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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秦禮等人隻好和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觀眾席,這次,他們坐到了一樓的前排。
此時,舞台上的燈光亮起,聚光燈精準無誤地打在了謝老板的身上,將他那身精心挑選的戲服映照得熠熠生輝,每一道流蘇、每一片刺繡都似乎在訴說著古老而動人的故事。
觀眾席中,人聲漸息,隻餘下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讚歎,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準備迎接這場壓軸大戲的開啟。
謝老板踏上舞台,步伐穩健而自信,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莊重,仿佛他走的不是一條普通的路,而是通往藝術巔峰的神聖之路。
“咚咚鏘,咚咚鏘……”鑼鼓聲越發激昂,預示著這場壓軸大戲的高潮即將來臨。
謝老板站在舞台中央,輕輕閉上眼睛,深呼吸,讓自己完全沉浸在角色之中。那一刻,他不再是那個私下談笑風生的謝老板,而是劇中那個情感豐富、命運多舛的角色。
隨著一聲高亢的唱腔劃破長空,謝老板的表演開始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到位,每一眼神都飽含深情,將角色的內心世界展現得淋漓儘致。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隻剩下台上台下的情感交流,無聲卻強烈。謝老板的壓軸戲,不僅是一場技藝的展示,更是一次心靈的觸碰,他用自己的方式,講述著關於愛、勇氣與犧牲的故事,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找到了共鳴。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舞台燈光緩緩暗下,觀眾席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謝老板微笑著向四周鞠躬致謝,那笑容裡既有對表演的滿足,也有對觀眾認可的感激。這一晚,他不僅完成了一場演出,更傳遞了藝術的力量,讓這份美好在每個人的心中生根發芽。
回到更衣室,張秦禮等人早已等候多時,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自豪與喜悅。謝老板一進門,就被朋友團團圍住。
“謝老板,太絕了!今晚的表演,簡直就是藝術之巔!”閃閃第一個衝上前來,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她的聲音裡滿是激動,仿佛剛才那場表演中的每一個細節都還曆曆在目。
謝老板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既有對表演的滿足,也有對團隊支持的感激。“今晚,我感覺自己仿佛與角色合為一體,那種感覺,真是難以言喻。”謝老板感慨地說。
“是啊,謝老板,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仿佛能直接擊中人心。特彆是最後那段關於愛與犧牲的演繹,我到現在都覺得胸口熱熱的。”另一位演員李婉清也上前說道,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顯然是被謝老板的表演深深打動。
更衣室內頓時熱鬨起來,大家分享著各自的感受。有人談論著謝老板如何在舞台上巧妙地將技巧與情感融合,創造出前所未有的震撼效果;有人則感慨於那些關於人性光輝的故事如何跨越了觀眾與演員之間的界限,觸動了每一個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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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板靜靜地聽著,偶爾點頭表示讚同,心中充滿了感激。他知道,這一夜的輝煌不僅僅屬於他一個人,而是整個團隊共同努力的結果。這份成就,是對他們無數次排練、無數次調整、無數次相互鼓勵的最好回報。
“好了,大家先彆太興奮,今晚雖然結束了,但我們的路還長。”謝老板適時打斷了大家的熱烈討論,語氣中既有對未來的期許,也有對現實的清醒認識,“明天開始,我們要繼續打磨新作品,爭取給觀眾帶來更多觸動心靈的表演。”
聞言,更衣室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積極向上。
“謝雨澤,你小子要得意忘形到什麼時候?”這時,劉副官有些不樂意了,他嘴裡叼著旱煙,神色極其地不耐煩。
謝雨澤轉過頭,看向劉副官。“劉哥,你們戲看完了,怎麼還不走?”
“你,”被謝雨澤這麼一問,劉副官恨不得一個拳頭打上去。“你小子,我們來紅月樓給你捧場,你就這麼對我們的?”
謝雨澤聞言,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但眼神中依舊閃爍著真誠與歉意。“劉哥,您誤會了,我絕沒有半點不尊重或忽視您和各位兄弟的意思。”他邊說邊走向劉副官,語氣誠懇,“今日能得大家捧場,我謝雨澤感激不儘。隻是方才一時激動,忘了及時表達謝意,實在是我的疏忽。”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劉副官的肩膀,示意他放鬆下來,並繼續說道:“您也知道,這戲台上的一刻,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它不僅僅是一場表演,更是我多年來努力的證明。看到大家的認可和鼓勵,我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難免就有些忘乎所以。但請相信,我從未忘記過在背後默默支持我的每一位朋友,包括您,劉哥、秦禮。”
劉副官聽了謝雨澤的解釋,臉色漸漸緩和下來,嘴裡的旱煙也停止了吞吐,他深深地看了謝雨澤一眼,歎了口氣:“你小子,就是心太急,有時候也容易衝動。不過,看著你這麼誠懇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但記住了,以後不管走到哪一步,都不能忘了初心,更不能忘了那些在你身後默默付出的人。”
謝雨澤連忙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劉哥,您的話我記下了。我以後看到你,哪怕戲不唱,先給你鞠躬行禮如何?”
“嗬嗬,你要是真這樣做就折煞我了。”
“那你想怎樣?”謝雨澤白了他一眼,“怎麼,給臉不要臉,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你?”劉副官聞言,一愣,怒從心頭起。
“我怎麼了我?”謝雨澤脫掉戲服,“看不是看在你今天帶了這麼多人來給我捧場,身邊又跟著夫人,我,我早就罵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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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家夥,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劉副官氣的轉過身,吩咐身邊的夫人,“走,走,走,都跟老子走,以後他謝雨澤的戲老子一次也不捧場了!”
“我稀罕你捧場!”謝雨澤伸著脖子墊著腳回懟劉副官。“趕緊走,死老頭!老泥鰍!糟老頭!再也彆上我看到你,看到你我覺得空氣都是臟的。”
“哈哈哈,”杜月明聽到這裡,幸災樂禍地從一群戲子堆裡探出頭來。“謝老板不愧是謝老板,誰都不放在眼裡。”
“怎麼,你還想讓我把你放在眼裡不成?哼,想做我謝雨澤眼中的銅人,也得配!”
“我才不想做你眼中的銅人,我想做你眼中的金人!”
“滾吧,爺們我可不是拜金主義,金人,鈦金人都不行。”謝雨澤不屑地瞄了一眼杜明月,“我這人呐,是感性動物,隻認宿命感。咱呐,能認識,能在一塊,必須有宿命感才行。”
“什麼宿命感不宿命感的,我不信這一套。”
“有宿命感才是一類人。”
“是一類人又如何,不是一類人又如何,還是要相互糾纏於交集,隻能說有宿命感會產生親情、友情、愛情。但是,”
“彆跟我但是但是的,我隻知道,戲台上唱的是戲,台下過的是日子,如果你們和我不是一類人,那咱們各走各的路,你們不必因為我的不解風情而無端動怒。”
“行,既然謝老板這麼說,那我等就此告辭!”杜月明聽到這裡,有些失望。他作了一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