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要麼滾,要麼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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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有意識到是哪裡露出的破綻,繼續裝無辜:“容哥哥,你怎麼了?我是你的雲兒啊!”

“蕭、霓、裳,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無恥,給我滾!”

聽到他喊出自己的名字,蕭霓裳才明白自己暴露了,頓時氣急。

那人明明說過,情花可以讓人迷失心智、產生幻覺,將眼前之人想象成自己心中最愛的人。

方才他明明已經沉浸其中,為什麼還能突然清醒?

既然已經被認了出來,她也豁出去了。

“容哥哥,你現在一定很難受對不對?”

“隻有跟我在一起才能夠解脫,不然你的身體會撐不住的!”

“就算你把我當做雲姐姐的替身也沒關係,隻要能救你,我不在乎名節。”

她心一橫,再次衝上前去,緊緊抱住男人的身體。

此時,容琰一邊要對抗那幾乎要將他淹沒的情毒之火,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纏著他的女人!

他再也忍無可忍,拔劍架上她的脖子。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滾,要麼死!”

蕭霓裳被他的眼神驚得無比駭然。

但想想,她好不容易布了這麼一出大局,差點連命都丟掉了才走到這一步。

如果此時放棄,豈不是前功儘棄?

身中情花之毒,倘若不與男人歡好,最後一定會暴斃而死。

她就不信,在生死麵前,他還能堅持到底!

她知道,那個女人一定是去搬救兵了。

他們已經在這裡耽誤了太長時間,要是真的等到救兵過來,一切就會功虧一簣。

她必須要在他們趕來之前,將一切步入主題。

讓雲璃親眼看到容哥哥是如何與她抵死纏綿、恩愛不疑,然後心如死灰!

想到這裡,她極力掩住心中的恐懼,抓著他的手臂:“容哥哥,我是真心想要救你!你放心,我絕不會介入你與雲姐姐的感情,今夜過後,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隻希望你不要再這麼折磨自己了!”

男人的**,在憤怒的渲染之下,好似化為一場血色風暴。

他再也忍無可忍,一把推開麵前狗皮膏藥般的女人。

蕭霓裳終於知道害怕了。

“容哥哥,你不會真的想殺了我吧?”

“我要是死了,你身中情毒也一樣不能幸免,隻能死在這裡!”

“如果雲姐姐知道你出了事,一定會很傷心的,你就算是為她著想,也不能衝動啊!”

想到雲璃,容琰在此從無邊的烈焰地獄之中找回一絲神智。

突然低吼一聲,舉起手中的劍。

蕭霓裳嚇得閉上了眼睛,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想象中的疼痛並未來臨,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眼前刺目的鮮紅。

他竟然刺破了自己的手臂,鮮血立即湧了出來。

然後縱身跳入不遠處的水潭之中。

刺骨的冰涼,一下子將燥熱緩解不少。

可身體裡的情毒,卻沒那麼容易消退,短暫的清醒之後,又如洶湧的浪潮一般襲來,將他整個人幾乎淹沒。

每當堅持不住之時,他就會在自己身上再劃一道傷口。

看到這一幕,蕭霓裳心中震撼至極。

震驚、憤怒、不甘,還有深深的觸動。

明明四年前,他身中情藥,最後還是抵不過**的折磨,與洛雲璃發生了關係。

為何這一次,他寧可忍受比先前還要痛苦幾倍的折磨,讓自己傷痕累累,甚至連命都不顧也要堅持下去?

到底是什麼力量,能讓他產生如此大的毅力?

因為那個女人?

蕭霓裳突然覺得,自己已然活成了一個笑話。

費儘心機,不擇手段,最後隻為了證明他們之間的情比金堅嗎?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憤怒到了極致,她的眼底也浮現幾分瘋狂之色。

既然他寧可死,都要為那個女人守身。

那就去死好了!

她得不到,也絕對不會讓彆人把他搶走!

此時,雲璃和蕭慕白等人終於來到標記的地點。

“就是這裡了!”

蕭慕白立即讓人前去查探。

進入灌木叢前,雲璃提醒道:“這裡實在太詭異了,你們最好先用武器探路,千萬要小心!”

一行十幾個人,將這一片區域搜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奇怪之處。

蕭慕白忍不住問道:“你確定他們是在這裡失蹤的?”

“是我親眼看到的!”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不見?

如果沒有靈異事件,那就是這裡暗藏什麼機關暗道。

除非找到機關所在,否則根本就無法進入。

看到地上生長的荊棘,他腦海之中靈光一閃,道:“來人,把這些荊棘全都砍了。”

雲璃對此十分不解。

砍掉做什麼?難不成荊棘之下還能藏人不成?

麵對她的疑問,蕭慕白解釋道:“我有一個朋友,擅長奇門八卦和獨門遁甲之術,尤其擅長布局陣法,他曾跟我說過,如果有一日麵臨生死存亡的局麵,無法找到破解之術,不如推翻一切,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麼巧?我也有個擅長陣法的朋友,他如果在這裡,眼前的局麵肯定不費吹灰之力便能解決了。”

可現在,他們隻能靠自己儘力一試。

說也奇怪,將荊棘叢全都毀掉之後,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改變。

一方瀑布顯露於眾人眼前。

飛如銀川,急轉直下。

“容琰!”她立即激動大喊出聲。

此時,男人已經被情花之毒折磨得崩潰至極。

可他唯一的理智,便是用劍刺下一道又一道的傷口,用疼痛來對抗這種幾欲焚身的欲火。

雲璃見他沒有回應,隻好上麵跳了下來,落在他的身邊。

看到男人此時的樣子,她不禁驚呆了。

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沒有絲毫血色,身體卻滾燙得可怕。

還有那一道一道的傷口,在冷水之中泡得發白,不知究竟流了多少血。

這一刻,她的心仿佛被什麼狠狠刺了一下,窒痛至極。

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慌,聲音也帶了幾分顫抖,“容琰,你怎麼了,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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