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堅持一種美德,有些時候堅持也會被人反感,就像丁梅所說的,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弄得一清二楚,就像上次葉裡花的事情,丁梅給她說了好多次,可她就是要當麵問清楚,到頭來還是沒有得到口頭上的回答,雖然最後的事實證明,葉裡花就是傷害楊筱的那個人,可她就是死腦筋非要驗證一個清楚。
丁梅所說的事情也就是她跟葉裡花之間的恩怨。
“你覺得我們應該一輩子稀裡糊塗嗎?”楊筱搞不清楚丁梅。
丁梅也不理解楊筱,嘟著嘴說:“上次葉裡花的事情,你也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後來結果怎麼樣?”
見楊筱不說話,丁梅知道這是心疼了,可是自己的言行好像也是為了照顧她的情緒,現在兩人是好朋友,很多時候肯定要為對方考慮。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最重要的是,我們都在上次的事情之中活了下來,那以後就好好活著就行,算是大難不死。”楊筱終於開口。
丁梅知道楊筱一直是個不甘願受欺辱,也不甘願妥協的人,雖然現在說不追究了,但心理上肯定還要記掛,丁梅正當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輛精致的賽摩從身邊飛馳而過,根本看不清騎摩托的人什麼樣子,就像一道光影閃過。
楊筱對這樣的事情倒是見怪不怪,因為她早就看到過在這條街上的事情,記得她當時還拿著手電筒罵了人,現在想來還有一些後怕,主要那個時候涉世未深根本沒有想過什麼後果,經曆過上次的事情,她才知道,這個社會根本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凡事還要三思而後行。隻不過這輛飛馳過去的摩托,倒是讓她想起了離開新村時候葉裡花的樣子,是那個眼神,是那個人。
有那麼一瞬間,葉裡花腦海裡想的,就是那個消失在新村的人。
不過這還沒結束,緊接著就是一輛看起來還是很精致的賽車,賽車離開之後的場景,除了讓人想到光速聲速之類的東西,其他的東西再也沒法比較。
“這些人,是不是有病?”丁梅百思不得其解。
這話,楊筱在很久以前說過,現在再也不說,因為說了也沒有用,隻好對丁梅解釋說:“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一半的人不理解另一半的人。”
“你心裡還是在想老板娘的事情,對不對?”丁梅一針見血。
可楊筱否定了,轉移話題說:“剛才過去的賽車和摩托車,倒是讓我想起了很多人。”
丁梅還是不理解她的胡思亂想,國際賽場上能被人想起來的有很多人,但是眼前這些人頂多就是社會上的小嘍囉,真正厲害的人在夜深人靜時候,應該不會出來,他們隻會在淩晨時候奮發圖強。
就這樣,楊筱沒有再提起關於老板娘的事情,隻是剛才的賽摩以及賽車,讓她想到東揚塵,因為在新村時候,東揚塵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完,有關於葉裡花,還有關於,他們自己集團的老總,海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