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歌兒瞬間“老實”。
樂澄石化:“......”
他真狠。
打暈溫歌兒,他把皮鞋一扔,定睛看向樂澄,那種眼神就像獵手瞄準獵物。
分外危險。
樂澄咂了下嘴,摸著牆,往後退,“景珩,你,你不要亂來。”
“先亂來的是你。”
樂澄退到了門邊,朝他服軟地笑了笑,“我錯了行不行,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景珩逼近她,“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軟的不行,樂澄再來硬的,冷哼道:“你這麼生氣,不會是太在意我吧!都這樣了,你跟我離婚,把我當個P放了不行嗎?難道看我要離婚你又喜歡上我了,接受不了我把你推給彆的女人?”
景珩陰鷙地笑了,高高在上道:“你不配!”
“不配,你就放了我嘛。”
景珩長臂伸過,要抓她。
她又往後退了一步,退出了臥室,雙手交叉護在身前,“你不能打我,不然我會去婦聯告你家暴的,家暴可恥。咱們,咱們有話好好說。”
景珩黑眸沉沉看著她,“樂澄,本來我打算過段時間就放了你,現在你這麼對我,那我們就好好玩兒吧。”
樂澄一愣,“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要知道他過段時間就會放過她,她何必多此一舉!
弄巧成拙!
“樂澄,景太太的位置你就一直坐著吧,我會讓你好好享受。”
樂澄的眼尾瞄了一下走廊,虛與逶迤地笑,“我知道你在氣頭上,我不跟你吵,你讓我坐我就坐,以後我真的不會再亂來了,真的,我發誓......”
說完,樂澄瞅準路,拔腿就跑!
景珩一看,大喝一聲:“樂澄你站住!”
樂澄現在隻想逃,她不知道留下來景珩會對她做什麼,就算不打她,他身上中了藥,萬一獸性大發,傷到她肚子裡的寶寶就壞了。
“樂澄!”景珩追了上來。
樂澄一看,跑的更快了,一溜煙到了拐角,她扶住樓梯扶手就要下去。
誰知,手上一滑,她的身子一個搖晃就要往下跌。
“景珩——”驚慌之中,她大叫了一聲。
這一瞬,心裡麵閃過無數情緒,難過,後悔,傷心。
這一摔,寶寶肯定受不了。
寶寶要保不住了......
可是就在她的身子要碰到台階的時候,一支有力的手臂勾住了她。
巨大的力量迫使她的身子往回抬了一下,她趕緊夠到欄杆,死死抱住,卻聽見身後“咚咚咚!”一陣響。
扭頭一瞧,景珩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他滾到了地上,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樂澄眼睛瞪的大大的,抱著欄杆,看著他,眼淚不知不覺滾落,“景珩,你彆死啊......”
第二天。
景珩上了兩個頭條。
第一個是——九洲景少豪擲一億拍下天價發帶,既做慈善又搏美人歡心,一舉兩得!
第二個是——九洲景少與溫氏千金半裸入院,疑深夜狂歡過度。
兩個頭條都有圖有真相。
景珩在人前保持的冷酷禁欲形象,碎成了渣。
網友們興奮不已,議論紛紛——
真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景家少爺私下玩兒得這麼花。
以前隻知道他身邊有一個溫歌兒,還當他是豪門子弟中少有的專情,原來隻是沒被發現。
不知道景少跟溫千金玩兒的是什麼激情遊戲,竟把自己玩兒進了醫院。
說不定不止溫千金一個,那位天價發帶的主人昨晚不可能閒著。
景少這是左擁右抱,豔福齊天呐!
......
溫家和景家也炸開了鍋。
他們都是要麵子的,平時一些營銷號亂寫就算了。
這回不知道哪個狗仔拍到了景珩與溫歌兒從救護車上被抬進醫院的照片。
照片上,景珩光著上半身,連腹肌都拍得一清二楚。
溫歌兒更彆提了!一個當紅女星,身上就穿了片布,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都被拍到了。
溫歌兒除了有點腦震蕩沒有什麼大礙,醫生建議住院觀察,她哪兒還敢在醫院住,怕狗仔會假扮醫生護士進來拍,灰溜溜地回了溫家。
溫運生就在家等著她呢,一看見她就指著她的鼻子發了火:“你身為溫家的大小姐,娛樂圈的頂流,天天跟在景珩屁股後頭就算了,這回直接上人家裡去了,還光著似的被抬了出來,我們溫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溫歌兒摸了摸還有點痛的頭,臉紅了一下,委屈道:“我也不想這樣啊,我被樂澄忽悠了嘛。”
溫太太聽見樂澄的名字,皺了眉,“你什麼時候跟那個丫頭混到一起了?”
溫歌兒輕哼,“誰跟她混?媽——我還不是為了早點得到阿珩,讓他跟樂澄離婚麼?”
溫運生聽見這話,更氣了:“你還知道景珩跟樂澄結著婚呢!那個樂澄的話你也敢聽?她要是現在放出她跟景珩已婚的消息,你就成了插足彆人婚姻,半夜跟彆人的丈夫在彆人家裡私混的小三,人人喊打!彆說以後沒人敢娶你,娛樂圈你也彆想混了!”
溫歌兒的心一沉,她原先怎麼沒想到這一層。
樂澄竟然這麼卑鄙!
溫太太拉著溫歌兒問:“樂澄不會真的要算計你吧?”
溫歌兒想了想,“應該不會,她收了我錢,我當時想著去阿珩跟前告她的狀,讓阿珩徹底放棄她,所以,偷偷錄下了交易的過程。”
溫太太這才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丈夫,勸道:“運生,你彆罵女兒了,她從小單純,哪是那個窮丫頭的對手。也是怪景珩,這麼多年了,一直拎不清。”
溫運生冷哼,“我們溫家的女兒不是沒人要,天底下除了景珩就沒男人了嗎?那個小子,我從小就看不慣,他也不把我放在眼裡,你們怎麼都那麼中意他?”
溫太太歎氣,“是有比景珩更好,招之即來的,歌兒不喜歡也沒用啊,景珩千不好萬不好,但他有一樣好,就夠了,那就是景家根正苗紅的繼承人。”
溫運生自然也知道景珩這個先天優勢,否則也不會任由女兒被景珩拖這麼多年。
他沉了口氣,“再根正苗紅,他的心不在歌兒身上,有什麼用?”
溫歌兒不服氣了,“你怎麼知道他的心不在我身上?我出道的資源大部分都是他幫我找的。爸爸,我也是為了溫家好啊,將來他繼承了九洲集團,九洲的資源我們溫氏還不是想用什麼就用什麼,而且都成一家人了,爸爸也不用再忌憚他繼承九洲之後打溫氏的主意了。”
溫運生聽見這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歎了幾口氣,“事情要是都像你想的這麼容易,世界早就和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