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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
“寧郎睡了兩個時辰了。”
寧宸有些心疼,“腿都被我壓麻了吧?下次我睡著,給我墊個枕頭就行了。”
說話間,坐起身,幫雨蝶輕輕揉著腿。
“嗯?”寧宸突然一臉壞笑,“濕成這樣了?”
雨蝶俏臉緋紅,嬌聲道“是寧郎的口水。”
寧宸“???”
“呃難怪我夢到了鮑魚。”
雨蝶滿臉不解,沒聽懂。
“寧郎餓了吧?剛才送來的飯菜都涼了,我讓人重新給你做一份送來。”
寧宸嗯了一聲!
吃飽喝足。
雨蝶伺候寧宸沐浴。
年輕人,體力恢複的快,睡了兩個時辰,寧宸恢複了精神,拉著雨蝶解鎖了幾個新姿勢。
翌日清晨,寧宸來到監察司。
耿京派人將他叫了去。
“明天就要出征了吧?”
寧宸點頭。
“潘金衣,馮奇正,陳衝會隨你同去,隨行保護你的安全一處暫時由高子平帶領。”
寧宸怔了怔,“還是算了吧?查案他們是一把好手,行軍打仗他們就外行了。”
“這是陛下的意思。”
寧宸哦了一聲,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其實帶幾個信得過的人也挺好的,而且他們的身手都很好。
“寧宸,戰場上刀劍無眼,多注意安全!”
寧宸嗯了一聲,笑著說道“放心,不會給咱們監察司丟人。”
跟耿京聊了一會,寧宸回到一處。
馮奇正,陳衝等人都不在。
耿京給他們放了一天假,讓他們回去把家裡的事情安頓好。
寧宸跟其他人閒扯了一會,便離開了監察司,來到將軍府。
陳老將軍戎馬一生,是大玄的戰神,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
如今雖然身體殘缺,無法上戰場,但是經驗很足。
寧宸一直在老將軍府待到傍晚才離開。
回到教坊司。
寧宸正要進去,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對方眼神不善地盯著寧宸。
寧宸樂了,這人他認識,就是在天福樓假扮五皇子,被自己暴揍了一頓的太子護衛魯燕。
“嘖嘖這不是五皇子嗎?又皮癢了,想讓我給你鬆鬆皮?”
魯燕嘴角抽搐,“寧公子,太子有請!”
寧宸笑了笑,沒有再打趣他,“帶路!”
太子的馬車就停在不遠處的路邊。
到了跟前,魯燕恭敬道“太子,寧公子到了!”
“寧宸,上來!”
寧宸跳上馬車,掀開車簾走進去。
“見過殿下!”
太子笑著擺擺手,“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套有時間嗎?”
寧宸笑道“那得分什麼事了?”
“明天你就要出征了,我備了酒宴,給你踐行。”
寧宸搖頭,“算了,剛在陳老將軍那裡吃過了要不進教坊司喝兩杯?”
太子苦笑,“我這身份,豈能去煙花柳巷之地我要敢去,隻怕明日朝堂上,會有不少人跳出來彈劾我。”
寧宸哦了一聲,“那你早點回去吧,這天寒地凍的。”
太子一臉無語,“你就不能給我這個太子一點麵子嗎?要不換個地方喝幾杯?”
“算了吧!我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實在太累了要不等我回來,你再給我接風洗塵?”
太子猶豫了一下,“教坊司好玩嗎?”
寧宸看著他笑了起來,“走吧,我帶你從後門進去不會有人發現的。”
太子咬咬牙,“行,那我今天就放肆一回。”
寧宸帶著太子,從後麵溜了進去。
進到裡麵,太子滿臉好奇地張望。
“怎麼樣?是不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太子點頭,“都說教坊司和勾欄是京城兩處最大的銷金窟,這裡比我的東宮都要奢華。”
“拿青樓和你的東宮比,真有你的。”
寧宸帶著他上了三樓,來到雨蝶的房間。
雨蝶聽說寧宸來了,歡欣雀躍的跑出來迎接。
發現寧宸還帶了一個陌生人,不由得怔了怔。
太子打量著雨蝶,眼前一亮。
“這位就是雨蝶姑娘了吧?”
雨蝶小聲道“奴家見過公子!”
“外麵盛傳教坊司有十二房,每一房的姑娘皆是人間絕色今日得見雨蝶姑娘,才得知這傳聞不假。”
“公子謬讚了!”
“聽說雨蝶姑娘的琵琶乃是京城一句,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你沒有!”寧宸打斷他話,“有酒喝就不錯了,還想我的女人給你彈琵琶?要不我再給你跳個舞,助助興?”
太子苦笑。
他這個太子當的太失敗了,不過他也了解寧宸的脾氣,這家夥從來都不太守規矩。
“隨便坐!”
寧宸對著太子指了指屏風前的桌子,然後對雨蝶,道“幫我取些酒來。”
雨蝶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去取酒了。
寧宸走到太子對麵坐下。
太子笑道“寧宸,豔福不淺。”
“十二房除了雨蝶和南枝,其他姑娘也都是絕色,要不給你找一個?”
太子連連擺手,“我來教坊司已經很過分了。”
說話間,雨蝶取來了酒,還有一些點心。
寧宸伸手取過酒壺,然後朝著太子伸出手。
太子不明所以。
“一百兩。”
“什麼一百兩?”
寧宸笑道“你要給我踐行,這酒總不能是我請吧?”
太子怔了怔,無語道“你這什麼酒?值一百兩?”
“情義酒情義無價!”
太子笑了起來,“好,說得好。”
說話間,從袖子裡摸出一遝銀票,正要抽出一張,結果全被寧宸給抽走了。
寧宸數了數,道“一共六百兩,那咱們今晚就喝六壺酒。”
“這俗話說得好,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請他喝酒,必須收他六百兩,五張一百的,兩張五十的。”
太子瞪著寧宸,沒好氣地說道
“寧宸啊寧宸,敢從我手裡搶銀子的,放眼整個大玄皇朝,也隻有你了我在想怎麼罰你?”
寧宸笑道“我替你想好了,我罰酒三杯!”
“你想得美,就六壺酒,咱們一人三壺,誰都彆想占便宜。”
寧宸滿臉嫌棄,“你還太子呢?瞧你那小氣樣?”
太子?
正在給兩人斟酒的雨蝶手一顫,酒水撒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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