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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人頭落地,在地麵上滾落兩圈……
頭身分離,底下這家夥即便是再想動,也終究隻是徒勞。
一身力氣卸下,喻經國提著這家夥回到武館。
此時,原本亂糟糟的一團,已經被明川安撫下來了。
火被滅掉,四周看熱鬨的眾人也全都被驅散。
發現得及時,火勢沒有影響到太多,不至於讓武館毀得太厲害。
見喻經國提著個死人回來,一群弟子驚呼一聲直往後退,阿雄整得滿臉都是灰,花得不成樣子。
見狀眼睛都看直了。
“喻館主,我還以為你是這場意外的唯一葬身者呢,半天都不見你影子,結果你居然抓人去了?”
“下手還挺狠啊,直接給人弄死了!”
明川一巴掌給他拍過去“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晦氣。”
阿雄訕笑,便見喻經國丟下人朝他倆走來。
“沒事,你這兄弟一直都這樣說話,我已經習慣了。”
他呼出一口濁氣,道“這個家夥,身上有那些怪人的感覺,但我剛收拾起來挺輕鬆的,估計沾得不多,我給你帶回來了,你看看有沒有用。”
阿雄順著喻經國這話,歪了歪頭,朝著地上那家夥看了眼,不免撇嘴。
彆說,這喻經國動手是真的狠,被砍掉的頭都麵目全非的。
他聳了聳脖子,邊上的明川卻敏銳捕捉到什麼,詫異道“你沒被毒影響?”
喻經國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下自己的手。
“好像是……我沒什麼感覺……是你剛才那顆藥的原因嗎?”
明川沒再說話,走到地上那家夥麵前,伸手感觸了一下……好像的確沒有在玉石街遇到的那四個強,此人身上隻是注射了一點藥物而已。
也難怪不得對喻經國的影響不大。
明川鬆了口氣。
“沒什麼事,你先處理這裡吧,這家夥,我拖走研究一下。”
“拖走?這是要去哪兒?”喻經國道。
明川看了眼這武館“他們是想衝著我來,留在你這裡,必然還會讓你的武館再受創,我得回去。”
“你抓緊把這裡重建一下吧。”
喻經國“孩子,喻叔沒事兒,你不用走,就留在這兒養著!放心,我之後定然會安排多些人輪流守著的!”
“不過……”
他打量了下明川現如今的樣子。
分明白天見到時,這家夥還看上去極其虛弱,像是那種每個十天半載根本恢複不了般。
現在就沒事兒了?
“你身體好了嗎?”
明川點頭“已經沒事兒了,不用擔憂。就這樣哈,我先回去看看,你在這兒吧。”
“最近多多注意,小心那幫人再次找上門來。”
“行。”喻經國隻好答應下來。
明川找了個罩子,將人蓋了起來,衝阿雄招了招手,兩人前後離開武館。
走了不久,明川給邢饒打了個電話。
“四姐,你現在在哪,離開京城了嗎?”
邢饒那邊聲音鬨哄哄的,還有不少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旁側全是男男女女的尖叫。
一聽就是正在夜店當中狂歡。
她找了個安靜的房間,帶著剛才歡快過後的激動喘息聲道“哦還沒走,本來打算要立馬離開的,想想難得回來,就在這兒玩了下。怎麼了?”
“沒走正好,幫我安排個地方……”
……
龍淵門。
祁生坐在輪椅上,得知火勢短短幾分鐘就被滅掉,派去的人還被喻經國揍成了一團帶走,火氣噌的往上竄,氣得差點把房頂都掀翻了!
“這喻經國,還真是膽子大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
“我就不信,這明川能時時刻刻都守在他身邊?!”
祁生氣憤不已之際,門前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祁生。”
“閔燁熠?”
祁生皺眉,倏地麵色陰沉不少“你來做什麼?來看我笑話的嗎?”
窗外依舊是一片墨色,沒有什麼光亮,屋內也沒有開燈,漆黑一片。
閔燁熠走入其中,高大的身形看著多了幾分壓迫感,比麵前的祁生還多了幾分氣勢。
祁生緊抿著嘴,很是沒好氣的樣子。
閔燁熠冷嗤“是又如何?我起初還以為你們有什麼本事,能壓住明川。沒想到啊,這幾次三番的試探,竟然都讓明川這小子給你們堵回去了。”
祁生瞬間惱怒,“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明川可不是待宰的羔羊。你們頻繁對他動手之際,他也在不停試探你們的能力。”
“一旦他察覺你們這幫人全都是廢物,便會即刻將你們全都一鍋端了。”
閔燁熠隨意拉過張椅子坐下來,一臉淡然的喝茶。
卻不想,手中的茶杯卻在頃刻間被打落下來,“啪”的一聲炸開。
旋即,祁生的手便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力道並不大,但是祁生的手上有劇毒,指甲稍微往裡叩點,閔燁熠的皮膚就會被直接劃破,再被毒素入侵。
“我們是廢物?那你算什麼?夾在中間兩邊都不想得罪,可不太可能啊。小心最後兩方都想把你從江南王這個位置上拉下來!”
閔燁熠緩緩站起身,龐大的身軀將祁生壓得渺小無比。
他眼裡全是藐視。
“是嗎?那你倒是試試,你能不能做到?”
祁生咬牙鬆開手,氣不打一處來,又拿這閔燁熠的確沒有法子。
江南地盤還有他們的盤踞點,此人若是想翻臉,分分鐘翻得出來。
見狀,閔燁熠摸著自己被鬆開的脖子,自得的笑了幾聲。
“祁生,我勸你還是早點為自己考慮吧,否則就看你現如今的樣子,定然是活不了太久,就會被明川直接弄死的。”
閔燁熠無情嘲諷,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龍淵門。
祁生看著他的背影,怒從中來,火氣像是要將心肝肺都燒成灰般……
“閔燁熠……你最好永遠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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