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0.38和0.5是什麼梗?”
許山的一番話,著實涉及到了朱雀的知識盲區。
知道自己的話術,過於超前的許大官人,連忙雙手合十道:“朱同知,入京前老紀就跟我詳細科普了您的光輝曆史。”
“那時起,我便對您心生敬畏。”
嗎的,能說出‘許你男人後宮佳麗三千人,怎麼就不允許我女人麵首八百’的娘們……
在這個朝代,到底該有多逆天吧!
“誰?老紀?紀綱?”
聽到這個名字,朱雀滿臉回憶的補充道:“那個窮其一生,都沒得到我的男人,是怎麼形容我的?”
‘咕嚕。’
待到朱雀說完這些後,許山深咽一口唾沫的回答道:“他說,你是他在京為數不多的牽掛,更是他半生蹉跎的根源。”
“老紀視我為子侄……”
“所以,我一直把你當長輩!”
“你可不能讓我給你填坑啊!”
“阿姨,這真的不匹配。”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朱雀附耳冷笑道:“老娘若不是在他身上,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能得手……”
“特麼的,就信你了。”
謊言被戳破的一刹那,許山的手心內都布滿了冷汗。
得虧這個時候,實在看不下去的青鳥,小跑了出來。
“許大人,屬下想單獨跟你表明下決心!”
“正好,我也想跟你單獨聊聊。”
“朱同知,公務繁忙,還請您諒解。”
說完,許山一溜煙兒的連忙逃離了現場。
“嗬嗬!”
“老娘還不信,你能跟老紀一樣,逃出我的五指山。”
如芒刺背的許山,頭都不敢回的拉著,青鳥就往裡麵走。
“大人,沒跟朱同知出去深.入交流一下嗎?”
“吾等都以為,你今晚無法跟我們一起去十裡秦淮了。”
聽到王啟年的調侃,許山尬笑道:“晚上,我確實有事。”
“你帶著兄弟們,去消遣一下。”
“大人,連你心心念念的十裡秦淮都不去。看來晚上是大事啊!”
熟快了之後,王啟年等人平常也開玩他的笑。
“想什麼呢?陛下口諭,命我去替她辦點私事。”
“晚上玩得開心點,彆怕花銀子。”
“是。”
聽到這話,青鳥反問道:“大人,那我呢?”
“你?你也想跟著去啊?晚上,紮好雙馬尾,在我辦公地等我。”
“我要就之前的事,好好的批判、批判你。讓你好好進步!”
“大人,我也想跟著進步進步!”
“李元芳,看我的口型。”
“鴿吻——滾。”
……
連日的征戰,雖讓許山身心疲憊,係統豐厚的獎勵,以及加官進爵,還是讓他異常興奮。
獨自把自己關在屋內的許山,打開了麵板。
看到還未來得及推演的【龍象般若功】及一百年修為,許山迫不及待的開口道:“把所有的修為,都推演到此功法上。”
‘叮咚!’
“係統推演進行中……”
下一秒,關於龍象般若功的奧義,宛如醍醐灌頂般嵌入了許山的腦海中。
【龍象般若功】乃是密宗裡至高無上的護法神功。
共分為十三層!
每淬煉一層,都能增加一龍一象之力!
然而,武者每淬煉一層的時間,都將是前一層的成倍遞增。
理論上,練就十三層龍象般若功,需數百年。
但也不乏,天賦異稟之輩,僅用數十年的時間,把此功法練就至十層。
乾坤之力,一掌碎山!
【淬煉龍象般若功的第一年,你便以卓越的天資,成功入門。】
【孜孜不倦的第十載,你不僅把龍象般若功淬煉至第三層,更是初步融合了九陽真勁。】
【天道酬勤的第二十個年頭,已然掌握此功法奧義的你,身懷五龍五象之力。】
【悠悠歲月,一晃四十年。你在掌握八龍八象之力的同時,每一掌、每一拳,都蘊藏著九陽真勁。】
【時光荏苒,甲子年至!一掌之威,千斤之力,碎山、撼河!】
【不曾懈怠的第八十年,千斤之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修煉百載,耀陽濯體。力拔山河,撼天動地!】
‘轟。’
伴隨著係統提示推演結束,磅礴的純元真氣,以許山為中心,朝著庭院的四麵八方襲去。
飛沙走石,星光暗淡!
許山也僅僅是寫意的揮臂,附帶的餘勁,便頃刻間摧毀了院中假山。
冥冥之中,他仿佛感受到了更多暴力的真勁,被捏合、被吸收。
純元不再單一,混元的真氣,滋養著他的三丹田。
‘哢。’
在這一刹那,許山明顯能感覺到,丹田的拓展。
“原來,這就是混元真氣。”
隔空捏碎了,數米開外的飛石後,許山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龍象般若功不愧是密宗,至高無上的功法!”
“百年的時間,雖隻參悟了十一層,卻讓我直抵六品宗師境!”
“以我目前的實力,殺得了金九齡。六脈衝穴下,蒙山也有一戰之力。”
實力的提升,予以了許山無窮的信心。
放眼整個大明,能與之相抗衡的,屈指可數!
“嗯?”
“係統在此功法後麵,還有備注?”
【危險提示:繼續推演龍象般若功第十二層,會引天雷渡體,宿主恐有性命之危。】
“天罰嗎?”
許山曾聽紀綱無意間說過,在這方世界的武者,隻要混元真氣大圓滿,多是九死一生。
危險,不是來自於人間,而是天罰!
以凡軀引天雷入體,生者,開天;亡者,灰飛煙滅。
故而,在體魄、氣勁、毅力都未淬煉極致之前,鮮有人貿然晉升。
這便有了‘武道一途,六品之後,一念生死’的說法!
“嗬嗬,升級太快也有危險啊!”
“不過,我這也算是卡了個BU。隻要曹正淳、袁天罡這些老怪物們出手,還真沒人能殺的了我!”
收拾好複雜的情緒後,許山換了身便裝,便策馬出城!
也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時,守在城頭的一名西廠暗探,連忙放飛了一隻特訓的鷹隼。
‘嘩啦啦。’
不多會兒,得到線報的雨化田,急忙向自家督公彙報著這一切。
“密切觀察,錦衣衛那幾位同知的一舉一動。”
“決不允許,有人壞了本督公的大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