顫動。
這匹馬表現出的不屑和傲氣還真的激發了龐北的戰意,你越是不讓我騎,我還偏騎!
龐北也有點上頭,他趁著烈馬追著甄挽月的時候,他一下子拉住了繩索一端,然後學著甄挽月的樣子直接把繩索拉倒木樁上繞了一下。
接著他也跟著一腳踩著木樁,用手死死的抓住繩索。
再次被拉,顯然是激怒了這個家夥,這家夥掉過頭就來找龐北的麻煩。
它追著龐北就開始踢。
然而有木樁,烈馬踢不著龐北,它好像很氣,但又拿龐北沒轍。
眼看著繩索越勒越緊。
他這才放手。
然而這個時候烈馬就開始追龐北,這次不但是踢,還直接抬蹄子要踩龐北。
不得不說,這匹馬明顯是比剛才的要難對付得多。
不過,它還是沒把龐北怎樣,就在它追龐北的時候,甄挽月在一旁直接把韁繩罩在它的臉上。
這下,這匹馬就跟瘋了似的,來回地甩,來回地跳。
而甄挽月也不在乎,死死地拉著韁繩,而龐北趁著這個機會再次又勒一遍。
烈馬跟兩個人對抗,體力消耗還是很大的。
但這匹馬的體力顯然是非常強的,就這麼折騰,它竟然還沒啥事兒。
龐北還有點不信邪,他還能讓一匹馬給欺負了?
比體力是吧?那就繼續!
於是龐北和甄挽月兩個人就開始一起開始跟它折騰。
來來回回五六次,終於黑色的烈馬明顯看出來是有點力不從心,畢竟這種折騰可不是奔跑能比的。
終於,黑色的烈馬開始沒有那麼激烈的反應之後,甄挽月拉著馬韁繩,她看著龐北說道:“上!”
龐北可沒慣著,直接上去就抓住馬耳朵,結果黑色的烈馬被龐北拉了個趔趄。
龐北發現,它的耳朵好像還算是個軟肋。
但龐北抓著一下,黑色的烈馬脾氣又上來了,它這次盯著龐北攆,追得龐北不得不一下子翻出馬圈。
黑色烈馬氣得直搖頭吐氣。
而甄挽月趁著這個機會又給它拉住了。
龐北看到馬被拉住,他笑著衝上去,再次來了一把。
來來回回,就這麼又折騰烈馬四五次,終於,龐北把它放倒。
他學著甄挽月的動作,用膝蓋壓住馬頭,來了一把“我不能呼吸”。
龐北摁著馬,烈馬掙紮幾下沒起來,隨著它平穩了下來之後,甄挽月笑道:“鬆開他!”
龐北鬆開,這匹馬再次站起來。
但沒有追龐北,而這次,甄挽月把韁繩交給龐北,龐北拉著它,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摸了摸馬的頭。
烈馬甩了一下,沒有搭理他。
龐北也是一個犟種,你不讓我摸,我偏摸。
他又摸了摸,結果這次烈馬似乎也發現了,這家夥是沒完了。
它也不反抗了。
隨後,甄挽月對龐北豎起大拇指。
像是這種烈馬,也就龐北這種犟種能對付。
龐北接下來又撫摸馬背,而黑馬似乎還是有所抗拒,它閃開,但龐北還是繼續。
這黑馬的脾氣又弄上來了,想要掙紮到時候,龐北則再次抓住它的耳朵給放倒。
說實話,龐北都有點扛不住了。
這家夥的勁兒太大了。
要不是跟甄挽月學,他來硬的是沒可能的。
龐北這次算是讓烈馬稍微的老實一下,接著龐北還是學習甄挽月的手法,開始不斷的調教黑色烈馬。
終於在龐北的反複犟種行為之下,黑色烈馬已經不反抗了。
看到了這一步,甄挽月抱著一套馬鞍,她幫著龐北將馬鞍套在馬身上。
龐北才上馬鞍,結果這家夥又開始犯病,黑色烈馬在馬圈裡瘋狂地跳,就是想要把龐北甩下去。
而龐北也是純純老犟種一個。
他說什麼都非得騎著。
一人一馬,算是對上了。
隨著黑馬和龐北對著折騰,龐北在馬背上看得大家都心驚肉跳的。
這甩的也太厲害了,他們馴馬的時候要是這樣,幾乎就是放棄了。
但龐北就是犟種一個,就是死死地抓住馬鬃毛,說什麼都不下來。
甄挽月都看得著急,不斷地喊:“你得上去之後讓它適應你,你先下來!”
可龐北就跟沒聽到一樣。
他就非得跟一匹馬對著乾。
你不讓老子騎,老人偏要騎!
終於,馬是真的累了,實在是折騰不動了,才停下來,似乎是接受了後背上騎著這麼一個玩意兒。
它也是氣,自己夠犟種了,怎麼還遇到一個比它還犟種的?
龐北笑著騎在馬上,他想試試這匹馬,於是拍了一下黑馬。
“駕?”
結果,這匹馬沿著馬圈開始跑起來。
這一跑,龐北傻眼了……
人家的馬都是大跨步的跑這馬……
咋好像順拐似的……
“哎?甄挽月!你玩我啊?這馬順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