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那條雜血人魚應該有魅族的血統。”
碧海王滿臉憩足的親了親歲寒紅潤的臉頰,把她抱得更緊一些。
這兩個月的時間感覺比他前麵所有的歲月加起來都要長,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歲寒,卻又深知自己身上的責任。
“魅族?”
這又是沒聽說的部族。
“魅族也算是人魚族的分支,嗯……他們的外形可能更偏向於陸地上的蛟族獸人,與人魚族相同的是他們的耳朵是魚鰭耳,在海裡的時候身上會長出鱗片。不過魅族數量稀少,基本都是一個家庭為單位依附其他部族生存。
他們的雄性都會有一個特殊的腺體,分泌物能讓雌性喪失神誌,百年前,因為有陸地種族利用魅族雄性的腺體迫害生育值高的雌性,致使大陸上的等級高的幼崽的生育率直線下降,被黑蛟王滅族了。
不過,也有僥幸逃脫出來的。我這次被鯊麗下的魅毒,就是用魅族雌性發情期的血液製作的,這種毒隻針對隻針對雄性。
除了陰陽交合沒有解毒藥可解。”
不管魅族無辜與否,那件事鬨得沸沸揚揚,剛成為獸王的黑蛟王本來就殘暴嗜血,把魅族滅族在他看來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歲寒點頭。
這也就是最開始懷疑有人魚族的雌性被暗中關押十幾年的猜測一直說不通的緣由了。
人魚族剛烈,對大海依戀極重,哪怕感情再深,也不會長久的留在陸地生活。若是被強行關押,隻會自殺,絕不苟活。
“唔……”
歲寒還想說什麼,就被碧海王吻住。他的吻繾綣間帶著幾分急迫,卻又小心的不傷到她。
“歲歲,我的魅毒壓製這麼久,可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解的了的!”
而且,兩個多月的相思之苦,也迫切需要更親密更持久的接觸。
歲寒媚眼如絲,滑落的皮毛掩在腰腹間,絲滑的睡衣領口敞開,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她抬手摟著他的後頸,輕聲道:“我沒有那麼嬌弱……”
“不怕我得寸進尺?”
之前歲寒可從不允許他們白日宣吟。
“誰得寸誰進尺?”
歲寒微抬下巴,鼻息灑在他下頜,她伸出一隻手,摸著碧海王的喉結。
碧海王輕笑,俯身將她壓倒在厚厚皮毛之間。
“自然是我進尺你得寸!”
炙熱的吻仿佛烙印在她的唇上一般,帶著幾分迫切,幾分討好,和說不儘的相思眷戀。
接下來的四五天,歲寒連房間的門都沒出過。
期間,雪暉王隻回來一次,和碧海王一起吃了頓飯說了些近況就走了,銀蛟王則是每天早晚回來兩次。碧海王眼睛的毒素隻能一點一點清除,即便是銀蛟王的治愈係異能的成效也是微乎其微。
“有效總比無效好!如果靠我自己,大概得三五年都是個瞎子了。”
在知道碧海王治療前後的感受之後,銀蛟王說大概得三個月左右才能把毒素清除乾淨,讓碧海王重獲光明。
原本容顏絕色如皎皎謫仙的碧海王,如今眼睛上蒙著一層蛟紗,多了幾分破碎感。配著高大清俊的身姿,更有幾分神秘感。
“哎呀,我又想到了一個賺錢的門路!”
虎崢崢福如心至,她想到了一些爆劇裡的抹額!
嘿!你敢想,她現在每天都沉浸在賺錢的快樂裡。
至於係統天天跟念經一樣催她做任務?
她給兔洛洛想了好幾個新奇玩意兒,還有淩霄閣的遊樂園,現在加上許願樹,雖然積分不多,但是每天都有進賬,也不用時刻生活在不做任務沒有積分就會被抹殺的焦慮中!
新年的煙火宴會前一天,淩霄閣宣布許願樹上線!
無數的雌性和幼崽湧到許願樹跟前,開始搶奪許願繩和祈福牌。
獸世大陸以紅色金色為尊,所以今天還準備了一個抽簽的箱子,買了許願繩和祈福牌的,都可以抽簽一次,若抽中號碼牌,就能額外獲得一根金色的許願繩。
每天抽取十位,連續抽獎三天。
銀蛟王說了要送虎崢崢第一的許願繩,還真就信守承諾,送出了第一天的第一根金色許願繩。
虎崢崢握著筆,最後寫下了“平安順遂,虎翱虎翔淵落”,金虎王笑著接過,直接一個飛縱,跳到了許願樹的最頂端,然後就看到了歲寒寫的那塊祈福牌。
好歹也是做過將近兩年的伴侶,就是不看名字也能認出歲寒的字跡。
金虎王自嘲一笑。
他告訴過自己該放下了,可是,放下兩個字可以輕易出口,心卻並不聽指揮。
許願樹異常火爆,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兩棵許願樹就掛滿了許願繩,紅色的絲帶迎風飄揚,映襯著屋頂的皚皚白雪,說不出來的好看。
銀蛟王大手一揮,免費送給銀階以上生育值的雌性一條金色的許願繩,這不,又給了那些貴雌找存在感的機會,一個個的把許願手冊都要翻爛了,也沒想好到底寫什麼。
她們就這樣霸占著許願手冊,急得一旁排隊的其他雌性又不敢說什麼。
好在平兒瑾兒早就預料到了,拿出另一本利用閒暇時光抄寫的許願手冊,給其他來買許願繩的雌性和幼崽選擇。
碧空和碧清被派過來幫忙掛許願繩,他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很是稀奇。
另一邊,豹寶兒和鶴緹為了誰先掛金色許願繩就差點兒打起來。
好在雪鶴早已習以為常,讓雪燎重新搬了桌子過來,叫來白青青、黃小米,很快穩住了混亂的場麵。
而本來跟著豹寶兒和鶴緹想來來出風頭的兩個豹族和鶴族的年輕雄性強者麵麵相覷,不得不自己開口問雪鶴,他們需要做什麼。
夜鷹王已經掛過祈福牌了,這次,兔洛洛寫的是許願繩,金色的,她寫的“諸事順遂”,落上了“兔洛洛、清和、蛟川、碧落”的名字。
本來夜鷹王還好心的要把機會讓給蛟川,結果他姍姍來遲不說,身邊還跟著孔雀舞和那個小糯。
蛟洋一把拿過兔洛洛的許願繩,縱身一躍,掛到了一個不算很顯眼的位置。
“咦!蛟川你來的真不巧,洛洛都等你半天了,我看著再不掛上去,就沒好位置了,你不會嫌我多管閒事吧?”
蛟洋臉帶挑釁。
蛟川自覺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