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此話,瞬間耳根都通紅的上官嫣兒,嗔怒的瞪向對方。
回過神的她,算是明白了,自家天師根本沒有安排他與自己共同修煉此功法。
無非是這個登徒子,拿著雞毛當令箭!
“你……故意在這框我是嗎?”
“天師,有說過讓我陪你練嗎?”
看著上官嫣兒有拔刀的趨勢後,許山身體一邊後撤,一邊苦笑道:“我不找你練,我找誰?”
“我找其她人,你願意嗎?”
‘噌!’
“爾敢!”
神機樞前,唯二的兩名能佩刀入閣之人,一個拔刀相向,一個嚇得拉開了距離。
“你看看,我隻能找你嗎!”
“陛下說,這幾天就把我娘接入京了。”
“屆時,我領著你去見她老。把這事就定下來了。”
聽到這話,上官嫣兒剛降溫的俏臉,又瞬間炙熱、通紅起來。
“什麼就定下來了?”
“呦,還來勁了?你不跟我一起見家長,鎮撫司報的頭版頭條,都是咱倆相親相愛的報道。”
“你……無恥。”
“到那天,你穿裙子去,一定豔壓群芳。”
當許山說完這些後,在他麵前還是很在意自己形象的上官嫣兒,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統領裝。
“怎麼?我穿這一身不好看?”
“那倒不是!你身著甲胄,我脫的時候麻煩。裙子多方便啊!”
“我……我砍了你。”
‘唰,唰!’
神機樞前的空地上,禁軍副統領拔刀劈砍著錦衣衛當紅炸子雞。
你追,我閃!
似是切磋,更像是打情罵俏。
無論是守門的苦修,還是途經此處的女官、太監們,紛紛低頭‘視而不見’。
藏經閣內,把這一幕儘收眼底的袁天罡,長歎一聲搖了搖頭。
禦書房外的高台處,遠眺這一切的朱幼薇,嘴裡呢喃道:“她在鬨,他在笑。”
“真好!”
“是朕橫插了一腳啊!”
嘀咕完這些後,又想到什麼的朱幼薇,神情變得冷厲。
“為了這大明江山,朕也必須這樣做!”
……
獲悉天鳳族的少族長上官飛,在皇宮被打了之後,北伯侯攜嫡長子徐錦,攜重禮登門拜訪。
這件事,在他們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天鳳族,一直可都是陛下的座上賓。
真到了地方,了解了大致情況之後,當即拍案而起的北伯侯,勃然大怒道:“這個許山,也特麼猖狂了。”
“先暗中在**大開殺戒,動了本侯在那所有的布局。這又橫插一腳,跟本侯搶兒媳婦?”
“要不弄死他,本侯誓不為人!”
聽到北伯侯這番表態的上官靜山,在一旁煽風點火道:“侯爺,我們天鳳族是想促成此次聯姻的。”
“可有天師做靠山的許山,一副有恃無恐的態度。”
“這件事,我已命人飛鴿傳書給了族長。”
“在沒有得到準確答複之前,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吧。”
‘嘩!’
待其說完這些之後,徐錦整張臉變得扭曲、猙獰。
自入伍之前,有幸見過上官嫣兒一麵後,他一直便對其心心念念、魂牽夢繞!
這次在太後的牽線下,終於得到了天鳳族的首肯。
為此,他還特地從駐地趕了回來,就為了敲定此事。
可誰成想,竟出了這等事。
“父親,這個許山欺人太甚了。”
“上官嫣兒,是我的,我的……”
出了天鳳族的臨時落腳地後,從小什麼都唾手可得的徐錦,極為失態的低吼著。
“錦兒,若是其他人,為父一定不會讓他好活。”
“可這個叫許山的,既有青龍偏袒,又有深得聖心及天師的厚愛。”
“而且,實力不凡。不可強來!”
聽到這,徐錦不樂意了。
“父親,那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騎在我們頭上為所欲為嗎?”
“這以後,我還怎麼在京城混?”
父子倆為此事,還少有的爆發爭吵。
最終,不歡而散!
“小侯爺,這事不能怪侯爺。您最近一直在軍隊,沒在京城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現在,那個叫許山的,拿捏著咱北伯侯七寸呢。”
“呶……”
“您看看,這是那個叫許山倒騰出來的‘鎮撫司報’。”
“就為這事,整個東林黨都焦頭爛額。”
接過北伯侯副將遞來的報紙,一目十行看了一遍後,徐錦把報紙揉成一團道:“這很麻煩嗎?”
“殺了那些誦報人、說書人,砸了他的坊刻廠,不就一了百了了嗎?”
“小侯爺,這家坊刻廠直隸於督查司。裡外,都有錦衣衛守著!”
“算了,小的解釋不清楚。總之,稍安勿躁。侯爺,一定能找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說完這名副將,不再解釋的追上了同樣氣憤不已的北伯侯。
而矗立在原地的徐錦,雙眸爆紅的朝身後,招了招手。
緊接著,隨他一起從駐地歸來的副手,湊了過來。
“查一下,這個坊刻廠在什麼位置。”
“啊?小侯爺,這事……”
“讓你去查,怎麼那麼多屁話。”
“是。”
“另外,把此次從駐地隨我回來的老卒都召集起來。”
“明白!可是小侯爺……”
“我有分寸!辦了事之後,直接連夜跑路。”
“誰知道是我做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
待到屬下去辦此事之後,活動著脖頸的徐錦,惡狠狠說道:“嗎的,你砸了金錢幫,我砸你的坊刻廠。”
“你搶我女人,老子殺你全家!”
當晚,分彆從許山那裡得到武功功法後,眾屬下非拉著他去酒樓一醉方休。
上哪去找這樣為自己掏心掏肺的上司?
感激之餘,更是打心眼裡敬畏!
借著這頓酒,也紛紛表明自己誓死追隨的態度和決心。
‘咣當。’
可就在現場一片其樂融融之際,一名值守的錦衣衛,慌不擇路的推開了包廂門。
“大,大人出事了。”
“坊刻廠被人燒了,我,我們還死了幾個弟兄。”
‘轟。’
原本還有幾分醉意的眾人,瞬間清醒過來。
猛然起身的許山,更是直接躍過了八仙桌,衝到了這名錦衣衛麵前。
“誰乾的?”
“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具體身份有待查明!”
“元芳!”
“到。”
“你立刻親自帶人,去各個城門盯著。”
“隻要不出城,老子今晚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揪出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