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洋,你也是蛟族人,你和銀蛟王無憑無據打上門,是真當蛟族沒人能壓製你們了?”
“呸!”蛟洋吐出一口血水。
“蛛頌在金虎部族,那麼多強者眼皮子底下劫走歲寒,他若沒有同夥與他裡應外合,說出去你們誰信?我既然敢明目張膽的上門,自然是因為背後與蛛頌合謀的就是蛟川!”
銀蛟王乾脆蹲下身子,腳上的重量加劇,蛟川“噗”的又吐了一口血。
銀蛟王用手拍了拍蛟川的臉。
“以前隻知道你剛愎自用,沒想到你居然陰險毒辣到如此地步。怎麼?你以為報複完蛛頌,沒了人證與你對峙,我們就動不了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儘管嘴硬不承認!你們蛟族也儘管護著蛟川!今天就是獸王大人親臨,我亦不會退後半步!我銀蛟王,代表雪暉王和碧海王正式對你下戰書,有我們在的地方,就絕對不容許你的存在!
有膽你就儘管試試!另外,你的追隨者也將與你同等待遇!”
那些蛟族強者躊躇不前。蛟川居然聯合蛛頌算計歲寒?那就不能怪人家找上門來報複了。
而且,對雌性下手……很多強者默默後退。
歲寒是銀階雌性,她的獸夫是三個王獸,算計雌性已經讓很多強者不恥,關鍵人家背後還有三個王獸,這不光是品性不堪,關鍵心機謀略也屬下品,和蛛頌合謀,怎麼想的?
沒有強者願意自己追隨的領導者沒有謀略還品性卑劣!
蛟川的臉色陰沉如鐵。
“你這般生氣,讓我猜猜,蛛頌怕是把歲寒睡了吧?或者蛛族剩下的那些族人都有幸享用了王城第一嬌!哈哈哈……”
“閉嘴!”蛟洋上前踹了蛟川一腳。
銀蛟王攔住他。
“想給我們家寒寶身上潑臟水?可惜!你們隻知道我們家寒寶有異能,卻不知道,她跟王獸一樣,還擁有技能,隱匿!
所以你還可以更大膽的暢想,蛛頌雖然被我們算計最後是死在了同族手裡,可他的致命傷是誰給他造成的?”
王獸技能?一個雌性擁有王獸技能?
“不可能!”蛟川大聲尖叫。
…………
另一邊。
雪暉王和碧海王還在和歲寒鬥智鬥勇,因為她怎麼樣也不肯服下蛛頌的獸丹。
她的整個胳膊包括肩膀都已經黑成一片,如果毒素蔓延到心臟,那真就藥石無醫了!
“好惡心!”
歲寒還捂著胸口一副要吐出來的模樣。
“這又不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你惡心什麼?再說我都洗了十幾遍了……”
碧海王都被氣的口不擇言了。
旁邊的雪暉王也陰沉著一張臉,他伸手拿過碧海王手裡的獸丹,直接掐著歲寒的下巴強迫她張嘴,然後就把獸丹塞到她嘴裡。
歲寒倔強的用舌頭往外頂。
雪暉王低頭在她頸間咬了一口。歲寒吃痛,張了張嘴,然後就把獸丹吞了下去。
等雪暉王鬆開手,歲寒掐著脖子吐了半天什麼也沒吐出來。她氣的用那隻完好的手去捶打雪暉王。
“我不要吃他的獸丹!他好惡心!”
雪暉王就站在那裡任由她捶打。後來,歲寒的聲音開始哽咽,再後來就變成了號啕大哭。
碧海王滿臉心疼卻沒敢出聲。歲寒從被救回來就一直不哭不鬨,除了對要服下蛛頌的獸丹反應激烈,但是她這樣壓抑情緒,對她的身心並沒有任何好處,雪暉王這樣強硬也是想激她把情緒釋放出來。
歲寒哭鬨了一會兒,臉色一白就昏了過去。碧海王急忙上前一步。
雪暉王托著歲寒的身子,見她肩膀的黑色開始慢慢退卻,不由得鬆了口氣。
“沒事了!”
碧海王點頭。
“我們這樣打壓蛟川,獸王大人那裡……”
“他不就是吃定了獸王大人不在王城才敢這般行事?”
雪暉王給歲寒蓋好獸皮。
“他敢做初一,我們就敢做十五!讓白藏當著蛟族族人麵前拆穿他、打壓他的產業才隻是第一步!
歲歲吃的苦受的傷害,我不讓他百倍千倍的還回來,怎麼能消我心頭之恨!”
…………
蛟川被打了一頓,在族人之中威信驟減。
他的諸多產業也開始被莫名的針對、打壓。
“去!告訴孔雀舞,讓她好好裝扮自己,今晚我要帶她出去。”
“……孔雀舞夫人三天前帶著雌性幼崽說完去拜訪好久不見的親友,至今未回。”
“不識抬舉!”蛟川氣的摔了酒杯。
“去叫孔雀蔓!”
“是!”
手下遲疑一瞬,就離開了。
…………
蛟川繼和蛛頌合謀算計歲寒失敗,又出昏招兒!
他跟孔雀蔓結侶了!並且賜予孔雀蔓和孔雀舞一樣的身份地位!同為夫人,無分大小。
“他倒是翻來覆去就這麼一招兒糊弄雌性!”
兔洛洛說著又捧著盆兒吐的稀裡嘩啦。
“你呀,先管好自己再說吧!”
兔笙笙心疼的拍著她的後背。
上一次懷孕,崽崽在洛洛肚子裡乖的不得了,怎麼這次懷了夜鷹王的崽崽就這麼能折騰!
“媽媽,生完這個,我就再也不生了!嘔……”
“好好!我們再也不生了!”
兔笙笙安慰道。
“來!趕緊喝口水漱漱嘴,含一顆梅子。”
繼王後大人找到甘蔗並大麵積種植讓獸世大陸的獸人們享受到了除蜂蜜以外多一份的甜蜜之後,那個白吵吵也“發現”了另一種製糖的好材料甜菜!
而金虎部族和周圍的部族雌性,在寒季到來前也會做一次麥芽糖,畢竟,寒季裡幼崽們能吃的小零嘴兒實在少得可憐。
有了更多產量的糖,雌性們也能夠把酸澀的果子變成老少皆宜的美食,醃製果脯。
兔洛洛含著一顆梅子,撲在大引枕上,總算消停一會兒了!
晚上。
夜鷹王回來的時候照例先抱著兔洛洛親熱了一會兒。
“這小崽子還是那麼能鬨騰?”
他用手撫摸著兔洛洛微微凸起的小腹。
“今天已經輕多了,估計再過幾天就不會再吐了。”
“這麼不乖!看她出來我不打她屁股!”
兔洛洛嗲怪的瞥他一眼。
“到時候隻怕你眼裡就隻有她了!還能舍得揍她?”
她這一胎是個雌性崽崽,還沒出生呢,兩個當爹的吃的玩的用的都已經備到好幾歲了。
“我當然最心疼你!”夜鷹王趕緊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