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月本來打算明天到西南省去的,黨委辦公室趙雲龍的電話改變他的行程,先處理上班的事情,再做安排了,畢竟目前來說上班對他來說是比較重要的。
他猶豫著是否給彭成偉打個電話,但是警戒心讓他敏感起來,恐怕泄露消息,還是小心為上,到地方了再說。不過心裡不由的替彭成偉擔心,不知道他能否通過吳豔麗的考核,如果弄不好,彭成偉連命都會弄丟了。
一夜無事,換了一個環境,馮月夜裡睡的不踏實,等待快天亮時,才睡著,醒來時,已是有八點多鐘。
馮月趕緊洗刷一下,簡單到外麵吃一點飯,開車向興和鎮黨委奔去。
路上,馮月正開著車,張昕打來電話。
“老馮,昨晚睡得好嗎?”張昕笑著說,聽起來挺開心的。
“很好,比我那個住的地方強多了。真的是不一樣。怎麼說呢,非常感謝!”馮月由衷的說出心裡話。
“又客氣了。”張昕佯裝生氣的說道。
“好的,張大美女,不說了。”馮月笑著說。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西南省?”張昕問道。
“本來打算今天的,可是興和鎮黨委通知我去一趟,現在正在去的路上。處理完這事,我就打算去了。”
“是不是黨委叫你去上班呢。”張昕笑著說,顯得有點興奮。馮月能夠去上班,也可以說絕境中邁出了一步。她不由替馮月高興。不知何時開始,她開始關注馮月,有一種彆樣的情愫。
“可能吧。”馮月也是高興的說。
不一會到了興和鎮,馮月停車之後,向組織辦走去,正巧碰到剛從組織辦出來的徐仁凱。
“什麼事?”馮月問道。
“讓我填一下一個表格,詢問一些工作經曆,然後就讓我回去等電話。看來,我們這一次要上班。我聽說,縣裡有文件,必須要安排的,老馮,以後我們又可以一起工作了,加油!”徐仁凱笑嘻嘻的說,心情大好。
馮月進入組織辦公室,組織委員王傑看到馮月進來,一改過去的嚴肅表情,笑著說,“馮主任來了。”
馮月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難道一切都變了,人還是那樣的人,說話的態度不一樣了,看來上邊有人說話,不再視他們為洪水猛獸了。
“馮主任,這一張表,你填一下吧。”說著,王傑遞給馮月表格。
馮月拿過來,一看,是一張乾部基本情況登記表,包括一些基本信息,家庭成員,以及工作經曆等。
馮月仔細的看完,這對於馮月來說太簡單了,早在腦子裡記著呢。他很快就填寫完了。
填完之後,馮月把表交給王傑,王傑看了一陣,說:“馮主任,你這字寫的不錯,很有力道。縣委組織部那邊來電話了,說讓我們把你們這些人的資料整理一下送過去,估計是要重新安排工作了。你這回可是要轉運了,好好把握機會吧。”王傑說完,拍了拍馮月的肩膀,臉上滿是笑意。
馮月一聽,心中不由一動,難道真的如徐仁凱所說,縣裡有文件要安排他們這些人了?如果真的如此,那可真是個好消息。他想了想,問道:“王委員,那我們的工作安排大概會是什麼時候呢?”
王傑想了想,說:“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應該不會太久。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的。”
馮月離開組織辦,心中充滿了期待與忐忑。
正走在回車的路上,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旁邊的小路竄出,是多年未見的老同學李明輝。
李明輝現在竟成了興和鎮的新任副鎮長,他拉著馮月到一旁,神秘兮兮地說:“老同學,你可知道,這次縣裡的安排背後,有位大人物在推動。我聽說,你的名字還上了某個特殊名單,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轉機哦。”
說完,拍了拍馮月的背,留下一臉愕然的馮月站在原地,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既有驚喜,又有不解。
馮月是經過生死之人,對功名利祿已經看透,他目前隻想走出困境。
又是同學。馮月想起徐瑞把他害的差點要了命,至今銀行貸款沒有還清,玉梅跟他離婚,沒有居住地,如果不是張昕,他已經到了流離失所的地步。
這個李明輝又是什麼樣的人呢,多年未見不知道底細,一切小心為是吧。
正當馮月沉浸在對未來的遐想中時,手機震動,一條匿名短信映入眼簾:“速來鎮西老槐樹下,有要事相告。”
馮月心中一凜,這突如其來的信息讓他既感意外又覺蹊蹺。
猶豫片刻,他決定前往。
鎮西老槐樹下,一位頭戴鬥笠、麵容遮掩的神秘人正等候。
見馮月到來,神秘人低語:“馮兄,昔日恩怨,今日可解。西南之行,帶上此物,關鍵時刻能保你一命。”說罷,遞上一個古樸木盒。
馮月接過,心中疑惑更甚,卻見神秘人已轉身消失在密林深處,留下一串令人費解的謎團。
此人是誰?怎麼知道我將要到西南省去。他拿著這古樸木盒發呆,裡麵是什麼,為什麼說關鍵時刻能保我之命。
馮月暗自好奇,不知道木盒到底有何玄機。他想打開看看。
馮月猶豫再三,終是抵不住內心的好奇,看看四周無人,緩緩打開古樸木盒。
隻見盒內躺著一枚雕刻精美的玉佩,其上流轉著淡淡熒光,似蘊含著某種奇異力量。
正當他凝視之際,玉佩突然光芒大放,馮月隻覺一股暖流自玉佩湧入體內,四肢百骸瞬間舒暢無比,連日來的疲憊一掃而空。
更令他驚奇的是,腦海中竟浮現出西南之行的所經坎坷,難道這玉佩真有靈性,能夠保他之命。
馮月感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剛才是不是他自己感覺罷了。
馮月下定主意,先不要去管這些了,既然上班的事等待著黨委通知,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他還是做好去西南省的準備吧。
到西南省去,隻有他與張昕,還有於和偉知道,為什麼出現神秘人物,又贈送玉佩,裡麵有何關聯,看到這西南之行注定不是很平凡,一切以小心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