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幾個畜生,不當人子啊!
你特麼的都死了,還心懷不軌!
‘呸!’
不要臉!
內心把他們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一遍的許山,膀胱卻瞥向了搖搖欲墜的上官嫣兒!
八十年的修為,再加五毒教各種本命技能傍身,這誘惑力……狗,都扛不住!
“彆怪哥哥不是人,隻怪獎勵太誘人!”
就在許山心裡嘀咕著話之際,再也扛不住的上官嫣兒,踉踉蹌蹌的後撤數步。
‘啪嗒嗒。’
“上官僉事!”
看到這一幕,眼疾手快的許山衝到了她身旁,順勢攙扶住了。
在強行祭出血脈之力後,情蠱之毒已侵入上官嫣兒全身。
鳳舞九天,是她最後的倔強!
現如今,純元真氣散儘,已再無內力,壓製洶湧澎湃的蠱毒。
麵色潮.紅,呼吸急促!
此時的上官嫣兒,有著與之前的冷豔截然不同的風情。
“老紀,上官僉事情況如何?”
蹲下來的紀綱,在為上官嫣兒渡氣之際,許山‘眉目傳情’的詢問道。
“很嚴重!”
“必須要宗師境以上的高手,為她持續渡氣、壓製體內的蠱毒。”
“我流血過多,真氣殆儘,恐無餘力!”
“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啪。’
說完,紀綱一臉慎重的單手搭在許山肩膀上,隨後補充道:“去後院!”
“我替你們護法!”
聽到這話,許山感動的差點流出鱷魚的眼淚。
事成之後……
老紀,我高低得給你嗑一個!
這雙簧唱的,是又當又立。
事後,許山還落了個‘以身犯險,大公無私’的好名頭。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落音,許山抱著半昏迷狀態的上官嫣兒,便朝著後院跑去。
望著他猴急般的身影,紀綱臉上勾勒出了老父親的欣慰笑容。
自家的豬,終於拱上大白菜了。
任哪個當爹的,不開心呢?
換成閨女,估計是另一種狀態了。
“許副千戶,替上官僉事渡氣療傷。”
“從現在起,後院乃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踏進。”
“違令者,殺無赦!”
“是。”
伴隨著紀綱的一聲令下,驛站的後院,徹底與世隔絕!
“孩子,我能幫你的隻有這些了!”
“後半場,就看你自身的實力了。”
……
也就在左輪法王,率部奇襲水門驛站時,一艘打著永商鏢局的貨船,緩緩抵達京城渡口。
‘啪。’
船身剛一靠岸,數以百道黑影,直接衝了過去。
牢牢把控整個船身後,青鳥押送著吳靜生走下了船。
“父親!”
親自帶人來此的鎮撫司同知青龍,命人接過吳靜生的同時,擺手示意兩人無需多禮。
“一路上辛苦了。”
“咱就彆寒暄了。”
“陛下口諭,就地突審吳靜生。”
早就備好刑具的審訊室內,吳靜生痛不欲生的慘叫聲,由內至外的傳到了親自坐鎮的青龍耳中。
‘啪嗒嗒。’
一刻鐘後,負責刑訊的一名千戶,畢恭畢敬的湊到了他身旁道:“同知,招了!”
“嗯?”
“淨月山莊!”
‘唰!’
得知這個地名之後,青龍迅速起身,帶隊衝向了城外。
可還未趕到地方,竄天的火焰,便映紅了漆黑的夜晚。
“同知,那個方向好像是淨月山莊……”
眼眸被火光映紅了的青龍,冷聲嘀咕道:“曹正淳,你這是做了兩手準備啊!”
“這一局,咱慢慢玩!”
“請旨徹查此案。”
“是。”
也就在青龍率部出城之際,兩廠的探子,已把他的行蹤彙報給了曹正淳。
“青龍奔著淨月山莊去了?”
“沒有確鑿的證據和人證,鎮撫司不會動那裡的。”
“唯一的解釋……吳靜生入京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雨化田驚愕道:“督公,吳靜生現在不是在水門驛站嗎?今晚左輪法王他們……”
不等他把話說完,曹正淳打斷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有點意思了!”
“幸虧魏忠賢動手夠快……”
“不然,這一局就麻煩了。”
“報!魏廠公求見。”
“喊他進來!”
曹正淳的話落不久,魏忠賢急匆匆的趕了進來。
“督公,該殺的屬下命人都殺了。但錦衣衛突然拍馬趕到……”
“沒辦法下,我們隻能放火燒了整個山莊。”
“屬下是怕……”
聽到這,曹正淳說道:“燒的不乾淨是嗎?”
“對!”
“卯時之後,本督公會請懿旨,由東廠徹查此案。”
“屆時,彆再留下任何線索。”
“是!”
就在整個京城,因為許山的‘暗度陳倉’,而明爭暗鬥之際……
這廝,卻在水門驛站覬覦著全京城年輕翹楚們的女神!
“嫣兒,我儘力了。”
“情蠱入丹田,以我的實力無能為力。”
感受到異性臨近的上官嫣兒,意識模糊的開口道:“我,我知道!”
“此蠱,以目前的情況,堪稱無解。”
聽到這話,許山意有所指道:“也不是無解,情蠱算不上毒,它隻是需要……”
不等他把話說完,上官嫣兒瞬間驚醒般清明了些許。
她自然知道,化解情蠱的最原始法子。
更清楚,一旦任由其發展下去,自身也很難控製,甚至到最後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但身為一個女人,她還是下意識抗拒這一切。
“許,許山,我相信你的人品。”
“彆當畜.生!”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重重點頭道:“明白!”
“我給你想了個其他法子。”
“你等著。”
邊說,許山邊衝出了房間,再次折回時,手裡多了兩樣東西。
“這是擀麵杖!”
“沒倒刺的,很光潤。”
“但考慮到你的耐受度,我還貼心為你準備了豬油。”
“塗抹上去……相當的絲滑。”
“你……”
聽到這的上官嫣兒,惱羞成怒的差點沒當即暴走。
“放心!我在門口給你守著。”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說完,欲擒故縱的許山,便準備起身離開。
而徹底壓不住情蠱的上官嫣兒,用僅剩的清醒,惡狠狠的開口道:“許山……”
“你連畜.生都不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