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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唳!”
一聲尖鳴響徹雲霄。
發出這聲音的,乃蘇國境內極其稀有的靈獸,追風隼。
而在這追風隼之上,則站著一個一個女子和一個老者。
老者身形佝僂,被歲月壓彎了腰,臉上鐫刻的是歲月的傷痕。
一雙眼睛裡,滿是久經人世的滄桑與深沉。
從外表看上去,這個老者,似乎與普通的老者並無二致,已然是一支快要被歲月吹熄的蠟燭。
但對蘇國的各大勢力來說,這老者卻是他們最不敢招惹的存在。
金丹二字,猶如一把刀,懸在這些人的頭頂,讓他們不敢對老者有絲毫不敬。
再加上老者貴為蘇國護國長老的身份,就更是沒人敢輕易得罪這位存在了。
而站在老者斜前方,長著一張鵝蛋臉,長發如瀑,雲鬢高挽,紫色美眸之中仿佛蘊藏星辰大海,滿身貴氣的女子,身份則更是尊貴。
她叫蘇月吟,乃當今蘇國國君的長女,未來很可能會成為蘇國國君的人。
此刻的蘇月吟,眼睛注視著遠方,一雙紫色眸子裡,滿是憂愁與焦慮。
她在擔心。
她在擔心母皇的性命,她也在擔憂整個蘇國未來的命運。
當下的蘇國,在她母皇的精心發展下,可說是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趨勢。
若是再給蘇國五十年的時間發展,蘇月吟相信,蘇國一定能從不入流的小國,晉升為九品勢力。
然而,時間往往是最寶貴的資源,眼下,他們蘇國,已然沒有這種機會了......
眼下的唯一機會,就隻有尋到那傳聞中的天衍神魚,或許才能拯救她母皇,以及整個蘇國了。
如若不然......
“殿下,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到達天湖了,在此之前,小老兒覺得,還是先去離天湖不遠的天湖鎮打聽一下情報比較好,如果就這麼貿然地去天湖,恐怕很難在短時間內捕捉到那等傳說中的神魚。”
站在蘇月吟身後的老者田裡書,低頭拱手說道。
說實話,他內心對於此次找尋神魚的行動,是非常沒有信心的。
畢竟,天衍神魚那種傳說中的靈物,早已有許多年沒有出世。
如果他跟公主這次能在天湖當中抓到這種傳說之魚。
不說是絕無可能,那也絕對可說是極其渺茫了。
然而,儘管如此,田裡書卻也沒辦法說出阻止公主行動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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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眼下這種情況,也隻有這麼做,方有一線生機。
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那麼蘇國的滅亡,就隻能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嗯,就按你說的做。”
蘇月吟在聽完老者給出的建議後,稍稍沉吟,給出答複。
很快,乘坐追風隼的二人,就來到了天湖鎮上空。
他們讓追風隼落在鎮上的一條行道上,在周遭路人震驚惶恐的眼神中,跳下隼背,落在了地上。
剛一落地,蘇月吟就露出微笑,對周遭鎮上居民開口道:
“大家彆害怕,我們並不是什麼壞人,隻是途經此處的旅人而已。”
鎮上居民聞言,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者走上前去,對蘇月吟說道:
“敢問這位仙師有何需要?隻要是我們天湖鎮能辦到的,我們一定儘全力去滿足。”
麵對像蘇月吟這種會飛天遁地的“神人”。
較為年長的老者自知不能得罪,所以跟她說話時,顯得非常小心翼翼,非常客氣。
蘇月吟身為一國公主,並沒有擺出一副公主的架子,而是微笑著,以極其親和的態度對老者說道:
“老人家,請問你們鎮上,對那天湖之魚最為了解的人是誰?”
說著,她手上多出一枚璀璨的靈石。
老者望著蘇月吟手中的那枚靈石,眼皮頓時上抬,吞了吞口水,但很快又恢複平靜,說道:
“若要問誰對咱們天湖的魚最為了解,那一定非香魚飯莊的蔡老大莫屬了,仙師可以去找他問一問。”
老者的話音一頓,微微側身,指著一個方向,繼續說道:
“香魚飯莊就在那個方位,直走片刻就到了。”
蘇月吟微微頷首,眯起眼睛笑道:
“感謝。”
她將手中的靈石丟向老者,而後與田裡書一道,朝著香魚飯莊走去。
接過靈石的老者看著手裡的靈石,越看越是心驚,呢喃道:
“這,這是極品靈石呐!”
周圍的鎮上居民聞言,紛紛好奇地問道:
“崔老爺子,什麼是極品靈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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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崔老爺子的老者抬頭望向蘇月吟的背影,吞了吞口水,說道:
“嘿嘿,沒什麼,就是比普通靈石稍微值錢一點的貨幣。”
老者可不會告訴眾人,光是這一塊靈石,就能抵上萬塊普通靈石的真相。
那樣的話,他估計自己第二天就會死在自己的床上了。
......
蘇月吟在走向香魚飯莊的路上,心裡麵不由泛起嘀咕,對田裡書說道:
“田叔,你說那老爺子所說的飯莊,能為我們提供有價值的消息嗎?”
老者微微搖頭,說道:
“不清楚,但總要去問問的,隻要有一絲的可能性,我們就不能錯過了。”
蘇月吟點點頭,略顯迷茫的眼神再次變得堅定起來:
“嗯,你說得對!”
二人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在中途遇見了三個站在路口上的人。
三人中有兩個是長相普通,穿著普通布料的女子,還有一個,則是長相很是俊美的男子。
蘇月吟的目光隻是在那男子的臉上停留一秒,便很快收回視線。
現在的她,可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關注一個男子的外貌。
然而,正當她打算默默越過男子的時候,男子卻主動湊了上來,對蘇月吟說道:
“姑娘可是去香魚飯莊的?”
蘇月吟停下腳步,皺了皺眉,心中頓時有了一絲警覺:
“公子為什麼會這麼問?”
王楚笑著說道:
“哦,在下想去香魚飯莊,可卻在路上迷路了,所以就想問問姑娘,如果姑娘也去的話,正好順路,也省得在下再去問彆人了。”
聽完王楚的解釋,蘇月吟內心的警惕稍稍放鬆了些,對王楚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不過我聽鎮上一個老爺子說,沿著這條路直走片刻,便能到達那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