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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廠子裡的風頭都往繼續開展生產銷售承包這一邊倒,鄭伍德舒坦的往凳子後靠背上一泱,嘴角露出了些許得意。
路已經鋪好了。
下一步就該是自己這車軲轆碾進來了。
根子不硬不要緊,花活多,照樣能搞的兩團白雲輕波動,一處小洞細水流。
“陳廠長,既然連你都同意咱們廠子繼續搞生產銷售承包,那接下來,咱們就好好議一議吧。”褲子都脫了,就差這臨門一炮了,鄭伍德早就耐不住了,開始催進度。
陳龍沒發話,而是看向了身旁的趙山河,“趙老板,罐頭廠是靠著你才有今天的,這前路你都探過了,積累的經驗豐富,對於這次罐頭廠想要再次外放承包生產銷售方麵,你有沒有什麼高見?”
聞言,眾人皆驚。
罐頭廠大大小小的領導全部都在座,卻去詢問一個外來人的意見。
明擺著陳龍這把是踏馬的把趙山河舉到頭頂捧著啊!
鄭伍德原本得意的嘴角也垂了下來,很不忿的暗罵了句“艸!”
陳龍這條老泥鰍,鑽進趙山河的黑洞就不願意出來了。
知道座上的某些人會不忿,陳龍索性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罐頭廠是靠著趙老板才活下來的,在合作上,很多棘手的事情都是趙老板一個人擺平的,所以從某些角度來說,趙老板不止是咱們廠子的合作夥伴,更是恩人一般的存在。”
“這馬屁拍的,比過年放的小掛鞭炮還響。”有人忍不住吐槽。
“陳龍是捧臭腳沒夠,以前在劉廠長麵前他就專會溜須拍馬,現在瞧著趙山河勢強,又忙不迭巴結,趙山河這雙臭腳讓他捧得比發麵餑餑還香。”
“撈到油水了唄,要不然陳龍能這麼護著他?”
“這麼大個罐頭廠,竟然要靠著一個混子才能活下去,真踏馬窩囊。”
“自古英雄不問出處,朱元璋沒開運前不踏馬也要過飯嘛,那也沒耽誤人家後來做皇帝做的風生水起啊!”
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不用細聽,就知道私下講究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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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山河現在風光無限,單說罐頭廠,都不知道踏馬的樹敵多少了。
見到他掙錢了,全都眼紅了,那是恨不得架上幾門大炮對準了他開炮。
把他轟倒了,財路就有了。
陳龍鬼精,反正在所有人眼,他都是趙山河的人了,與其在眾人麵前畏畏縮縮的遮掩兩人關係,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向著趙山河,在趙山河麵前混個好人情,有了這份人情,以後才能更吃得開,玩得爽,賺的足!
誰都想上條大船!
“陳廠長太高抬我了,我一個混子出身能有什麼意見。”趙山河開口道,“我到罐頭廠是來做生意的,隻要不擋我的路,隨便怎麼安排,不過既然提到罐頭廠的生產銷售承包權……”
趙山河故意頓了一下,點了根煙抽上了幾口後才繼續開口,“我不管彆人想怎麼搞,我都再要兩條生產線,彆人的,多一分我都不碰,我的,彆人也彆想拿走一毫!”
言語沒有一絲感情,全是真槍實彈,確實把所有人都震了一下。
聽這話,鄭伍德直接怒了,“你踏馬想一鍋端是吧,目前罐頭廠總共就開了6條生產線,你先前承包了3條,現在又要拿2條,就剩下一條,你吃乾抹淨,是想在罐頭廠大權獨攬吧!”
鄭伍德這話也是其他人的想法。
罐頭廠之前如日中天的時候,開了近二十條生產線,可後來效益下滑,逐年遞減,到如今,勉強開了6條生產線維持生產。
趙山河先前拿了3條生產線,現在還剩下三條線,大家瓜分一下,還有的肉吃。
可趙山河又要拿走兩條,就踏馬剩下一條,這跟上廁所不給你衛生紙,遞給你塊硬石頭有什麼區彆,來來回回最後還是臭一褲襠,還不如不弄!
一條生產線,好幾個人搶著要,讓潘金蓮穿上絲襪,都沒這競爭力強。
“彆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趙山河彈了彈煙灰,“做生意嘛,肯定是奔著掙錢去的,如果一樁生意從一開始就注定會賠本,傻子也不會去做,我剛才就說了,彆人的利益我一分不碰,但我的生意,彆人也彆想過來搶一毫,大家都想搞罐頭廠的外放承包,這對罐頭廠來說是翻身的好機會,不過……”
趙山河略點威脅性的一笑,“我手裡的生意隻能我自己做,誰要想照葫蘆畫瓢,就彆怪我把他吃飯的狗盆砸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有人直接指著趙山河明目張膽的問!
“沒什麼意思,就是告誡一些人,有些生意你拿不起來,想搞生產銷售承包沒問題,但所產出的罐頭不能和我產出的罐頭一樣,這點能不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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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把賺錢的小算盤扒拉的叮當亂響時,趙山河直接一個反手,把這幫人的算盤給砸碎了。
可這幫人豈能樂意!
要真順著趙山河的意思,斷了這條路,還怎麼賺錢啊!
現在市麵上珍愛罐頭供不應求,誰不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想要搞罐頭廠的生產銷售承包的。
要不然就憑著一個掉到深水井裡瀕死的罐頭廠,誰踏馬想做它的生意啊!
前人把路探出來了,後人才想著走一走。
不少人因為趙山河的這一句話慌了。
“趙山河,你踏馬想要搞連盆帶鍋都端走的戲碼是不是!”鄭伍德猛拍桌子,手指著趙山河,怒不可遏,“你想吃肉,沒人攔著,但你也彆擋著彆人喝湯吧,罐頭廠也不是你家後花園,你想怎麼做生意就怎麼做!”
這一把,林蔭大路被趙山河堵得死死的,鄭伍德心裡很不痛快。
“我做我自己的生意,我招誰惹誰了?”趙山河掐滅手裡的煙,眼神刮擦著鄭伍德。
就單單這麼一個眼神,不怒不躁,鄭伍德就覺得自己這頭上跟懸了把冰刀似的,天靈蓋冷的瘮人,跟要被開瓢了似得怕。
也沒被趙山河怎麼樣,可心裡就是下意識的後怕。
鄭伍德心裡一懸,難不成這小子學過什麼巫蠱術?
眼神直勾勾的瘮人,真他娘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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