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阻礙督查司辦案?”
“我,張廉崧,誓死捍衛錦衣衛榮耀。”
模仿著王啟年之前的叫囂口吻,選用了錦衣衛的正確打開方式。
當張廉崧吼完這些後,還不忘自帶逼格的掃向了圍觀的群眾。
那小眼神仿佛在說:“請記住,我這張臉!”
可他的這番話,卻引來了寧王府守衛長的怒懟。
“就你?”
“一個毛頭小子,也敢在寧王府麵前叫囂?”
“作死!”
“嗯?”
乍一聽這話,張廉崧怒了。
麵子不夠,實力來湊!
‘唰。’
感覺自己被當眾羞辱的張廉崧,一躍而起!
眾目睽睽之下,衝了過去。
那名出言不遜的守衛長,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愣頭青,竟敢直接出手。
不容他多想,禦勁之後,迎頭而上。
“是你怎麼找死的。”
動手時,這位守衛長還惡狠狠的吼出了這番話。
‘砰!’
可下一秒,強強碰撞的一刹那,不堪重擊的守衛長宛如出膛的炮彈般,直接砸向了寧王府,那扇威嚴、高聳的大門。
‘咣當。’
‘咯吱吱。’
霎時間,緊關的府門,不僅被這名守衛長當即撞開。更是不堪重負的出現了蜘蛛網般龜裂。
看到這一幕,許山頓時眼前一亮。
“內勁外揚,隔山打牛?”
“好渾厚的內勁,好嫻熟的運用手法。”
哪怕是開了掛的許大官人,都對張廉崧這小子的實力,感到震驚。
‘哢嚓。’
被鮮血噴濺的寧王府大門,先是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緊接著紅門一點點的脫落。
背朝寧王府的張廉崧,掃視著遠方,聚焦於此的眾人。
緊接著,緊閉雙眼的他,揚起右臂。
‘啪!’
待其順勢打響手指的一刹那,原本立於眾人眼前的高門,瞬間炸裂。
‘嘩啦啦。’
伴隨著這一聲巨響……
四濺的木屑,夾雜著塵煙,頃刻間,浮現在了所有人眼前。
在此襯托下,一人獨立於寧王府前的張廉崧,被晨光所映照的如此高大。
“狗蛋,牛逼!”
“狗蛋,霸氣!”
短暫的靜謐,被許山這一嗓子,直接打破!
隨行的王啟年等人,紛紛響應。
在一聲聲‘牛逼’、‘霸氣’中,張狗蛋逐漸迷失了自我。
此刻,他覺得就是大明京城最靚的仔!
而在這一天,京城眾權貴、老百姓及江湖客,都知道了許大人麾下,有一個了不得的狠角色——狗蛋。
他驍勇善戰,他不畏強權,他膽識過人,他……大概率腦乾缺了一片筋膜!
寧王府的高門,都敢砸?
這跟隔空掌摑寧王,有什麼區彆?
若是真追究下來,小許大人都扛不住吧?
許山:嗯?怎麼扛不住?他是臨時工啊!
關我們有編在身的什麼事?
攔不住,我根本攔不住。
也就在張廉崧享受著這萬受矚目之際,身後突然湧來了一道洶湧澎湃的刀意。
‘噌!’
在這一刹那,沒了嬉笑之色的許山,順勢拔刀。
棄馬而起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張廉崧身旁。
“滾回去!”
‘轟。’
兩股刀意,碰撞的一瞬間,暴戾的氣勁,四處炸裂。
剛剛幸免於難的王府守衛們,受其波及。
各個不堪重負的,被擊倒在地。
“膽敢玩偷襲?”
“氣煞我也!”
‘唰。’
被許山拉到身後的張廉崧,此刻勃然大怒。
下一秒,渾厚的縹緲真氣,伴隨著他的出手,在現場留下了一道殘影。
“臥槽!”
“在剛剛的那一刹那,這小子的實力所表現出的實力,遠不止七品啊。”
‘劈裡啪啦!’
‘噗。’
也就在許山剛說完這話,寧王府內傳來了刺耳的打鬥聲。
不放心張廉崧安危的許山,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
緊隨其後的王啟年,先是安排屬下,把寧王府團團圍住,緊接著也跟了進去。
待到他們踏入正院時,便看到渾身通紅、內勁外揚的張廉崧,雙眸犀利的瞪向前方。
不遠處,寧王府地字第一號的歸海一刀,口吐鮮血的被人攙扶起來。
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兩道猙獰的傷口。
一道是許山那一刀的回擊,而另一道,則是盛怒下張廉崧留下來的。
‘嘩啦啦。’
雙方對峙之際,無論是湧入王府的錦衣衛,還是聞聲趕來的寧王府侍衛,各個拔刀相向。
刹那間,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許,許大人,爾敢跑到寧王府撒野?”
“你……”
都不等歸海一刀把話說完,許山直接冷聲打斷道:“老子敢不敢,你問問自己身上那兩刀,不就知道了嗎?”
“嗎的,廢話真多!”
‘唰!’
說完這話,許山刀刃朝外,儼然一副準備開打的姿勢。
“錦衣衛辦案,抓捕封魔族餘孽。”
“膽敢橫加阻攔者,殺無赦!”
“所有人都有……”
“有!”
“找人!誰特麼的再敢阻攔,就給老子往死裡乾。”
說完,指向歸海一刀道:“天罰高手,今天錦衣衛也不慣著。”
“是。”
當眾錦衣衛,毫不猶豫的準備衝進去之際,朱無視那憤怒的聲響,乍然響徹在全場。
“許山,你好大的膽子。”
“跑到寧王府撒野?”
“參見,王爺!”
伴隨著朱無視的出現,與其對峙的寧王府侍衛們,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迎上大步流星朝著自己走來的寧王,許山臉上露出了玩世不恭的冷笑。
“我膽子再大,也沒寧王的大啊。”
‘唰。’
說這話時,許山把丁敏君提供的鐵證,當即扔給了對方。
“寧王豢養的幕僚,都敢勾結封魔族餘孽,禍亂**了。”
“咋著?你把太祖的祖訓,當耳旁風了嗎?”
在許山說這些時,朱無視一目十行的翻看鐵證,且聆聽了天棱境內的對話。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對話,更是多次涉及寧王。
而此刻,臉色鐵青的朱無視,已經把劉崇及丁敏君這對狗男女的祖宗,都問候了十多遍了。
“這是誣蔑,更是詆毀。”
“我家王爺,從未與封魔族餘孽,有過任何勾結。”
當王府的一名幕僚,說完這些後,拿刀刃指向對方的許山,一字一句道:“有沒有勾結,我錦衣衛說了算。”
“你特麼的算什麼東西,也配替老子蓋棺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