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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喬立馬以“年輕不嗨,老年癡呆”的口號在公寓裡號召起了大家。
不過由於悠悠要拍戲,張偉和羽墨周末需要加班的緣故,三人很是遺憾的沒法參加本次活動。參與本次周末活動的人員隻有,一菲、曾老師,項宇、諾瀾,關穀和子喬,總計六人。
周五下午,急急忙忙的幾人在一番奔波之後,腳終於踩在了yc市的土地上,不得不說,有時候哪怕隻是離開工作的地方一兩天,大家都會覺得很輕鬆,那種暫時放下的工作和生活的壓力,從內到外都有一種輕鬆感。
就像許多年後的過年假期,大家不願意走親戚,喜歡睡懶覺,純粹是因為平時工作的強度太大,好不容易放假,大家完全不想應付不怎麼聯係,又話不投機的親戚朋友。
晚上在宜昌的長江邊上的一家燒烤店裡,六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啤酒,顯得好不愜意。
諾瀾指著江邊的郵輪道:“晚上我們去坐船吧,我還從來沒有在長江上坐過船。”
項宇望著郵輪,前世有些許模糊的記憶變得漸漸清晰起來,那天晚上的遊船上,有個活力四射的自己,吹著江邊的微風,隻是當初的自己身邊有個長發飄飄,牙尖嘴利的菇涼,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又過得怎麼樣了。
子喬輕輕的用肩膀碰了下正在發呆的項宇,道:“在想什麼呢,大家問你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坐船?”
項宇這才回過神來,撇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笑著道:“郵輪應該快停止營業了,我們明天晚上坐也是可以的。”
果然不等子喬吃完麵前的烤腰子,遠處的郵輪緩緩的啟動,發出汽笛一樣的聲音。
項宇等人見已經來不及了,索性繼續吃喝了起來。
第二天,六人坐在子喬租來的小巴車上。
項宇悄咪咪的對著身旁坐立不安的曾老師,小聲問道:“曾老師,你是打算和一菲一起蹦,還是單人蹦?”
曾老師猶豫了一下道:“我不是很想蹦極,我怕到時候太害怕出現點什麼情況,這樣太丟人了。”
項宇聞言,這怎麼行,來都來了,大家都準備好了,曾老師居然妄圖臨陣脫逃,綁也得綁上去。
項宇假裝安慰道:“曾老師,伸頭縮脖子也就是往前多走一步的問題,我覺得你肯定行,讓伱和一菲一起蹦怎麼樣?”
曾老師猶豫了一下,使勁搖頭否決了項宇的提議,曾老師本來就害怕自己表現不行,在一菲麵前丟人就更難為情了。
不過項宇可沒打算放過曾老師,側身給子喬和關穀發起了短信。
發完短信的項宇笑嗬嗬的對著曾老師說道:“子喬說,如果你不上去體驗蹦極,他就安排一菲和關穀進行雙人蹦極。”
曾老師瞬間頭都大了,如果要和一菲蹦極,感覺有幾分刺激,但是又有幾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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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菲倒是一路上一直是興致勃勃的狀態,和諾瀾討論起了有沒有和蹦極相媲美的極限運動。
關穀和子喬在後麵聽的是頭皮發麻,救命啊,怎麼會有女孩子期待高空跳傘,雪山速滑,攀登珠穆朗瑪峰這樣的活動。
來到宜昌歡樂穀,六人直奔蹦極項目區,票價230元,照片加視頻共300一個人。
子喬瞅了一眼排隊的遊客,對著大家道:“大家把錢給我,我先去訂票,目前人有點多,估計得排隊。”
項宇和子喬對視了一眼,立刻笑道:“子喬,你先去訂票,我們去排隊,錢等下再給你。”
子喬立馬會意,扭頭直接到大廳去買票了。
曾老師正打算告訴大家自己不打算蹦了,項宇對著曾老師道:“曾老師,我們快去排隊吧。”
一菲很是興奮的說道:“對,快去排隊,我聽說上午隻接待三百名遊客蹦極,要是等下排不上隊就不好了。”
一菲拉著諾瀾,關穀和項宇一左一右的包夾住曾老師,曾老師就這樣被兩人一起推著去排隊了。
在大廳裡子喬特意多等了一會,順利買好了情侶雙人票。想著蹦極這種極限項目一生也不會有幾次,留點紀念也不錯,子喬就直接付了300要了視頻。
買完票回來的子喬對著正在排隊的幾人解釋道:“上午還剩下三個名額,我隻能給大家報名了情侶蹦極,這樣大家就不用等到下午了。”
項宇聞言立馬補充說道:“下午我們還要去清江畫廊,還是早上完成蹦極的好。萬一,有的人不敢跳,另外一個人可以幫忙推一把。”
關穀笑道:“我和子喬一組,到時候,子喬要是不敢跳,我就抱著子喬同歸於儘。”
一菲很是大方的擺擺手道:“沒問題,你們打算怎麼分組?”
項宇悄悄扯了一下諾瀾的衣角,見諾瀾轉頭,項宇趕緊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見諾瀾似乎沒太明白,項宇趕緊指了指曾老師,又指了指一菲,諾瀾會意的點起了頭。
項宇立馬開口道:“我和諾瀾一組,曾老師就交給一菲你了,如果他不敢跳,就全靠一菲你了。”
一菲眼見諾瀾已經和項宇站到了一起,點點頭道:“那好吧,我和曾小賢先上,給大家打個樣。”
項宇和關穀在曾老師背後擊掌慶祝,關穀對曾老師小聲道:“曾老師,今天就是證明你是男人的關鍵時刻。你一定要表現的比一菲勇敢!這樣你才可以征服一菲。”
項宇也很想看看曾老師到時候是拉著欄杆求饒,還是死活不肯往前走,項宇對著曾老師笑道:“如果你比一菲先大膽的往前跳,你一定能讓一菲刮目相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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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兩人直接伸手將曾老師推到了一菲後麵。
本來渾身抗拒的曾老師,來到一菲邊上,身體突然放鬆了不少,等到六人一起簽完一份保險書之後就拿到了號碼牌。
一菲和曾老師到了蹦極的跳台以後,曾老師敏銳的發現,好像除了一菲以外的大家都在看他!
這種眼神他太熟悉了,就像是發生了衣服穿倒了,褲鏈沒拉之類的事情。
曾老師趕緊對著自己看了起來,衣服很正常,拉鏈也很正常,曾老師一頭霧水。
趁著安全員拿膠帶把鞋子纏緊的時候,諾瀾小聲的對項宇問道:“你剛剛為什麼示意我不要和一菲一起蹦極?”
項宇點點頭解釋道:“你不覺得曾老師和一菲一起蹦極很有看點嗎?而且曾老師對一菲有意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剛剛真是多謝你了,不然曾老師可能就得拉著我蹦極了。”
諾瀾了然的點點頭,項宇看著挺淡定的諾瀾,有點疑惑的問道:“諾瀾,你就不害怕嗎?”
跳台往下看,大約離江麵有20多層樓的高度,就算項宇經常用輕功在幾個陽台蹦來蹦去,看到這樣的高度,也會有一點緊張,這大概是人類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我也害怕,我的手心都出汗了,但是害怕也不起作用啊,等下還不是一樣得跳。而且不是還有你一起嘛。”諾瀾一邊說一邊伸出自己的手心,手心裡亮晶晶的一片。
前方隻剩下兩三對情侶,曾老師拉住了一菲的胳膊,臉上滿是緊張的神色,一菲扭頭看了一眼頭上冒汗的曾老師,倒也沒有說什麼,一菲心裡也是緊張和興奮的感覺拉滿。
有些事情,不能想得太清楚,想得越多,越邁不開腳步。生活是一股洪流,裹挾著我們,被推著走,跟著生活一直往前。
曾老師就是想的太多的典範,此刻站在跳台上,曾老師還在不斷的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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