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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極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他很快調整情緒,然後一一推開張秦禮和邪少的手,隨即既然決然地踏上了血人方才消失的路徑,追尋而去。
“現今世人的情感世界,真是令人費解,仿佛都沉浸在了愛的漩渦中無法自拔,”邪少搖了搖頭,“是癡狂還是純粹?”
“也許,正是這份深情,成為了他們彼此靈魂深處不可或缺的慰藉與救贖。”
“或許,他們是彼此心靈上的良藥吧。”邪少輕歎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隨即他搖了搖頭,仿佛是在驅散這些思緒。
“愛的太深了就成了執念!”
“我怎麼感覺現在的每個人都踏上了尋覓真愛的瘋狂之旅呢?”
“走吧。”邪少言罷,邁開腳步,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取出一件奇異的寶物——九爪攬天繩,手腕輕輕一抖,那繩子便如同活物般飛旋而出,穩穩地纏繞在祭壇的入口邊緣。
隨後,他身形一躍,借助繩子的力量,敏捷地向上攀升。
“靈茜,跟緊我。”張秦禮邊說邊將雲暨靴穿在腳上,一陣微光閃過,他的身形瞬間變得輕盈了許多。他伸手示意楚靈茜靠近,準備帶著她一同上升。
楚靈茜望著張秦禮那堅定而溫柔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輕點頭,毫不猶豫地伸出手,任由張秦禮握住,兩人的身影在微光中逐漸模糊,隨後緊隨著邪少的步伐,沿著那九爪攬天繩,輕盈地穿梭於空氣之中。
隨著高度的攀升,楚靈茜突感一陣眩暈。
慌亂之下,她從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玉佩上刻有繁複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藍光。她輕輕捏碎玉佩,隻見一股柔和的力量環繞在她周圍,形成了一個透明的護盾。
“靈茜,怎麼把玉佩掏出來了?”張秦禮低頭詢問。
“這是家族傳下的護體玉佩,關鍵時刻能保一命。”楚靈茜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羞澀。
邪少在上方看到兩人的舉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並未多言,隻是加快了攀爬的速度。
隨著邪少的速度加快,繩索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流暢的弧線,仿佛連通了天與地的界限。
“小心,前麵有氣流波動。”邪少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張秦禮聞言,立刻收緊了握著楚靈茜的手,同時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與步伐,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果然,不久之後,一股強烈的亂流襲來,仿佛要將他們卷入無儘的虛空之中。九爪攬天繩在狂風中劇烈搖晃,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響。
“靈茜,跟緊我。”張秦禮的聲音低沉有力,透過呼嘯的風聲,清晰地傳入楚靈茜的耳中。
“放心,我不會掉隊的。”楚靈茜緊緊握住張秦禮的手,兩人相視一笑,無需多言,那份默契與信任已然傳遞。
接下來,九爪攬天繩在三人的操控下,仿佛有了靈性,它劇烈搖晃的幅度漸漸減緩,開始以一種更為靈活的方式在亂流中穿梭,尋找著祭台通道。
片刻後,隨著上方傳來一聲鐘響,亂流似乎有所減弱,但四周的虛空依舊混沌一片,難以辨認方向。
就在這時,他們的頭頂傳來邪少的聲音,“白閃閃,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我在這裡很奇怪嗎?”
張秦禮和楚靈茜聽著兩人的對話,快速順著九爪攬天繩返回祭台之上。
他們環顧四周,隻見祭台周圍密布著十三門的弟子,而領頭的,不是彆人,正是那以刁蠻著稱,卻又不失個性鮮明的白家千金之一——白閃閃。
她叉著腰,鼓著嘴,打量著同樣叉著腰的邪少,兩人互相嫌棄地看著對方,活像一對兒小冤家。
“臭小子,你來九龍城乾嘛?”
“要你管?”邪少不屑地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從她身邊慢悠悠地走過。他用眼角的餘光瞥著這個可人的小丫頭,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張秦禮與楚靈茜對視一眼,心中皆是暗自好笑,這突如其來的小插曲無疑為緊張的氣氛增添了幾分輕鬆。
他們悄悄靠近祭台邊緣,儘量不引起注意,準備觀察局勢的發展。
白閃閃見邪少無視自己的問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猛地跺了跺腳,聲音提高了幾分“喂,你這是什麼態度?給我站住!”
邪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嘴角的那抹玩味更甚“好蠻橫的丫頭,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羈與挑釁,仿佛故意激怒白閃閃。
“你!”白閃閃被氣得臉色通紅,正欲發作,卻被身後一名身著白袍、麵容溫和的中年男子輕輕拉住衣袖。
那男子是白家的長輩——白明山,也是此次十三門來九龍城的組織者之一,他低聲對白閃閃道“閃閃,你和這個邪少認識?”
“當然認識了,怎麼了?”
“既然認識,何不好好和人家說話,以便探聽些關於九龍城的消息?”
“對呀,小姐。”白閃閃身邊的三笠附議。
正當幾人商量之際,邪少突然看向了他們所在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仿佛看穿了他們的意圖,卻又沒有拆穿,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轉身繼續向前走去,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九龍城的水,深著呢……”
白閃閃見狀,也顧不得與邪少置氣,連忙追了上去,還不忘回頭瞪了白明山和三笠一眼,那眼神既有警告也有無奈。
“哎呦,腳在我腿上,難道我去哪裡還要請示你不成?”邪少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他的目光淡淡地掃視著白閃閃,緩緩說道“白姑娘,你我之間並無恩怨,何必如此相逼?難不成……你喜歡我?”
“誰喜歡你?不要胡說?”白閃閃臉一紅,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張秦禮和楚靈茜,他們正在一旁饒有興致地觀戰。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走,這路是你的嗎?”
“我白叔剛才說了,你我既然在此相遇,或許就是緣分。”白閃閃看了一眼白明山,然後找了個借口說道“九龍城這個地方危機四伏,咱們若能同行或聯手,或許,”
邪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又恢複了常態。
他低下頭,似乎是在考量白閃閃的提議。“同行?倒也有趣。不過,我邪少行事向來隨性,你若想讓我留下,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邪少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條件很簡單,我可以跟著你保護你,但是接下來的路上,無論遇到何種情況,你都需聽從我的安排,不得擅自行動。如何?”
白閃閃聞言,猶豫片刻,但想到邪少似乎對九龍城頗為了解,或許真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便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但你也得保證,不會做出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情。”
邪少輕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這是自然。那麼,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們來九龍城是尋寶的還是?”
“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給你們帶路啊?”邪少雙手一攤,不樂意地反問,“你要是不想說,那就算了。”
他說罷,轉身欲離去。
“慢著,我告訴你。”白閃閃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僅是這一拽,她的手心突來一陣莫名的電流,這感覺溫暖而又特彆。
兩人或許都被電住了,他們同時一愣,然後低頭看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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