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能殺出一條血路,儘快離開這裡。”
“否則,吾等有死無生。”
在丁敏君看來,隻要保存有生力量,逃離**及京城。寧王府,就一定還會拉她們一把!
屆時,隻要回到自己的勢力範圍,在寧王府的支持下,就還有機會跟她們掰掰手腕。
“列陣!”
“殺出去。”
當丁敏君說完這些後,擁護她的為首師太,當即嘶喊道。
而手持利刃的玄月魚,眼神凶狠的盯著對方。
周芷若這邊,也已做好了迎敵準備。
“殺!”
也就在擁護丁敏君的幾名師太們,持劍出手之際……
一股洶湧澎湃的氣勁,隔空排山倒海的朝著她們襲來。
‘砰。’
‘噗。’
她們所組織起來的陣法,剛剛出手,便被這股暴戾的氣勁,衝擊的七零八碎。
“嗯?還有高手?”
也就在丁敏君驚恐的喊出這話之際,一道黑影踏空而至。
落地的一刹那,背朝眾人的同時,四十五度仰望著星辰。
這一刻,逼格拉滿的他,道出了未來將流芳百世的一句話。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稍作停頓,靜靜的享受這高光一刻。
隨後,在隱約聽到腳步聲後,立刻換了一副嘴裡的嘶喊道:“督查司‘筆王’張廉崧,恭迎大明‘筆王之王’許大人入場。”
伴隨著張廉崧的話落音,一身緋紅蟒袍的許山,手扶腰懸正陽刀,在眾錦衣衛高手的簇擁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啪。’
待到他的停駐,偌大的現場鴉雀無聲。
被許大官人的目光,所掃視過的峨眉弟子,內心忍不住的‘咯噔’一下。
特彆是以丁敏君為首的‘寧王派’,更是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寧王府,就派一個封魔族餘孽來?”
望著那被一分為二的柳護法,許山冷聲質問道。
“回大人的話,外圍還有三四個小卒,在屬下動手前,已命人解決了。”
丁敏君眼中,已經了不得的玄月魚,抱拳躬身的向許山彙報道。
不過二十來歲,手底下便聚集了那麼多高手。
而且,各個都對他心悅誠服。
這都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簡直是逆天!
“特麼的,這就有點看不起人了。”
“在**搞事情,連個‘祭祀’級的高手都不派。這分明沒把我督查司,放在眼裡嗎?”
說到這,臉上笑容不減的許山,掃視著丁敏君及擁護她的師太們,隨即補充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嗎!”
“我現在需要一個打上寧王府的理由。”
“你們誰能給我一個?”
“率先開口的……我保證你們免受皮肉之苦,走的時候沒那麼痛苦。”
‘呸。’
也就在他的話剛說完,一名師太當即朝其傾吐了口水補充道:“姓許的,你算計死了掌門師姐,還欲要通過控製周芷若這個賤人,讓我們峨眉淪為你們的爪牙?”
“我們就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
‘砰!’
而她的話剛落音,王啟年當即擊碎了對方的丹田。
霎時間,應聲倒地的她,痛不欲生的往外吐血。
把這一幕儘收眼底的許山,冷笑著搖了搖頭。
招了招手的他,把玄月魚喊到了身旁。
“聽說你刀法大成?”
“一百刀不死,能不能做到?”
“回大人的話,絕對沒有問題。”
‘嗖!’
‘滋啦。’
話落音,健步衝到對方麵前的玄月魚,順勢出刀。
刹那間,衣條、碎肉、鮮血……
宛如天女散花般,遍布後院的多個角落。
與此同時,她那淒厲的慘叫聲聲入耳,讓觀刑的眾人,各個噤若寒蟬。
“在我許山手裡,死人也好,活人也罷……”
“沒有秘密。”
說完,轉過身的許山,笑著對周芷若一行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隨自己進去。
動身前,他那不夾雜什麼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百刀還不說?”
“王啟年!”
“到。”
“一根根敲碎她全身的骨頭。今天,我還非要從她那裡……如我所願!”
“是。”
被許山搭在肩膀上的周芷若,聽到對方這話,身體猛然一抖。
抬起頭的她,想要說什麼,卻被許山一個眼神製止。
“想要在爾虞我詐的幫派、江湖中立足,就不能有婦人之仁。”
“不然,今晚死的就是你,和背後這些擁護你的師太及師妹們。”
進屋後,許山笑著對周芷若說道。
聽到他這話,後者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盞茶的時間……
院外,便響起了那名師太虛弱的求饒聲。
“我說,我全都說。”
“全都是丁敏君與寧王府的幕僚劉崇單線聯係的。”
“就連封魔族的人,都是他派來的。”
說完這些後,剛剛還‘義薄雲天’的師太,歇斯底裡的喊道:“殺了我,立刻殺了我。”
內院裡,早已被眼前這一切嚇破膽的丁敏君,帶著哭腔的嘶喊道:“許,許大人,我知道錯了。”
“周師姐,念在我們打小一起入峨眉的份上,幫我給許大人求求情。”
屋內的眾人,依稀聽到這話後,把目光全都聚焦在了許山身上。
把手中茶杯放回桌麵的許山,淡然道:“她不是知道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血淋淋的前車之鑒,讓還苟活著的丁敏君等人,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對於錦衣衛接下來的詢問,各個都不敢再私藏了。
你一言我一語,把與寧王府如何聯係、怎麼籌劃的,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口說無憑啊!”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呢?”
聽到這話,梨花帶雨的丁敏君,連忙嘶喊道:“每一次的書信往來,我都有存儲。”
“每一次的接頭,我都用天棱鏡,記錄了下來。”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冷笑道:“帶她去拿。”
“是!”
近卯時……
隨許山一起從峨眉駐地出來的張廉崧,頗為興奮的詢問道:“大人,咱們真就直接去寧王府抓人啊?”
“你覺得呢?”
“都在咱督查司眼皮底下興風作浪了。若給他長長記性,下次他還有恃無恐的變本加厲。”
“讓一個人忌憚你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痛徹體膚。”
“想不想出名?”
“想!”
“你今天若是能把寧王府的紅門踹碎了,我保你張狗蛋,在京城揚名立萬。”
聽到這,張廉崧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