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剛回到鎮撫司,便看到自家母親拉著鄰居王嬸的手,站在門口。
“娘!”
“山兒?”
“這些天跑哪去了?紀千戶說你去辦案了。有沒有受傷?”
麵對著吳素的關愛,露出了燦爛笑容的許山開口道:“娘,我沒事的。”
安撫好自家母親後,許山抬頭望向眼眶內淚水還在打轉的王嬸道:“咋了嬸子,家裡出啥事了?”
“小豆包,不見了!”
“啊?”
“失蹤快三天了!”
“最近十裡八街,好多小姑娘都莫名的失蹤。再被找到時,就是去認屍了!”
“你嬸子官也報了,左鄰右舍也都幫忙找了。可仍舊了無音訊!”
“實在沒法子了,才找到咱這裡。”
‘噗通。’
許母的話剛說完,王嬸子直接跪倒在地。
“許,許總旗,求求你救救我家小豆包。”
連忙攙扶起對方的許山,直接把她領了進去。
安撫一番後,開口詢問道:“嬸子,小豆包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嗎?”
“知,知道。”
報上之後,許山目光冷厲道:“還真是陰年陰月陰時……”
“啥?”
“沒什麼!那啥,王嬸你先在陪我娘幾天。這個案子,現在歸我管。如果需要你配合的,屆時也好找你。”
“好,好!”
不作休整的許山,直奔停屍房。
在仵作的帶領下,找到了那幾具妙齡少女的屍體。
‘唰!’
掀開白布的一刹那,就連許山都被眼前的景象所深深震撼。
隻見少女的眼珠外凸、更是充斥著血絲,張開嘴角的她們,麵目猙獰。
身體各個更是骨瘦如柴,毫無人樣!
不過,手腕和腳腕處有明顯的捆綁痕跡。
先是被抓走,再集中交給某人淬煉魔功……
檢查這幾具屍體時,許山也為她們進行了通靈!
‘噝噝!’
因為是A第一視角的緣故,故而,畫麵一開始,便是她們臨死時,痛不欲生的場景!
四肢被束縛的她們,還被蒙上了眼罩。
但刺入天靈蓋的五指,讓每一名受害者,都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單就死前的這些畫麵,沒能予以許山太多的線索。
不過,如今先天九品的他,可通靈的時間,也達到了九十分鐘。
畫麵前拉……
每一名少女,都被關押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窖之中!
被送出去之際,便會戴上眼罩、封住嘴角。
很顯然,對方很是謹慎!
‘噹,噹……’
“嗯?”
畫麵到第四十多分鐘時,暗門打開後,有人給她們送飯。
也就在這一刹那,許山借著她們的視角,聽到了刺耳的鐘聲!
鐘聲?
餘杭能近距離聽到鐘聲的地方……
寺院?
道觀?
尼姑庵?
‘叮咚。’
也就在此時,係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係統發布限時任務——少女們的遺願1。】
【任務內容:搗毀抓捕、關押她們的地點,解救出其她被抓的女子!】
【任務獎勵:三十年修為,六脈神劍。】
‘叮咚!’
【係統發布限時任務——少女的意願2。】
【任務內容:斬殺殘害她們的惡魔!】
【任務獎勵:五十年修為!】
【任務限時已開啟,距離結束還有二十四時辰。】
‘呼!’
係統音結束之後,長出一口氣的許山,緩緩回了神。
“嗯?刑百戶?”
扭頭之際,許山便看到青鳥一臉期盼的杵在了那裡。
“屬鬼的?走路都不帶聲音呢?”
“是許總旗過於專注了。”
“有什麼發現嗎?”
突然蹲下來的青鳥,就差貼臉詢問了。
撲鼻而來的處子幽香,著實讓許山心猿意馬。
“刑百戶,你對這個案子,怎麼那麼上心?”
“你們欽差,現在不該主攻吳靜生的案子嗎?”
起身後的許山,替這些少女蓋好了白布。
他的話剛說完,陷入追憶的青鳥,聲響顫抖道:“我娘幾年前,在外出時遭人刺殺身亡。”
“對方用的,就是九陰白骨爪!”
“這些年,我和家父一直在追查此事,可毫無頭緒。”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餘杭碰到了此案!”
‘啪!’
說完這話,青鳥單膝跪地的朝著許山行禮道:“懇請許總旗,替我揪出凶手。”
“大恩大德,我青鳥願……”
不等對方說完,許山直接接腔道:“願,以身相許?”
“啊?”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答應了。”
“事成之後,不準耍賴哈。”
當許山一本正經的說完這些時,青鳥麵色緋紅的怔在那裡,不知該如何作答。
不過,看到對方這麼自信滿滿的樣子,青鳥知道,他一定找到了什麼線索。
跟他接觸的時間不長,可也辦了多個案子。
哪個無頭案,他不辦的漂漂亮亮?
故而,青鳥對他是絕對的信服。
“你有線索了?”
緊追上出門的許山,青鳥連忙詢問道。
“自我爹去世後,我的婚事就成了我娘的一塊心病。”
“特彆是之前出了那麼一場鬨劇後,她老啊更是為此寢食不安。”
聽到許山這驢頭不對馬嘴的一番話後,青鳥詫異道:“這跟此案有什麼關係嗎?”
‘啪。’
待其話落音,許山扭頭一本正經道:“等會兒你把我娘哄開心了,我幫你娘報仇。”
說完,許山不容分說的直奔自家母親及王嬸的落腳地。
許山被影將偷襲之後,許母便被安排在鎮撫司總部旁邊的小院內。
“娘,王嬸!”
“這位是……”
看到隨行的青鳥之後,許母的兩眼放光。
小姑娘長得可真俊啊!
‘嚓!’
單手摟著青鳥蠻腰的許山,硬生生把她扯到了身旁。
這突如其來且大膽的一幕,亦使得青鳥及許母,都看呆了。
“你……”
“娘,這是京城來的刑百戶,我倆已經私定終身了。”
‘啪!’
“看這屁股,多翹?明年,就讓你抱大孫子。”
嘴上不正經,手上也沒閒著的許大官人,這一巴掌把青鳥緊致的翹腚,拍的亂顫。
更拍的她,差點當眾拔刀!
“真,真的?”
麵對許母的質問……
青鳥與許山對視之後,先是麵色緋紅的收起了刀人之心,隨後努力擠出笑容的對許母喊道:“伯,伯母,是,是真的。”
“娘,你不信啊?你不信的話,我今晚就跟她洞房。”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