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舍棄了自己的驕傲,跪拜在淵帝的麵前,向他祈求援助。
“幫你報仇?”
淵帝的嘴角微微咧動:“幫你殺蕭焚天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蕭鈺姬的心上。
“如果是你的話,就一定能夠辦到。”蕭鈺姬的身軀在顫抖,但她的眼神卻堅毅無比。
“這世間,也唯有你……能達成此事……”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與期盼,仿佛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淵帝的身上。
淵帝能夠通過主仆契約了解蕭鈺姬,蕭鈺姬同樣也能夠通過主仆契約了解淵帝。
隻是蕭鈺姬了解的東西十分破碎,也並不連貫。
但並不耽誤蕭鈺姬知曉,眼前這人天賦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蕭鈺姬的記憶水晶,宛如一麵忠實的鏡子,清晰而殘酷地記錄了她所經曆的一切。
她為救蕭焚天,不惜舍棄了所有的尊嚴與驕傲,卻最終反被蕭焚天無情地拋棄。
更令她心碎的是,她一直以來最為敬重、視為天地的父親。
竟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惜害死她母親,將她一生都操控於掌中的冷酷之人!
背叛,謊言,這是蕭鈺姬的前半生……
“我能幫你!”蕭鈺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與堅定。
然而,淵帝卻冷冷地回應道:“這個理由,遠遠不夠!”
他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蕭鈺姬現狀的嘲諷與不屑。
“你已不再是那個震懾天下、萬眾仰望的梵帝神女。”
“不過是個被你父親親手折翼、落魄無依的流浪者!修為散儘,靈脈半殘。”
“如今的你,實力已跌落至界主初期,恐怕連傷我都力不從心,又如何助我?”
淵帝的話語犀利如刀,深深紮入蕭鈺姬的心扉。
蕭鈺姬緩緩抬起手臂,輕柔而堅定地摘下了臉上那抹漆黑的半麵麵具。
在淵帝的注視下,她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了那張曾令眾生傾倒、魂牽夢縈的絕世仙顏。
這一刻,淵帝的目光定格在眼前女子的容顏之上,淵帝心中隻有一個感覺。
那就是漫天星辰在這副容顏麵前都失去了光彩。
“‘龍後神女’,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蕭鈺姬那雙足以讓天地失色、星辰黯淡、萬花凋零的美眸直視著淵帝的眼睛。
她的聲音如夢如幻,每一個字都如同雨煙般淒美而飄渺。
“身為男子,難道你心中就不曾有過一絲渴望……”
“讓這被世間萬民癡狂仰慕的‘神女’,化為專屬於你的私有之物,供你肆意玩弄於股掌之間嗎?”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與誘惑,仿佛是在試探淵帝的底線,又仿佛是在尋求一絲絲的希望與救贖。
“沒錯,你的容貌,猶如這世間最璀璨的明珠,是一個足以顛覆一切的巨大籌碼。”
“畢竟在這個世上,恐怕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這樣的誘惑。”
淵帝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目光深邃地注視著跪在身前的蕭鈺姬。
儘管她曆經了絕境的苦鬥、逃亡的困苦、怨恨的折磨以及長久以來黑暗靈氣的腐蝕。
但她的麵容仍舊美得無懈可擊,足以令任何靈魂都為之沉淪,陷入永恒的癡迷深淵。
“朕頗感好奇,”淵帝的聲音低沉而充滿魅力。
“既然你已下定決心,為了複仇不惜一切,甚至願意成為他人手中的玩物,那為何你不投向冥帝呢?”
“此人掌控著當世僅次於龍神界的冥帝神界,其實力更是將你父親的梵帝神界遠遠甩在身後。”
“憑借他對你的癡情和你的智慧,或許能讓他成為你複仇路上的鋒利武器,而你也不必淪為任何人的奴仆。”
蕭鈺姬聞言,眼神卻是無比厭惡,沒有絲毫的遲疑:“他不配!”
“看來你們之間到是發生了不少事啊!”
蕭鈺姬對此並未說什麼,隻是惡狠狠看著主仆契約。
當初她就是聽信了冥帝的鬼話,這才慘遭暗算,被刻印了主仆契約。
淵帝微微眯起雙眸,似乎在品味著蕭鈺姬的話:“難不成,你覺得朕配?”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仿佛在期待著蕭鈺姬的回答。
蕭鈺姬愣了一下,她沒想到淵帝會如此直接地反問自己。
儘管隻見過一次,但是蕭鈺姬不知為何,心中卻十分相信對方。
“是!”在短暫的怔然之後,蕭鈺姬終是吐出了一個斬釘截鐵的字眼。
她的聲音雖輕,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嗬嗬,朕對你的回答甚是滿意。”淵帝的笑聲宛如和煦春風,溫柔地拂過。
他緩緩踱步向前,直至站在蕭鈺姬的正前方,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仿佛鼻尖即將相觸。
他伸出一隻手,輕柔地落在她的秀發之上。
如同一位細膩的畫家,指尖靈巧地撚起幾縷金色的發絲,在指間輕巧地纏繞、盤旋。
“將梵帝神女變成一個永遠聽話的玩物,這份誘惑,著實讓人難以抵擋。”
淵帝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蕭鈺姬的心上。
然而,她卻如同木偶般,沒有絲毫的抗拒和掙紮。
以往,彆說有人敢如此近距離地碰觸到她,即便是稍有冒犯,也早已化作飛灰。
但此刻,蕭鈺姬的心中卻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她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隻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我僅有一個願望……”她以近乎飄忽的聲音低語,仿佛是在吐露臨終前的唯一期盼。
“待到有一日,你將蕭焚天徹底踐踏於腳下之時,我要親手終結他的生命!”
這句話,承載了她畢生的哀痛與憤恨。
她與母親所承受的一切苦難,唯有以蕭焚天的鮮血方能償還。
為了這個目標,她已無所顧忌,無所不舍。
說完,她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活力。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似乎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此時,淵帝的回答對於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無論他是否答應她的請求,她都已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操控的傀儡,完全任由淵帝擺布。
而她,則成為了淵帝手中的玩物,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即使最後淵帝沒能滿足她的要求,她也深知自己已無路可退,絕無反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