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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馮妃這次決定轉移目標至薑雪身上。既然早晚都要爭個高低,不如趁現在利用流言蜚語和朝臣的彈劾,一舉將她擊垮,也算為自己討回一點公道。
“哎呀,馮妃娘娘這脾氣可真不小,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在這兒可以為所欲為了?”
曲心上下打量著馮妃,見她衣著大膽,便諷刺道:“娘娘您這樣子吸引人注意,未免也太直接了。穿成這樣走來走去,和沒穿有什麼兩樣?難不成是想讓宮裡的侍從們開眼界?”
曲心的嘴皮子一向不饒人,比司若沉還要犀利幾分。
“你。”馮妃被當眾羞辱,臉色鐵青,手指著曲心氣得說不出話來。
“娘娘彆生氣,我說的不過是大實話。”曲心冷笑回應。
“皇上,這丫頭竟敢如此放肆,還望您替我主持公道。”馮妃轉而向蕭湛求助,還不忘用胸前風光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蕭湛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以免壞了心情:“來人,夜涼了,給馮妃加些衣物。”
除了薑雪,其他女子根本無法讓他動心。青鋒領命拿來被子,將馮妃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讓她幾乎不能動彈,像個柱子般站在一旁。
“皇上。”馮妃震驚之餘,不甘心地再次呼喚蕭湛。
青鋒擋在馮妃麵前,低聲警告:“馮妃娘娘,皇上此刻心情不好,您還是彆再惹他生氣了。”
這時,薑雪輕輕拉開環抱著她的手說:“雲澈,先放手吧。”
“不放。”蕭湛堅定道。
想到剛才那場景,蕭湛心裡就不是滋味。雖然墨是他疼愛的弟弟,但他絕不會容忍彆人看到自己女人的美好一麵。
他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麵,手臂更加緊了,“剛才,他就這麼抱著你的?”
蕭湛低頭,熾熱的氣息帶著怒意拂過她的耳畔。他知道薑雪對這裡特彆敏感,於是手輕碰著她的耳垂問道:“這裡,他也碰過了嗎?”
隨著薄唇的觸碰,薑雪全身微微顫抖。
她輕輕推著他的胸膛,聲音沙啞而誘人:“彆這樣,現在不行。”
在這麼多人麵前,她實在不想表現出私密的一麵。
她輕咳一聲,提醒道:“北陵皇,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這裡人多眼雜,請你克製一下。如果你真想做什麼,等沒人的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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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吃起醋來簡直讓人害怕。
看著蕭湛的樣子,曲心不由得想起了以前那個傻小子吃醋時的模樣,兩個人都是一樣不顧旁人眼光,直接采取行動。
想到這兒,曲心對薑雪感到一陣同情。
“你們全都出去。”蕭湛抬起頭,冷冷地命令周圍的人。
曲心眉頭一挑,額頭上的青筋隱約可見。“你說什麼?”
“出去。”他再次嚴厲喝令。
“遵命,皇上。”青鋒看出主人已經失去耐心,立刻帶著眾人離開。
“曲小姐,殿下可能想單獨與長樂公主談談,您不妨先隨我們出去休息片刻。”儘管其他人遵照旨意離開了,但曲心仍站在原地不動。她不喜歡被指揮。
看到這一幕,青鋒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勸說,畢竟殿下的眼神正緊緊盯著這邊呢。即使再不願意得罪這位五毒護法,他也得鼓起勇氣嘗試說服她。
“曲心,麻煩你先去幫我看看表姐的情況如何。”考慮到曲心的性格,薑雪給了她一個合理的理由讓她離開。
聽罷,曲心這才哼了一聲,瞪了蕭湛一眼後轉身離去。
“好了,現在人都走了,你可以稍微鬆開我些了吧?”
當殿內隻剩下他們兩人時,薑雪輕輕地歎了口氣,對麵前那張帶著怒意的臉溫柔地說道:“安王隻是喝多了,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是獨一無二的,這你應該清楚。”
她繼續解釋道:“我之前從曲心那裡聽到了些事情,讓我心情很亂,就去了花園想靜一靜。
沒想到剛好碰上安王拿著桂花酒過來,想著借酒消愁也不錯,於是我們就一起喝了點。誰知會變成這樣……”
說著,她仔細打量著蕭湛的神情,見他依然緊鎖眉頭,便輕聲問道:“你在聽嗎?”
她靠近了些,用指尖輕輕觸碰他的手臂。
蕭湛滿意地將她擁入懷中,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這次就算了,但下次喝酒必須有我在場。”
“那麼,安王殿下怎麼辦呢?”
“讓他在王府裡反省三天吧。”蕭湛半開玩笑地說,似乎也是為了給自己一些時間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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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蕭湛從懷裡掏出了一枚玲瓏骰子遞給薑雪:“關於玲瓏閣的消息。”
接過骰子,薑雪疑惑地看著它,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舅舅的消息?”
“不是。”蕭湛搖了搖頭,“是關於楚非墨的。”
聽到這個名字,薑雪立刻皺起了眉頭,拆開骰子取出信件。
讀完後,她的神情變得更加凝重,“西雍的人提前來了。”
“準確來說,他們早已到達北陵,卻一直按兵不動。”蕭湛補充道:
“據說楚非墨比預定計劃早了一個月出發,並且十天前就已經進入北陵境內。直到最近鎮北侯府發生變故,他才突然入住驛館,這一切顯得太巧了。”
“你是說,鎮北侯府的事可能與西雍有關?”薑雪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
在玉京城外的一處隱蔽山洞裡,曲殤整理好衣衫站起身來,目光冷淡地掃過身旁那個一直盯著他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起來,給我去打水。”
他命令那男人說,還踢了對方一腳。
這個道士屢次對他動手動腳,似乎忘了自己是誰造出來的。
誰給他的勇氣,竟敢如此無禮!
儘管滿腔怒火,但曲殤每次試圖反抗時,都會被對方輕易壓製,這讓他感到深深的挫敗。
李毅一把抓住曲殤踢過來的腿,稍一用力便將他拉近,捏住下巴強迫曲殤看向自己,戲謔地說:“還有力氣反抗?看來昨晚我還不夠努力。”
“你。”曲殤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要反擊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對手。雙手被牢牢固定在身後,“真是不懂事啊,明明昨晚才剛剛教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