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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妍,那個就是你姐夫啊,長的可真帥,你姐可真有福氣~”
“是啊,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姐夫長的這麼帥,怪不得你給他買這麼貴的皮帶,要是我有這麼帥的姐夫,彆說皮帶了……”
同寢室的幾個室友陪著蘇小妍一起出來,隔著大門,就看見了趙山河挺拔的身姿,氣宇軒昂,精壯的身子直讓人臉紅。
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十七八歲花骨朵似得小姑娘,見了趙山河心花怒放的直臉紅,都恨不的這是自己的姐夫。
從購物中心出來,趙山河隨手拿了個花布兜子給蘇小妍裝了幾斤的甜梨,見蘇小妍緩緩走過來,他上前,可惜,晚上衛校大門不開,隻能通過護欄網把兜子遞了過去,“天氣熱,這梨你晚上留著解渴,好幾斤呢,彆忘了分給室友點。”
“知道了,這是皮帶,給你的。”蘇小妍羞澀的順著護欄網的空隙把皮帶遞了過去。
她身邊的幾個室友見狀,都起著哄道:“這可是小妍精挑細選的皮帶,都是她滿滿的心意。”
“就是,買皮帶就是為了拴住你,以後你可彆欺負我們小妍,否則砸你小拳拳。”一個紮著麻花辮,有幾分豐腴的女學生叫周靜,脾氣潑辣的很。
趙山河直喊冤,“有她姐在,她性子又不好惹,我哪敢欺負她啊,她反過來欺負我還差不多。”
“哼!”蘇小妍嬌怒道:“以前你哪次沒把我弄哭,你力氣那麼大,我哪扭得過你。”
之前趙山河確實沒少擺弄她,小姨子嘛,打打鬨鬨也很正常,況且蘇小妍脾氣硬的很,生起氣來,真夠人喝一壺的了。
“好,算我欺負你,這皮帶我就好好收著,下次你要是敢不從我,我就拿這皮帶抽你!”趙山河嚇唬道。
蘇小妍這才意識到趙山河腹黑的很,自己竟是羊入虎口了,紅著臉,氣哄哄的道:“你要是敢,我和我姐一起扒了你的皮。”
“好好好,小姑奶奶,我不敢了行吧,天快黑了,我得趕緊回去,你們也回去吧,有時間帶你室友到我購物中心去,通通免單。”
趙山河財大氣粗,還真把這些小姑娘給弄受驚了。
看著趙山河的身影越行越遠,蘇小妍心裡還空落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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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七點,和老白準時約好在罐頭廠見麵,趙山河開著三輪車,老白騎著倒騎驢。
隻見,老白老壯的一個漢子,年紀不到四十,留著絡腮胡,皮膚糙而黝黑,說話也是聲大氣粗,“你就是趙老板吧,我叫白山,大家夥兒都叫我老白。”
“白大哥好。”趙山河遞過去根煙,
男人之間,打開交際的第一步就是遞煙。
“嗐,你是大老板,我哪能讓你管我叫大哥啊,叫我老白吧,聽著也順耳。”
“行,那咱進廠子看看車?”
“行,走。”
進了廠子,陳龍直接出來接見,老白見到陳龍,狠狠的挖了一眼,趙山河瞧出了他們之間有過節,不過沒多問。
“趙老板,沒想到你真能請得動老白,老白以前在二分廠那可是一塊硬石頭,輕易搬不動的。”
“切!”老白明顯對陳龍不忿,“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二分廠都倒閉了,還談什麼狗屁從前。”
陳龍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咽了口氣道:“好長時間沒見,老白還是這麼個性子,趙老板彆見怪,既然今天來了,咱們就到庫房點點貨吧。”
“不急,咱們先去車間看看。”
庫房的貨都是板上釘釘了,不能混進去什麼貓膩,所以不急,可這生產車間卻是頭等大事。
“那行,咱們就先去車間看看。”陳龍帶著趙山河和老白往生產車間去。
早上七點多,正是廠子員工上班的時間。
老白是罐頭廠老人,以前總是來往二分廠和罐頭總廠之間送貨運貨,不少人都認識,不過他性子猛,一言不合就是一頓火炮,不少人見了他也是直打怵。
倒是趙山河,臉生,頭一回見,不少人都一臉疑惑的打量。
罐頭廠效益不好,撤了不少員工,所以現在車間搞生產的員工少之又少,以至於偌大的車間,隻零散的有十幾個員工在線上忙活,看著很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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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是這些員工各個死氣沉沉,一點乾活的興奮勁兒都沒有,仿佛都是被硬架上生產線的,更有甚者把食堂打包過來的包子麵條拿到了生產車間。
“陳副廠長,這生產車間可是搞生產的地方,不是吃飯的飯桌,環境衛生必須要搞好,難不成上級領導來視察,這些員工也都拎著包子麵條到車間來吃嗎?”
“唉,罐頭廠效益不行,已經下崗了不少員工,這些員工也都是破罐子破摔了,心想著保不齊哪天就下崗了,所以就……”
說著,陳龍往趙山河身邊靠了靠,小聲道:“況且目前還沒下崗的員工多多少少身上都是帶關係的,彆看他們不起眼,可背後不是有做領導的親戚,就是給領導塞了油水了,說起話來比我這個副廠長腰杆子還硬,不少惹,你要是說幾句不好聽的,他們立馬撂挑子不乾,隨趕著就是背後給你穿小鞋,彆以為當了領導就萬事大吉,底下這些員工難整的很。”
陳龍能坐上副廠長,也是吃進了血淚的教訓,他也是個看人下菜碟的,沒權沒勢的員工他敢橫眉冷對,可要是遇見了有些關係的,就隻能顫顫巍巍的伺候著。
“現在的罐頭廠可不比以前,以前我要是一嗓子,誰敢跟我炸刺啊,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那掌握生死,神通廣大的閻王爺在孫悟空麵前不也得小心伺候嘛。”
陳龍無奈的歎了口氣。
趙山河表示理解。
陳龍不是沒手段解決這些員工,隻是眼下罐頭廠的情形,他自己都是自身難保,索性就攤手不管了,反正他也少賺不了油水,罐頭廠也不能因為他的一時管理,而枯木又逢春。
那些員工是破罐子破摔。
陳龍這些廠子領導也一樣。
吃的滿嘴流油,關鍵時刻當縮頭烏龜。
罐頭廠如今的局麵少不了他們這群廠領導拆磚卸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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