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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就走了?!
而虞長纓幾人看到信件的內容,也變了臉色,江弦月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諸葛宥臨“諸葛宥臨,你不是在搞惡作劇吧?無蘇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退出修羅小隊?我不信!”
說著,江弦月立刻朝著裴無蘇的住所衝去,洞門大開,她輕而易舉地進入山洞裡,裡麵沒有裴無蘇的身影,一切都顯得如此空蕩。
“宥臨弟弟,這不好笑。”虞長纓抬眼盯著諸葛宥臨,顯然有些不悅。
諸葛宥臨委屈地道“為什麼你們都怪我?我真沒有惡作劇!我剛才去敲裴無蘇的門,想看看他酒醒了沒有,可是,我一敲,門就開了,我走進去,發現裡麵沒有人,隻有桌麵上被茶壺壓著一封信件。”
沈煙皺眉,她立刻走進裴無蘇的所住的山洞,然後伸手去摸了一下床榻,床榻的溫度是冷的。
那就說明——
“他離開應該有幾個時辰了。”沈煙轉頭看向溫玉初幾人。
沈煙立刻拿出傳訊晶石,聯係裴無蘇,“裴無蘇,你現在在哪?告訴我!”
剛傳訊完,就見到諸葛宥臨手上的東西亮了一下。
幾人的目光瞬間落在諸葛宥臨身上,諸葛宥臨臉皮抽了一下,他立刻解釋道“沈煙,我忘記說了,這是他留下的傳訊晶石。”
“他真的是走得乾脆。”蕭澤川臉色微黑。
沈煙盯著諸葛宥臨“他的身份玉牌呢?”
“沒有留下。”諸葛宥臨搖了搖頭,旋即他麵色疑惑地道“裴無蘇為什麼要退出修羅小隊?”
“他該不會來真的吧?”諸葛宥臨還有點後知後覺,畢竟他從未想過有人會退出修羅小隊。
虞長纓眯起雙眼“裴無蘇這個人,不會將這種事情當成玩笑或者兒戲,他是來真的。”
江弦月冷笑道“裴無蘇就這麼不辭而彆了?連個原因都不給!我無法接受,修羅小隊是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嗎?”
“就是!他吃了那麼多我做的飯菜,現在就想一走了之,起碼把飯菜錢給我留下啊!混蛋!”諸葛宥臨說著說著,憤怒地攥緊拳頭。
蕭澤川已經猜出了裴無蘇離開的原因。
他欲言又止。
溫玉初看向沈煙。
而沈煙倏地抬眼,立刻道“你們出去看看他還在不在西域城,我先去找院長一趟,隨後再跟你們彙合。記住,若遇到他,一定要將他留下,他若是不肯為我們停留,就算將他的腿打斷,也要將他拖回來!”
“煙煙妹妹,那是肯定的,老娘可不會手下留情的。”虞長纓臉龐染上怒氣,語氣有些暴躁。
諸葛宥臨罵罵咧咧道“走!去將裴無蘇那個王八蛋抓回來!他敢拋棄我們,敢拋棄隊伍!他要是不給我十萬八千兩黃金,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錢錢錢,想錢想瘋了你!”江弦月抬手拍了一下諸葛宥臨的後腦勺,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這根本不是鬨著玩的事情。
裴無蘇離開,意味著他要跟他們散夥。
這中間或許有什麼原因或者苦衷?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裴無蘇。
蕭澤川眸光微凝,他對沈煙幾人道“我先去叫醒池越。”
“好。”
溫玉初拿出傳訊晶石,立刻給紫炎國在各地的情報網勢力下達了命令,立刻追蹤裴無蘇,並且要是有消息,要立刻上報給他。
溫玉初與沈煙對視一眼,然後沈煙朝著院長所住的思靜閣而去,溫玉初幾人則往西域學院外趕去。
虞長纓在途中,問了一句“煙煙為什麼要去找院長?”
溫玉初開口道“無蘇離開西域學院一事,很有可能已經跟院長打了招呼,所以,她要去找院長問一問。”
虞長纓聞言,咬了咬牙“嗬,相處這麼久,老娘竟不知裴無蘇這個狗崽子居然有暗戳戳地想要離開,是我們虧待了他嗎?!”
她已經將裴無蘇當成了朋友。
結果呢,裴無蘇冷心冷肺,居然一點兒都不在意他們!
真是嗬嗬了!
虞長纓眼神冷冽地掃向溫玉初幾人,“要是你們以後敢說退出修羅小隊,老娘將你們的狗腿都打斷,打爆你們的狗頭!”
“我們肯定不會退出!”諸葛宥臨立刻道。
蕭澤川和池越很快跟了上來。
池越冷著臉,顯然有些不高興“他為什麼要走?”
諸葛宥臨越想越抓狂“我們也想知道啊啊啊!”
池越抿唇,眼眸噙著些許冷意以及不悅。
蕭澤川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裴無蘇的真正身份,他有些遲疑“或許,他有苦衷呢?”
聽到這話,諸葛宥臨幾人的視線‘唰唰唰’地落在他身上。
“苦衷?那也得先告訴我們!”
“我們不接受沒有緣由地離開,因為,這像是拋棄。”江弦月冷聲道。
蕭澤川被幾人的眼刀子紮了一遍。
而隻有溫玉初若有所思地看向蕭澤川,兩人的視線短暫地接觸了一下。
溫玉初傳音給蕭澤川“你知道什麼?”
蕭澤川猝不及防聽到溫玉初的聲音,麵色微滯,他回了一句“你呢?你又知道什麼?”
都是聰明人,試探的話點到為止。
溫玉初傳音道“裴無蘇就是裴夙。”
蕭澤川聞言,聯想到他背後巨大的情報網,頓時就知道了為何他會知道的原因。
蕭澤川傳音問“沈煙知道嗎?”
溫玉初“她知道,她比我們知道的還要早。”
蕭澤川眸光一深,心裡暗忖,沈煙果然知道。他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在入門測試中,他跟沈煙對戰的時候,裴無蘇突然冒出來,一劍將他和沈煙分開,隨後裴無蘇就將攻擊目標對準了自己。
那個時候,他就覺得沈煙似乎跟裴無蘇已經認識。
現在,他確定了。
在入門測試之前,沈煙就已經跟裴無蘇見過,所以沈煙知道裴無蘇的真實身份。
蕭澤川抬頭,看向溫玉初,傳音問道“裴無蘇離開,是為了我們?”
“不僅僅是為了我們,也是為整個西域學院而著想。但他突然離去,沒有跟我們辭彆這件事,很奇怪。”溫玉初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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