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流雲宗這段時間這麼背呢!”
“他們都是一群腦子有病的人!”
“這段時間的損失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看到林澈,這段是背字當頭的流雲宗自然避不開成為所有人議論的對象
誰讓他們的做法引得天下修士的嘲笑和譏諷
“我要是他們早就找塊豆腐撞死個求”
“兄弟,彆說了正主來了,要是讓他們聽到起了衝突不好”
誰曾想那名弟子滿臉不屑,鄙夷的看了一眼天階的方向,聲音拔高三度。
“敢做,還不敢讓人說”
“你們莫雲宗,怕他,我大夏皇朝可是不鳥他們”
就在這時,眾人的目光下意識隨著看了過去。
隨後就看流雲宗帶著一群人出現在宮殿之下
“他們也好意思來?”
“他們在十萬大山中可是把天下修士坑慘了”
“林澈可是和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這次有樂子嘍”
眾人神情皆是一震,眼中閃過莫名的精光!
墨傾城此刻還不知道這些人腦子裡的想法!
在她的帶領下,他們緊趕慢趕終於在論道大會即將開始之時抵達宮殿。
看著宮殿大門尚未打開,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還沒有來得及和相熟的道友寒暄,就發現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向他們看來!
這倒是讓墨傾城身後的玄瑤心中冷笑。
看樣子,我們流雲宗還是很重要的。
我們沒到,這論道大會就不會開始!
來得早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在外麵等
玄瑤滿臉傲氣掃過一眾天驕!
看見天驕投來的目光,竟然下意識揚起頭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臉上清冷的傲然之色更是她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宛然一隻驕傲的戰鬥雞,從眾人麵前掠過
她的其他幾位師妹自然是依葫蘆畫瓢,神態表情都不錯分毫,果然是一個師傅教的!
就連沒教養都是那麼相似!
在他們看來,自己是頂級宗門,這次更是代表宗門參見大會。
自然要拿出頂級宗門天驕的派頭,維持住自己高冷的形象。
好給流雲宗加分!
看著這些驕傲的戰鬥雞從他們身旁走過,不少彆派天驕一臉難以置信。
疑惑,不解,鄙夷的神情瞬間在臉上閃過
“真他媽惡心看著這些婆娘醜陋的嘴臉,我他媽都快吐了。”
“怪不得林澈一定要脫離宗門,我要是林澈在他們的惡心下估計天天都吃不下飯”
“一群傻缺,真當老子們是在這等你們!”
“拽的跟他媽二五八萬一樣,走個路扭扭捏捏跟出來賣的一樣,要不是長輩在著!”
“我真恨不得問問他們多少靈石一次”
許多人暗吐唾沫,臉上滿是嘲諷和不屑之色!
主要是這番對比真的太過強烈!
人家林澈說是這一代的第一個也不為過,人家來的時候謙遜有理!
麵對眾人都是客氣點頭,絲毫沒有同輩第一人的架子!
並未仗著天賦異稟就鼻孔看人,恃才傲物!
相反墨傾城的其他弟子,一個個臉上帶著看不起天下群豪的冷眼。
架子拽的幺雞你個八萬!
一副天下人都是我舔狗的感覺,真的讓人惡心到家!
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今日前來的女弟子哪一個天賦不比你們出眾!
哪一個姿色不在你們之上,真不知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嘛?)
玄瑤眾人師姐妹自然不知道眾人已經在心裡將他們罵成不如勾欄的婊子!
在墨傾城的帶領下,昂著頭有一種領導下來視察的既視感!
不斷朝著大門走進。
目光掃視天驕之時,還帶著得意的不屑之色。
仿佛天下英雄都入不了她們的法眼。
隻因為他們身上有流雲宗的光環,若是往日他們擺出這幅姿態也倒罷了。
玄黃大世界,正道三大巨頭之一的門派。
門下弟子有些傲骨,那也算正常!
但是經十萬大山一事之後,流雲宗的威望一落千丈!
成為過街老鼠還不自知,那可就是她們不懂事了
不過就在他掃視門派的同時,眸光突然一亮。
她居然在角落看見一道極為熟悉的身影!
她頓時對著前邊領頭的墨傾城道;
“師尊,我看見林澈了!”
葉辰和其他幾位師妹,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林澈,隨後愣在原地!
臉上滿是愕然和不解之色!
他怎麼在這裡?
合歡宗怎麼可能被玉清聖地邀請,這不科學!
玄瑤一臉懵逼。
“雖然往日林澈參加過幾次論道,但他代表的都是流雲宗!”
“這次,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合歡派是絕對沒有資格參加論道大會的”
葉辰也連忙附和道;
“師姐所言不差,林澈絕對不配參加論道大會!”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林澈都已經脫離流雲宗了。
怎麼還有資格參加論道大會!
莫非
一個突兀的念頭瞬間在墨傾城和幾位弟子的腦海閃動。
是林澈拿走了本應屬於流雲宗的請帖,對,一定是這樣!
他們瞬間就肯定了自己心中想法。
想他們堂堂玄黃大世界正道三巨頭之一的流雲宗,怎麼可能玉清聖地會不邀請他們!
一定是林澈半路拿走了本應屬於他們的請柬!
玉清聖地一直處於半隱狀態,對修真界發生的一些事情不甚了解,也能理解!
反應過來的四師姐水瑤臉上迅速湧現出憤怒之色,快步走上前質問林澈。
“這裡是論道大會,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參加?”
“我們流雲宗可從來沒有邀請你們過來,同我一道參加!”
當看到林澈那張臉的時候,水瑤先是心中一緊!
隨即心中那骨子憤怒和憋屈再也無法抑製。
是林澈偷走三眼巨猿,他們才會遭遇巨猿追殺。
是林澈,才讓他們在天下修士麵前丟儘顏麵。
是林澈的所作所為讓三眼巨猿記仇,讓他們背負一個為戰先逃的罵名
想起這慘痛的回憶,他瞬間就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死死盯著林澈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