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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嗎?”薑雪冷笑一聲,搖了搖手中的瓷瓶。“既然沒有明確歸屬,現在它在我這裡,就是我的了。”
方榮怒吼道:“你這是在狡辯!”
薑雪不為所動,拿起藥瓶朝牢門走去。
臨走前,她對守衛的士兵遞了個眼神,那士兵心領神會,麵帶凶光地步入了牢房。
不久後,一聲慘叫刺破寂靜,但很快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沒想到你也變得這麼狡猾了。”蕭湛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寵溺。
“我隻答應不傷方鏡的性命,並沒說不動方榮。方家雖在西雍有影響力,終究不過是個家族罷了。
他們竟敢侵犯乾國公主府,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讓鐵衣把方榮和其他人的頭顱送回方家,警告他們彆再輕舉妄動。”
麵對他的目光,薑雪回答:“以方鏡的性格,留著他將來隻會找你的麻煩。”
“方鏡不過是匹夫之勇,他帶來的麻煩用武力就能解決,不需要多費心思。隻要有鐵衣在,問題不大。”
蕭湛挑眉問道:“如此信任鐵衣?為何不說是因為我在,所以才不成問題?”
“你在吃醋嗎?”薑雪笑出聲來,踮腳給了他一個吻,“鐵衣可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
蕭湛摸了摸被親的地方,輕輕回應了一吻,“這才像話。”
突然,薑雪眉頭一皺:“楚景明那邊怎麼樣了?方鏡說他已經出了皇獄,要來乾國?”
想起雲煙的情況,她的擔憂更甚:“雲煙說過不想見到楚景明。”
然而,這位明親王氣勢逼人,恐怕不會輕易放棄。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雲煙懷著奉壹的孩子,即使她避而不見,奉壹也不會放過她。更何況,你知道奉壹的脾氣,一旦認定了就不會放手。”
兩人相識多年,蕭湛深知奉壹對方的情感。這次奉壹來訪,若不帶著雲煙回去,絕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蕭湛望向門口的身影,歎了口氣,“他已經到了。”
隨著話語落下,門外的人影緩緩踏入屋內。
楚景明那棱角分明的麵容,透出一股冰冷而不可一世的氣息。
他徑直走到兩人麵前,停下了腳步,薄唇微啟:“雲煙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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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親王,您就這樣闖進彆人家,連聲招呼都不打,這似乎不太禮貌吧?”薑雪雙臂交叉於胸前,挑眉望著眼前這位氣勢逼人的男子。
“長樂公主。”楚景明依著皇家禮儀,微微舉手作揖。
“雲煙到底在哪兒?”他抬起頭,再次向薑雪追問。
三天前,楚景明剛從皇獄中歸來,終於獲得了繼承皇位的資格,擁有了足夠的力量來對抗楚非墨背後的勢力。
滿心歡喜地回到王府,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雲煙,卻發現她的房間空無一人,床上積滿了灰塵,顯然她已經離開多時了。
方素素解釋說,因為上官惜已死,雲煙報了仇之後便離開了王府。
但楚景明根本不相信這種說法。他是雲煙的引路人,也是她的導師,沒人比他更了解她的心思。
即便雲煙未曾言明,他也深知她對他的感情。
那個女人,如果不是真心接納他,又怎會讓他一再親近?
每次親密接觸,都令他難以自拔。就算她真的想走,他也絕不會輕易放手。
為了找到她,他不顧父皇反對,堅持親自前往乾國,連續三日三夜未眠。
得知雲煙可能在公主府後,他甚至連水都沒顧得上喝一口,就急匆匆趕來,要求見人。
“在我回答您的問題之前,我有件事要問個明白。”麵對楚景明那冷峻的表情,薑雪卻顯得從容不迫。
“你說吧。”楚景明乾脆利落地回應道。
“你可知道,在你的王府裡,雲煙受了多少苦?”薑雪毫不避諱地問道。
她必須弄清楚,雲煙經曆的所有苦難,是否得到了楚景明的默許。
在與雲煙相處的日子裡,她對她的遭遇感到深深的同情。
每當看到雲煙,就像是看到了曾經受儘折磨的自己,這讓薑雪無法袖手旁觀。
“……”麵對薑雪的質問,楚景明緊閉雙唇,不發一言。
他很清楚,方素素在王府裡給雲煙製造了諸多麻煩。
但他認為,以雲煙的能力,這些小麻煩應該不足為懼。
而且,他還需要利用方素素來製衡方家的力量,因此有時即使知道她在刁難雲煙,也選擇了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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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明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薑雪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眉頭微皺,直接下了逐客令:“既然你無法回答,那麼明親王,請您離開吧!”
楚景明依然站在原地不動。
“我必須要見到她。”他的語氣堅定,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我不會讓我的朋友再受傷害,尤其是在她身心俱疲的時候。”說完這句話,薑雪轉身向雲煙的房間走去。
正當楚景明想要衝上前去時,蕭湛迅速擋在他麵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將他往後推了幾步。
“她是我的妻子。”蕭湛的聲音充滿威嚴,這股氣勢讓楚景明不得不收起了衝動。
“難得見你這麼生氣。”楚景明回憶起過去,即便是兩人比武時他刺傷了蕭湛,也沒見過對方這般強硬的態度。
此刻,他退後一步,冷冷地注視著蕭湛。
“如果有人敢對你重要的人動手,你的反應也會是一樣的。”楚景明說道。
見楚景明退讓,蕭湛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放開了手,活動了一下剛才握劍而變得僵硬的手腕。
“現在是你的人阻止了我和雲煙見麵。”楚景明不滿地說:“作為兄弟,你不覺得該管管自己的女人嗎?”
“這是因為你的女人不想見你,不能怪罪於小雪。”蕭湛堅定地說。
對於他來說,家庭和兄弟之間,界限分明。
楚景明堅信雲煙絕不會避而不見,他對她的心意充滿了自信。
即便世間萬物變幻無常,他對雲煙的愛戀,他相信始終如一。
“這可不一定。”蕭湛話音剛落,便將一張字條扔給了楚景明,“看看吧,這熟悉的筆跡。”
楚景明凝視著那張紙,上麵的字跡果然是雲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