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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雨澤見狀,優雅地向四周深鞠一躬,隨後,他輕輕調整了下戲台上的站位,準備繼續為台下的觀眾們獻上更加精彩的表演。
他輕輕抬手,示意樂隊重新奏響悠揚的旋律,整個戲台再次沉浸在一片和諧而期待的氛圍中。
“各位父老鄉親,剛剛的小插曲掃了大家的興,我在此向諸位道歉!”謝雨澤的聲音溫暖而有力,穿透了每一個角落,“但正如我們所見,時間萬物皆有其道,尊重與理解,是人與人相處之根本。剛才這位姑娘以她獨特的方式,提醒了我們這一點,實乃功德一件。”
說到這裡,他微微側頭,向正被仆從攙扶、臉色依舊難看的富家子弟投去一抹鼓勵的目光,仿佛在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富家子弟在眾目睽睽之下,臉色幾經變換,最終憤恨地瞪了閃閃一眼,然後一瘸一拐地離開了紅月樓。
閃閃輕輕旋身,目光追尋著那位女子方才佇立的位置,卻發現那裡已空無一人,心中不禁掠過一絲淡淡的失落。
她緩緩收回視線,轉而將注意力投向舞台,隻見謝雨澤正溫文爾雅地站在聚光燈下,用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安撫著每一個心靈“朋友們,接下來,讓我們攜手將這份小小的不期而遇輕輕放下,繼續享受這難得的視聽盛宴吧!”
謝雨澤的話語中帶著不容拒絕的感染力,觀眾們的注意力再次被舞台上的精彩表演所吸引。
隨著音樂的再次響起,閃閃一個風中攬月,輕盈地落在包廂內,仿佛一陣不經意間掠過的風,帶起了一絲清新的氣息。
“閃閃,你知道,你剛才打的那個公子哥是誰嗎?”楚靈茜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閃閃不屑一笑,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她輕輕一躍,跳上了楚靈茜對麵的沙發,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然後不屑地說道“我管他是誰,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找打不誤!”
楚靈茜聞言,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與無奈交織的光芒。她輕輕歎了口氣,伸手為閃閃整理了一下微亂的發絲,溫柔地說“你的勇氣我向來佩服,但江湖路遠,人心叵測。那位公子哥,是城裡有名的執跨子弟,家中勢力龐大,行事向來張揚跋扈。今日之事,隻怕不會輕易善了。”
“嗬嗬,我閃閃做事,從不後悔。他若真敢來尋釁,我自有辦法應對,讓他知道,白城不是他隨意撒野的地方!”閃閃眼神更加堅定,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仿佛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了應對之策。
“哎呦,這閃閃小姐真是走到哪,乾到哪,再下佩服!”這時,邪少從隔壁的一個包廂閃身而出,他手裡拿著酒杯,站在欄杆處目視著閃閃。
“邪少?”閃閃詫異地了一下,然後不以為然地說“怎麼哪裡都能夠看見你?”
“有緣唄!”邪少輕笑一聲,緩緩走近,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隔壁包廂還有一幫紈絝子弟,和剛才那個人是朋友,你要不要一塊教訓?”
“她敢!”這時,一個濃眉大漢出現在邪少的身後,眉目中閃爍著傲慢,看向閃閃等眾人。
“嗬嗬嗬……”閃閃大笑,“本小姐有什麼不敢的?既然有人敢挑釁本小姐,邪少,你不妨就做個見證,看看我是如何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明白何為規矩。”
“見證,哈哈,閃閃小姐的戲碼,我邪少自然樂意捧場。隻是,這白城風起風湧,各方勢力錯綜複雜,你還是收斂一點!”
“收斂?哼,這小子一看就是外地佬,我們這麼多人坐在這裡,他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真是不知死活!”
“看來這丫頭片子是真的不懂一點規矩,要不,我們教訓教訓他?”濃眉大漢問身後隨即跟來的幾個人。
“規矩?規矩是強者指定的,而我,就要做那指定規矩的人。”閃閃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她站起身,單腳踩在桌子上,不屑地說“怎麼,你們是不是不服?不服就過來,你,外地來的小子,聽好了!在白城,要想活得長久,就得學會尊重強者,懂得進退。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規矩。”說著,閃閃輕輕一揮手,立刻有幾名隨從上前,氣勢洶洶地圍住了邪少身後的那群人。
“都他媽的乾什麼呢?”這時,劉副官和張秦禮從樓下走來。閃閃轉過頭,心想這兩人什麼時候離開包廂了,我怎麼沒有注意到?
劉副官的目光銳利,迅速掃視了一圈現場,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眼前的衝突有所不滿。
而張秦禮則顯得更加沉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思熟慮的冷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住手!”張秦禮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違抗的威嚴,他的聲音仿佛一道無形的強,瞬間讓現場的氣氛凝固。
隨從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齊刷刷地望向主子。
“閃閃,這是做什麼?”劉副官嚴厲地問道,他的語氣中既有責備也有不解。
“姐夫,是他們過來挑釁我的,我可沒有招惹他們。不信,你問楚姐姐,”閃閃委曲地看向一旁的楚靈茜。
“這小妮子剛才打傷了我們的一個朋友,怎麼,我們還不能打抱不平了!”濃眉大漢的語氣雖然比先前少了些咄咄逼人,但依舊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共鳴,又似在展示自己的立場。“江湖上講究的是恩怨分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我們並非蠻不講理之刃,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受傷而無動於衷。今天這事兒,咱們得好好說道說道,讓大夥評評理!”
“嗬嗬,你剛才怎麼不站出來?”閃閃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葡萄扔進嘴裡,問濃眉大漢“難道你剛才睡著了?還是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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