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由得讓陳元有了去生室一探究竟的想法,倒不是他對封嫣然還有什麼感情,隻不過是他還真想見識一下,沒有他封嫣然究竟是怎麼個天之嬌子法。
當然,這得他取出死室內的重寶再說。
而此刻另一邊封嫣然那邊卻是跟熱鍋內的螞蟻,剛進靈宮不久便被靈宮內的暗器陷阱打懵了。
“三師妹小心,有暗箭!”
封嫣然一把拉回了莽撞的三師妹封嬌,那邊小師妹封千靈又踩到了陷阱巨石抽直衝小師妹。
要是個身經百戰倒也沒什麼的,這種時候躲就是了,但封千靈可不是什麼什麼身經百戰的修士,她就是個來充數的,實戰經驗為零,一看見巨石竟然直接癱在那裡了。
“讓開!”
這反應把封嫣然都氣到了,一把將封千靈拽開,自己卻躲不開了眼看巨石就要壓了上來。
不過封嫣然的修為不低,見躲不開索性不躲直接上手推了上去。
本想著一塊巨石罷了,甭說是推就算是炸的粉碎也沒什麼難的,結果一上手她才知壞了,這巨石比她想象中重的要多,縱使她集中全身靈氣也隻能勉強撐住。
“這,這不可能啊!”
“沒什麼不可能。”陳元從暗處走出冷冷說道:“那不是普通岩石,裡麵是通過古法將靈氣炮製其中,導致異常堅硬,所以憑你既炸不開,也推不動。”
“你怎麼知道?”
封嫣然一驚,她即為陳元會出現在生室驚訝,更為陳元知道的這麼詳細驚訝。
陳元眯眼笑:“你說呢?我推過,為一個不值得女人推過,還記得我手臂上的疤痕麼?那是筋脈儘裂留下的。”
封嫣然聽後心不由得咯噔一聲,前世陳元進入靈宮發生什麼她並不知曉,今日僅僅是知其冰山一角就足以令她震撼。
筋脈儘裂!那是何等折磨,雖說對於修士來說筋脈儘裂是可以回複的,但一想到那種血管生生被壓力擠爆的劇痛她就不由得渾身打冷顫。
“我,我知道你前世不容易,幫我推開它,我可以原諒你前世的所作所為。”
九女之中封嫣然對陳元還算有感情的,畢竟曾經真心相愛過,今日聽聞陳元為自己的付出,說不感到是假的。
但這位“高貴”的聖女大人是不會輕易低頭的,還指望著陳元像條狗一樣繼續舔她呢。
“不推,推了手疼,你誰啊,我跟你很熟麼?”
封嫣然差點沒被陳元嗆死,她嬌嗬道:“陳元你不是來幫忙的,你來乾什麼?”
“我是來看笑話的。”
陳元很誠實的回答道。
“陳元你!你無恥!”
噗呲一聲封嫣然嘴角一甜,本就受巨石重壓,現在又被陳元羞辱氣的她自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若要不是師姐師妹都在,她肯定要質問陳元為何不肯幫她,即便是今生二人已毫無關係,那也該看前世夫妻之恩才對,怎可對她這前世的妻子見死不救?
“師姐你怎麼了?”
“聖女大人您沒事吧?”
要說靈山這些女娃也是夠沒有眼力,她們的聖女都吐血了,她們這才想起去幫推石頭。
雖說在場的除了封嫣然外修為都偏低,單個拎出來沒什麼用,但人多啊,眾人七手八腳合理總算是將巨石推了回去。
待到忙完之後封嫣然跟眾姐妹都累著癱在了地上,先汗淋漓。
封嫣然美目惡狠狠地瞪著陳元,冷冷說道:“你看見沒有?即便不依靠你,我也能尋得那九頭靈芝。”
按理來說封嫣然身為聖女修養極好,平日裡也很懂得謙讓,但一旦跟陳元扯上關係便不願低頭,這一點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怎麼回事。
“那你加油喲。”
陳元一句話,在場靈山眾女全都炸了。
“你究竟是誰?怎麼跟我們聖女大人說話呢。”
“聖女大人豈是你能羞辱的?若非聖女大人大度,你現在早就被撕爛了嘴。”
“剛才我就想說,你一個男修看著我們一群女修受難,竟然不肯出手相助,你還算個男人麼?”
……
陳元自不會跟一些不明真相的女人一般見識,他聽這些女人對自己口誅筆伐,反倒是哈哈樂了出來。
“諸位,真不能怪我不幫,我是怕我幫了你們的聖女大人,你們的聖女大人哪天在恩將仇報,在我關鍵時刻偷襲與我,
哎,聖女大人,你說這種事你是做的出來,還是做不出來。”
“你,你!”
封嫣然被說的臉色羞紅,已經做過的事她是沒那個臉說自己做不出來,更沒那個臉承認。
“胡說八道!”封嬌站了出來:“我們聖女何等聖潔,品德何其高尚,怎麼會做出這種卑賤之事,
我看是你自己心臟,看什麼都臟,之所以你能想到,是因為你自己就是這種卑鄙小人吧?”
陳元聽後笑得更甚,他憋都憋不住了。
“啊對對對,我是這種小人,你彆說我還真乾過,我與人結為夫妻,對方對我掏心掏肺,可我一想到我因跟對方的私情被趕出家族,我就心神恨意,
最終我忍不住了,在對方突破在即下手廢了他,哎,你說我這麼做對還是不對?”
陳元越說封嫣然的臉越紅,可封嬌腦袋後麵又沒長眼睛,雖不知陳元犯賤是何目地,但還是忍不住嘲諷道:“你說呢?你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你跟人有私情,又不是對方逼你的,最後你反悔不說還害了愛人,你這種人真的是活著都浪費空氣。”
陳元笑道:“罵的好,哎,封聖女你說,我這種人是不是最下賤,最垃圾,最無藥可救?”
封嫣然氣的將劍架在了陳元的脖子上:“你,你在羞辱與我,信不信我一劍砍了你?”
陳元彈開劍鋒,笑道:“我羞辱與你?怎會?難不成聖女大人就是這種人麼?”
“你!”
封嫣然氣的直顫抖,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若是平時陳元自會心疼壞了,但如今隻是冷冷看著,毫無半點憐憫。
“陳元。”封嫣然緩緩說道:“你有什麼值得傲的?一切已經重新開始,而我,根本不需要靠你!”
說完封嫣然看向身後的姐妹道:“我們走!”
說罷封嫣然便帶著眾姐妹繼續深入,看著繼續深入的封嫣然陳元莫名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