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她的小心思根本逃不過男人的眼睛,乾脆直接斷了她的念頭。
“囡囡和煜兒都在我手裡,殺了我,你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們。”
“……”
“山下已經被我布下天羅地網,就算你插上翅膀,也絕對不可能逃得出去!”
“……”
敢情他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先禮後兵”?
感情牌不奏效,改強擄強賣了?
雲璃終於忍無可忍:“你可是堂堂燕國太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要是傳出去你喜歡上一個醜女,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你不醜!”
他目光深切地看著她。
在他眼裡,她輕盈靈動,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尤其是那雙眼睛,仿若一汪澄澈無垠的清泉,明眸善睞、璀璨動人。
最讓他無法忘懷的,便是那一夜衣衫之下,那具雪白誘人的軀體。
讓他無數個午夜夢回,都難以忘懷!
甚至看到她的時候,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衝動。
想要撕開她的衣裳,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再……
雲璃哪裡能想到男人此時心中的瘋狂想法?
她正在思考,連這副醜得慘不忍睹的尊容都無法讓他退卻,那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讓“知難而退”?
想來想去,她突然眼前一亮。
有了!
“我嫁過人,還生過孩子!”
原主所嫁之人是蕭廷宴,雖然有名無實,卻在他的算計之下與乞丐發生了關係,失了清白,還有了身孕。
就算在思想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很多人也是接受不了的。
更彆說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封建古代。
男人果然臉色一變,眼眸帶著幾分深意,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半晌,他終於說道:“我早就猜到了!”
“什麼?”
“囡囡,根本就不是你師姐的女兒,而是你的女兒!”
雲璃大驚。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原來,他早就已經看穿她的偽裝。
“嗬……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囡寶的確是我的親生女兒!”
“她的父親呢?”
“死了!”
這一點她沒有說謊,那個乞丐的確是死了!
“就算沒死,我也一定會親手殺了他!”雲璃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刻骨的恨意。
男人雖有些不解,但心中的某個大石頭卻落了地。
這一直是他心中最擔心的問題。
現在,他心中的最後一絲顧慮也沒有了。
從此以後,他可以完完全全擁有她!
“我不介意!”
雲璃整個人都懵逼了!
什麼,她不會是聽錯了嗎?
在這個時代,沒有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女人非完璧,更彆說他還是個太子,未來的一國之主!
說不震撼,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不等於她就要把自己交代出去啊!
看到男人向著自己逼近,雲璃嚇得連忙伸手推拒。
“等等,你不介意,我介意!”
容琰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先前是考慮你的自尊,才不想把話說得那麼直白,既然你還是執迷不悟,那我就實話實說好了!”
“我對未來的另一半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得是處男之身,否則免談!”
這一次,男人的臉色徹底黑了!
“你是故意的!”
雲璃主打一句一個驚雷,繼續大言不慚,
“誰規定隻能你們男人要求女人三從四德,三貞九烈?我們女人也照樣可以!你與彆的女人有了肌膚之親,已經不乾淨了,現在明白了嗎?”
“……”
他當然明白!
明白為什麼沒有早點看出這個女人欠收拾!
還以為可以循循善誘,一點一點打動她!
真是天大的笑話!
雲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一把扛了起來,轉身向著山下走去。
她想要掙紮,卻被直接點住了穴道。
“喂,你乾嘛?”
“放開我!”
“殺人啦,綁架啦,救命啊!”
“……”
沒有再喊出聲的機會,因為男人又點了她的啞穴。
山下,馬車已經等候多時。
煜寶和囡寶被逐月和兩個暗衛先一步送了回去。
追雲和其他人則繼續等在山下。
看到兩人出現之時,眾人不禁瞪圓了眼睛。
隻見他們心中清冷孤高、不近女色的主上,肩上竟然扛著一個女人。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竟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而那個女子正一臉哀怨,卻手不能動,口不能言。
看到他們,立即露出求救的眼神。
眾暗衛立即移開目光。
咳咳,他們什麼都沒看到!
雲璃心中又急又氣,好啊,這群白眼狼,竟然見死不救。
以後休想再得到她的藥!
就這樣,雲璃被扔到了馬車上,乘著夜色一路疾馳。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身在宸宮之中。
好不容易跑出去,又被抓回來了!
青瑤見到她,立即露出驚喜之色:“娘娘,您總算回來了,這幾天我們都很擔心……”
一旁的青玉連忙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怒了努嘴。
沒看到主上和娘娘有情況嗎?
“殿下和娘娘一路辛苦,應該要早點休息吧!”
“我們這就去打點熱水過來!”
屏風之後,熱氣氤氳。
水麵上灑滿花瓣,散發著芬芳馥鬱的香氣。
“噗通”一聲,雲璃整個人被扔進了水裡。
她的穴道還是沒有被解開,卻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立即破口大罵。
“容琰,你混蛋!”
“我警告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塊!”
“死變態,還不快放開我!”
回應她的,是“刺啦”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雪白的香肩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雲璃嚇得瞪圓了眼睛,要罵出口的話也卡在了喉嚨裡。
“說啊,怎麼不說了?”
男人慢條斯理走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
嗯,是嫩黃色的!
那輕薄的布料幾乎裹不住那旖旎風光,胸前飽滿呼之欲出。
他喉結下意識滾動了一下,目光熾熱無比,侵略意味十足。
雲璃嚇得一動都不敢動,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亂來啊!”
“你不是說我是變態嗎?如果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給的稱謂?”
“……”
她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那個……我開玩笑的!”
“可我卻當真了!”
他的手指緩緩上移,從那細嫩的頸肩一路上滑,落在頸後的繩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