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風情?”
“我這邊敢解風情,你那邊就敢解我的腰帶。”
“嗬,老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心裡嘀咕這話的許山,策馬朝著皇宮趕去。
當他趕至宮門外時,便看到這裡圍集了不少身著道袍的男男女女!
看那打扮,八成是武當及峨眉的弟子。
應該是在門口,等待他們的師尊。
聽到馬蹄聲後,這些人也下意識回頭望去。
一名曾被許山安排著把莫七俠送醫的武當弟子,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衝出來的他,當著眾人的麵,戟指怒目的點向對方道:“二師兄……”
“他就是許山!”
‘唰。’
待其說完這些後,宋遠橋的二弟子馬恒,與其交好的峨眉派弟子丁敏君,紛紛帶人握著劍柄,站在那裡橫眉冷對。
“你就是許山?”
“就是你,帶人打傷了七長老,抓走了我家大師兄?”
“滾下馬來!”
仗著自家師尊及另外兩大門派掌門、主持,就在神機樞內,向袁天師施壓……
馬恒扯著嗓子,朝著手持馬鞭,策馬而來的許山咆哮著。
他當然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對方。但他又深信,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個姓許的小子,不敢再猖狂。
一定選擇夾著尾巴做人。
不然,三大門派聯手施壓下,就連袁天師都保不住他。
故而……
不管是要在眾師弟及峨眉眾女麵前表現一番,還要替武當山立立威,他都要表現的氣勢十足。
甚至,當眾拔出了佩劍!
“二師兄,息怒啊!”
“掌門師尊進宮前,可是特地有交代,切勿不可在宮門外生事。”
“是啊,馬師兄。千萬彆衝動!”一旁的丁敏君,也隨之附和著。
而這,正是馬恒想要的結果。
筆,裝了;麵子也掙足了,這個時候再放許山進去,乃是眾人勸解下,他‘被迫’放行的。
“若是眾師弟及丁師妹,相勸……”
說到這,持劍的馬恒指向了策馬而至的許山道:“我定讓此獠,萬劫不複。”
‘啪!’
對方的話剛說完,順勢勒馬而立的許山,當即甩動著手中馬鞭。
“啊!”
下一秒,夾雜暗勁的鞭身,硬生生抽斷馬恒手中佩劍的同時,更是硬生生把他抽翻在地。
當即發出了淒厲慘叫聲的他,疼的在地上打滾。
“你……”
‘嘩啦啦。’
正當丁敏君等人,欲要跟許山齜牙咧嘴之際,聞訊衝出來的禁軍,把他們團團圍住。
“誰敢在宮門外放肆?”
伴隨著為首的禁軍副將龍星塵大聲質問聲響起……(感謝書友‘龍星塵,字逍遙’的【角色召喚】。)
武當派的弟子們,指著剛從坐騎下來的許山,大聲嘶喊道:“這個姓許的,竟敢對我武當嫡傳弟子施暴,你……”
‘啪。’
都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龍星塵當即就給了他一巴掌。
‘噗通。’
“嗷嗷。”
能在皇宮當禁軍副將,少說也得是天象起步。
他這一巴掌,硬生生把這廝扇飛了出去。
“啊?”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無不瞠目結舌的怔在了那裡。
“許大人!”
連忙上前的龍星塵,先是主動給許山行禮,緊接著趕緊命人為他牽馬。
開什麼玩笑,宮裡誰不知道,他可是自家副統領上官嫣兒‘私定終身’的男人。
絕對算的是自家人!
再加上皇恩浩蕩、天師偏寵,凶名在外……
平常高高在上的禁軍,對他也不敢怠慢!
“嗎的,敢在皇宮門口拔劍相向?”
“你特麼的,去問問宋遠橋,他敢不敢?”
‘啪,啪!’
邊說,居高臨下的許山,邊朝著馬恒,連續抽了數鞭。
“嗷嗷。”
刺耳的鬼哭狼嚎聲,此起彼伏的響徹在宮門外。
之前,對門派之人凶神惡煞的禁軍,如今就這樣持戟,死死的盯著他們。
對於許山的出手視而不見!
“許,許,許大人……”
剛剛還準備喊許山本名的一名峨眉派女弟子,最終還是改口。
聽到這聲嘶喊後,許山下意識扭過頭去。
隻見一張朱唇皓齒、楚楚可人的仙姿玉貌,呈現在了他麵前。
隻不過此時的她,迎上殘暴的許山,多少有些緊張。
但仍鼓足勇氣的開口道:“峨眉、武當乃至少林的主持,就在神機樞與天師交涉。”
“若是讓他們知道,你在外麵對武當弟子下狠手的話,這事你恐怕不好交差吧?”
“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她誰啊?”手持帶血皮鞭的許山,指向這個姑娘詢問道。
“回許大人的話,應該是滅絕師太的嫡傳弟子——周芷若。”(高圓圓版,我的女神)
聽到這,許山眼前一亮道:“長得很美!”
“可你的這番話,讓我心裡很不美。”
話落音,頭都沒回的許山,當即揚起了右腳,硬生生踩在了馬恒腹部。
‘啪。’
‘哢嚓。’
“啊……”
‘噗通。’
因為疼痛,而蜷起身子的馬恒,下一秒直接疼昏了過去。
“二師兄(馬師兄)!”
望著馬恒那嘴角、鼻角都溢出來的鮮血,眾人驚恐的嘶喊出聲。
都是習武之人,他們從表象不難判斷出,許山這一腳雖沒要他的命,卻直接催動暗勁,踩碎了馬恒的中丹田。
換而言之,即便救回來,也基本是廢了。
“你,你……”
不等丁敏君及周芷若把話說完,收起右腳的許山,直接打斷道:“該怎麼交差是我的事!”
“該如何去了解訂明律、宮規,才是你們的事。”
“告訴他們,未經聖恩,膽敢擅自在宮門處持刃、出劍者,是什麼罪?”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滿目冷厲的龍星塵扯著嗓子喊道:“輕則,打成廢人;造成重大傷亡的,可當場斬殺!”
“那我的出手,有沒有問題?”
“沒有!許大人的量刑,剛剛好!”
‘咕嚕。’
當許山說完這些後,現場武當、峨眉的弟子,忍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
“收了他們的武器,違令者……”
“往死裡弄!出了事,算我的。”
“是。”
“嗎的,身上虱子多了,還怕癢嗎?”
冷笑著扔下這句話後,許山持刀轉過身去。
待到他大步流星朝著宮內走去時,原本還堵在那裡的門派弟子,在禁軍的驅趕下,紛紛讓出了一條人行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