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崢崢即便是心有不甘,但是第一次發情期的她沒想到,情潮洶湧澎湃,燒掉了她僅有的理智。
銀蛟王動了動耳朵,這事兒這會兒才算捶死了!
歲寒已經趴在他懷裡睡著了,銀蛟王怕歲寒著涼,準備帶她走,然後就看到,碧海王在宮殿的角落抬頭對他邪魅一笑……然後豎中指!
嘿!都是千年的狐狸,我下作你也沒好到哪裡!
銀蛟王齜牙。
“你帶著歲寒跑他房頂,萬一被他發現歲寒呢?做事不考慮後果,難怪你成不了氣候!”
隻能給雪暉王打雜!
“所以呢?你要說你是去做售後服務的?沒想到你堂堂一個人魚族王獸,居然熱愛聽牆角,真是畸形又變態的愛好!”
來呀!不就是互相傷害?這題他熟。
有本事你當著歲寒的麵來個時間靜止把他揍成豬頭啊!
“大清早你們就吵吵!吵什麼啊!”
歲寒很不爽的打開車廂門,一邊一個拎著他倆的耳朵……好吧!銀蛟王沒有耳朵,她揪著他臉頰。
這兩個滿腦子都是黃色顏料的混蛋,但凡哪一天晚上她能在天亮之前睡覺,那都是她承受不住昏睡過去了,而不是他們好心放過她了!更可惡的是,大清早的還不讓她補眠!
“你們想好了要怎麼死?都展開說說!”
然後就對上迎麵而來的兔洛洛瞪大的雙眼和合不上的小嘴兒。
這……你說多尷尬?
從來標榜自己是淑雌的歲寒,訥訥的鬆開手。
“哎呀好餓呀,今天早晨吃什麼?”
歲寒哈哈的笑。
“我去看看哈!”
兔洛洛捂著嘴兒笑著跑了。
“我的賢良淑德貴雌的形象……”
歲寒捂著眼,雪白的小牙咬的咯咯響。
碧海王道:“沒事!等會兒我給她催眠讓她忘了這段!”
“少來!這不是不打自招!”歲寒瞪他。
“你們一大早不做事?”
不是要跟金虎部族做交易?這就完成了?
銀蛟王正色道:“金虎王那裡出事了!”
“狩獵受傷了?”
聽說金虎部族和旁邊的象族、獅族關係都很緊張,金虎部族是有了金虎王這個王獸,近些年一直壓製著兩族,可其他兩族也不是吃素的,狩獵時候更是摩擦不斷,互相搶奪獵物,常有族人受傷。
“受傷倒沒有,隻是睡了個雌性!”
銀蛟王摸了摸鼻子。
雖然他和碧海王合作務求捶死金虎王,但是吧這種桃色新聞,被他們說出來就好像故意在歲寒麵前給金虎王上眼藥一樣。
“噢?是昨天那個虎族雌性?那不是挺好的!”金虎王不就喜歡這種賢妻良母型的雌性?
“我覺得他這樣太不尊重你了!你們應該解除標記!”
碧海王道。
“他不會甘心的!不過,誓言總要遵守的!”
歲寒道。
虎崢崢發情期還未過,可是金虎王卻再也不肯親近她。
虎崢崢難受的要命,金虎王卻命令巫醫給她開藥。
“這時候吃藥壓製會傷害到雌性身體!”不利於以後懷孕生育崽崽!
巫醫並不讚同。
部族每一個雌性都很重要,尤其虎崢崢,萬一她能成功孕育金虎王的崽崽呢?
“或者你們去問部族裡,誰願意……”
“我不要!王,我不要其他的獸夫,我隻有你一個!”
虎崢崢從床上摔下來,好不可憐的樣子。
金虎王麵露不忍。握了握拳頭,卻沒上去扶她。
虎崢崢抱著自己的肩膀。
狗男人!
狗雄獸!
吃乾抹淨還想不負責任!
她本來還有一絲絲的負罪感,畢竟,金虎王尚未跟歲寒夫人解除標記,自己好像個三三,可是,金虎王的作為,又讓她覺得他是個渣男!
在標記歲寒夫人之前,聽說就是雌性當著金虎王的麵被情潮左右燒的成了傻子他都不為所動……
就算他是王獸,也不能吃完了飯就摔碗!
“呦!真熱鬨啊!”
一道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欠揍的聲音傳來,銀蛟王倚著門框沒個正形。
“我王……”幾個族老低著頭跟在他身後。
“老頭,都說了打不過,何必上趕著找虐呢?”
族老們憤憤不平。
即便是雪暉王,也不曾對他們這般無禮!
銀蛟王豎瞳冷厲。
雪暉王那是教養好!真當他好脾氣!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我可沒那麼多閒心!我上次家底都快掏空了,現在忙著掙錢呢,沒錢拿什麼嬌養自己的雌性!”
銀蛟王道:“地上怪涼的,你也忍心!都吃乾抹淨了,還這般對待雌性,金虎王,彆讓我鄙視你!”
雌性體弱,巫醫根本不可能抱得起虎崢崢。而且,虎崢崢本身就比其他的雌性更高挑美豔,不然族老們也不會動了私心。
金虎王臉色黑漆漆的,可是卻不願意被銀蛟王笑話。他抱起虎崢崢往床上放。虎崢崢被他一碰,情潮再次洶湧而起。
可是自尊心不容許她像昨晚一樣失去理智對金虎王獻媚邀寵。
她咬著嘴唇,口中鐵腥味漸濃。
“金虎王,你睡了她卻不肯標記她?她可是第一次啊!”
銀蛟王又開始挑唆。
虎崢崢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
獸世裡,雌性的第一次發情期最重要。而得到她第一次的金虎王卻不肯標記她。
除非再找到一位王獸標記,否則虎崢崢這輩子都完了!
她隻能配給其他部族的低級戰士!
而其他的王獸又怎麼可能會甘心要虎崢崢這樣被王獸睡過卻沒有標記的雌性?
虎崢崢又怕又恨。
“不可能!我不能標記她!”
“為什麼?”
虎崢崢終於問出口。
“我知道我比不上歲寒夫人!我可以保證不會再出現在您麵前,可是,這是我第一次發情期,對我何其重要!王,求求你,標記我吧……”
“我可以去給你找其他雄性強者標記你,但是我不行!……”
金虎王臉色陰沉。
“請您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死心!”
大不了以後她專心攻略慈母任務!可是,再怎麼說也該給自己個理由吧?
“理由……”
金虎王麵色蒼白。
“沒有理由!”
“我王!”
族老們不認同的聲音響起。
他們礙於身份,不敢也不能出現在房間裡,畢竟,他們不確定自己有那麼好的定力不對尚且處在發情期的虎崢崢起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