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警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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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趙山河因為偷了廠子裡的配件湊錢去賭,被廠子領導給開除了,趙山河丟了鐵飯碗,之前借他錢的朋友紛紛上門要債,拿不到錢就開始搬東西。

原本他們結婚的時候還置辦了一些家具,可全部都抵了債,家具廠的員工樓也不讓住了,蘇婉還記得,當時她帶著顏顏是硬被人從樓裡趕出來的。

生活所迫,她求爺爺告奶奶,連磕了三個響頭,才找了個給人洗衣服的活。

如今,趙山河讓她把工作辭了,她害怕這日子又回到從前,要是留著這份工作,即使“夢”醒了,她和顏顏也有退路。

看著蘇婉半天沒說話,趙山河也明白,她在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你放心,我在前麵把所有的荊棘叢都踏平了,保你和顏顏無後顧之憂。”

蘇婉半信半疑。

這個男人變好的太快,她怕隻是曇花一現。

將錢清點完,蘇婉和昨天一樣,把錢都鎖在了那個小盒子裡藏起來。

以前家裡一有了錢,趙山河就偷了去賭,蘇婉就有了這麼個習慣。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

趙山河打了水洗臉洗腳,五月份的天氣有些悶熱,蘇婉燒了一鍋水,躲在狹小的廚房裡,開始用毛巾擦身子。

這老民街的破平房條件有限,家家戶戶沒有單獨洗澡的地方,冬天到外麵的公共澡堂子,夏天為了省錢,就在家裡預備個大盆,燒水或者曬水擦擦身子。

蘇婉愛乾淨,加上又是生理期,就燒了熱水來擦身子,等洗漱完,天都大黑了。

上了床,她穿著一個粗布的裙子,身上飄著淡淡的茉莉花味的胰子香,順著月光,照的她的皮膚白嫩亮澤,趙山河的手摸著她滑溜溜的肌膚,美得很!

“老婆,等我賺夠了錢,就買一套有浴缸的房子,到時候晚上咱倆就能一起洗了,這叫鴛鴦浴!”趙山河貼在蘇婉耳邊,輕聲道。

“鴛鴦浴是啥?”蘇婉道。

“就是……男人和女人脫光了……”趙山河故作正經的解釋。

“哎呀,彆說了,羞死人了。”

蘇婉害羞的推開了趙山河。

她十八歲就跟了趙山河。

趙山河是她第一個男人,男女之事還都是趙山河教的,沒結婚之前,她就是一張純白的紙。

趙山河一想起結婚那天晚上,完事之後,自己懷裡摟著個哭的梨花帶雨的跟個受了欺負小貓似得女人。

那感覺,至今回味無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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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趙山河還趴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睡著,蘇婉下床穿了拖地去開門通風。

誰知道剛一開門,偌大的一隻死耗子掛在門梁下,還滴著血,嚇得她喊了出來。

趙山河被驚醒了,迷瞪的睜開眼,瞧著蘇婉臉被嚇得慘白,趕忙起身查看情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在外麵得罪啥人了?”蘇婉瞧著趙山河。

趙山河晃的想起了昨天在小賣店生的那樁事兒,臉色沉了下來。

“應該是方梅乾的,昨天我到小賣店買東西,她看著我出手闊,嘴裡陰陽怪氣的,我氣急了,把她當年偷漢子的事兒拿出來說,這娘們怕是記恨上了,故意拿這死耗子惡心咱們的!”

趙山河篤定是方梅乾的,這種損招,就隻有她這娘們能乾出來。

說完,他穿好鞋,開了門就往外去。

蘇婉本想勸幾句,沒等開口,他就走沒影了。

趙山河租的房子和方梅家隔了兩戶人家。

門口,趙山河敲了敲門。

“誰啊,大清早的叫門!”方梅不耐煩的說道。

“少廢話,趕緊開門,否則我踹了啊!”趙山河沒時間耗,對著鎖著的木板門哐哐就是兩腳。

“有能耐你就踹,到時候我告你個私闖民宅,還讓你去蹲笆籬子!”方梅在門裡麵說道。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趙山河的心裡就直躥火,哐哐又是兩腳。

屋裡的方梅見趙山河這架勢心裡有點怕了,本想著把門打開算了,畢竟趙山河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喝多了連老婆都打。

可是屋子裡卻傳來了另一道聲音。

“就不給他開門,今天他要是把這門踹開,我踏馬的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說話的是周建偉,方梅的男鐵子,他哥周建國是家具廠的副廠長,家裡有點勢力,在興華區這一代名號不小。

周建偉這些年憑著他哥的身份狗仗人勢,混吃混喝,十分囂張。

“呦嗬,這自打張長春被你氣死了之後,你這搞破鞋都不背人了,都搞到家裡來了!”

“老子今天就把門踹了,我看你咋弄死我!”

哐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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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山河把門踹碎了。

屋裡,方梅穿著吊帶裙,而周建偉光是上半身,下麵穿了個男士三角褲衩,很明顯,倆人剛辦完事,屋裡散著一股腥味。

“你踏馬的膽子真夠大的,還真踹門啊!”周建偉趕緊穿上了褲子。

“周建偉,我家門口的那個滴著血的死耗子是不是方梅這娘們讓你掛的?”

“彆踏馬以為我不知道,張長春沒死的時候,你倆就勾搭上了,要不是張長春逮到了你倆偷情,要告你們,你氣急了把他打一頓,他也不能死!”

周建偉聽了,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張長春怎麼死的,就自己和方梅知道。

趙山河這小子是從哪聽說的?

見狀,趙山河冷笑一聲,就連方梅都有點怕了。

因為這事兒真被趙山河說著了。

當年,張長春被周建偉打了之後,半夜裡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她當時害怕,沒敢張揚,就對外說張長春是半夜上廁所摔死的。

可這事兒她瞞得滴水不漏,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好在趙山河在眾人眼裡人品不咋滴,就算他把這事兒嚷嚷了出去,也沒人信。

想到這,方梅和周建偉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那滴著血的死耗子確實是她讓周建偉乾的。

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趙山河是啥人?

窮貨下三濫一個,也輪到的他對自己指指點點,還讓小賣店那麼多人聽自己的笑話,讓自己丟儘了臉麵。

那滴著血的死耗子就是個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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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 3j 8pz xiaohongshu.

kanshuba. h 7t. bi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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