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站在開啟的石門前,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走,我們出去。”
沒有片刻猶豫,陳元首先邁步踏入那未知的深淵,胖和尚和瘦道士也連忙跟上。
隻覺得一道寒光刺眼,三人一睜眼又來到了另一番天地。
睜眼一看,原來他們已經到了第八道門的門內。
陳元和胖和尚還有瘦道士瞬間感覺他們踏入了一個踏入幽深的房間,房間內寒氣逼人,仿佛能凝固空氣中的每一絲溫暖。
“奇怪,這第八個房間裡麵怎麼會如此的寒冷?”
瘦道士冷得瑟瑟發抖。
……
“平日裡讓你多吃點,瞧你這麼瘦的樣子,哪像我這肉多,一點都不畏懼寒冷。”
胖和尚看著眼前的受到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倒是連忙笑著說道,順便還摸了摸自己的肚腩。
“誰知道呢?我們往裡麵走,先去看看再說。”
隨著陳元的步步深入,四周的石壁漸漸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散發出淡淡的藍光,為這幽暗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你們看那是什麼?”
突然間,陳元的目光被洞中央的一幕所吸引——一張由寒冰雕琢而成的床榻靜靜佇立。
“哇塞。”
“這得罕見之物,我等前所未有見過。”
胖和尚和瘦道士見此,也連忙上前望去,眼神中閃過驚豔之色。
要知道這冰玄石床上仿佛凝結了萬古的寒冰之氣,卻又奇異地透出一股清新脫俗之感。
冰玄石表麵光滑如鏡,陳元用手向前探去,隱隱反射著陳元手中的微弱光芒。
床沿雕刻著繁複而古老的紋路,每一筆都蘊含著莫名的力量與奧秘,似乎訴說著遠古的傳說。
“這冰玄石床,應該沒什麼殺傷力,隻不過我們越往這走,越感覺到了有些寒冷。”
胖瘦道士跟著陳元身後走了過去,可他們不敢靠太近,畢竟以他們的實力感覺抵禦著周圍的寒氣,還是有些吃力。
陳元緩步上前,隻覺四周的溫度愈發寒冷。
冰玄石但那股帶著陣陣靈力的寒意,卻並未侵入他的體魄,反而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清寧與純淨。
陳元伸出手,輕輕觸碰那寒冰床麵。
指尖傳來一股刺骨卻又奇異的清涼,仿佛能直接觸及到靈魂深處,洗滌掉所有的雜念與塵埃。
“此等冰玄石床,絕非凡物,我用手輕觸,居然能夠感觸到靈力,源源不斷的湧入到我的指尖。”
陳元心中暗自驚歎。
他深知,能在這古陵之中遇見如此奇物,定是天賜的機緣。
這冰玄石床中,居然隱藏著提升修為的無上靈力,可真的是世間罕見的寶物呀。
“什麼?居然還有此等好事,我也要試一試。”
胖和尚一聽,倒是連忙衝了過去,也立馬把手掌放到這冰玄石床之上。
一時之間,從冰玄石床內的靈力源源不斷的充斥著自己的手心。
胖和尚,瞬間眉頭微微舒展了起來,連忙朝著陳元說道。
“天哪,這也可真的是一件寶貝,怪不得慕容兒之前要設計讓我們陷入到地洞之中,說不定,慕容兒就是為了防止這冰玄石床落入到我們的手中。”
“什麼東西?我來試試。”
瘦道士原來是十分怕冷,看見陳元和胖和尚都將手放到了這冰玄石床過後,也顧不得周圍散發出的寒冷,連忙衝了過來將手放了上去試驗一番。
他也感覺到了靈力存在,麵露驚喜說道。
“真的,我也確實能感覺到了這冰玄石床裡麵的靈力,能夠融入到自己的身體當中。”
瘦道士一邊感觸著冰玄石床帶給自己源源不斷的靈力,一邊突然又想到了慕容兒。
“我就說那慕容兒,如此年紀輕輕的女子,實力卻如此高深,也已經到達了元嬰初級階段,原來自始至終都是靠著此等寶物,來提升自己的實力的呀。”
胖和尚聽後,連連點頭。
“沒錯,那我們擁有了這冰玄石床,想要精進修為還不是易如反掌。”
看見胖瘦和尚這麼一副模樣,站在一旁的陳元倒也是忍不住連忙笑道。
“二位道友,你們隻是知道這冰玄石床能夠提升你們的修為,可是這冰玄石床是如此的龐然大物,可是古陵之處,雖是秘境,但此處也不是秘密。”
陳元覆手而立,默默的站在冰玄石床前。
“前往來到這裡的除了慕容兒,還有之前那個被我打昏的女子水漣漪,說不定後續還有到時候還有修仙人士前來奪寶,我們怎麼能夠守住此等寶物?”
“誰來搶這個寶貝,我們就跟他作對。”
瘦道士一聽,立馬表決道。
“我就不相信,我們三個人在這裡,更何況我們還是邪派,還有誰敢過來搶我們邪派的寶貝。”
胖和尚倒是微微的眯了眯眼,連忙說道。
畢竟他們作為邪派,可從來不守著正人君子的那套作風。
“反正我們邪派修士,自古在道上就不被那些正派看好,反如果但凡有過來搶奪冰玄石床的人,那都要死於我的三頭尖戟之下。”
“兩位,有話不能這麼說,麵對那些實力比我們低的人,我們自然可以將他們輕而易舉的打敗。”
陳元連忙勸阻,話鋒一轉。
“但如果是實力高深的大能,或者是烏泱泱一群人呢?我們打不過又該當如何?”
“這……”
胖和尚一時語塞。
“確實,陳道友言之有理,我們總不可能像慕容兒那樣,一直在這裡暗無天日,長年累月地把守著修煉吧。”
瘦道士聽了陳元這麼一說,也逐漸冷靜下來,歎了口氣。
胖和尚這個時候忽然之間倒是想到了什麼,也是連忙說道。
“那實在不行,我們可以把冰玄石床撬走或者是拔走啊?”
陳元聽到了胖和尚這麼一個想法,下意識笑著道。
“首先,我們尚未可知這個冰玄石床到底能不能夠撬開或者是移走。”
“更何況,我看這冰玄石床的外觀,好像是從地裡衍生處來的一塊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