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深夜,李尊站在聖魔劍上感受到耳邊呼呼刮著的狂風,他直接蒙住了。
“大人,您……您這是禦劍術嗎?”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對著林飛問道。
“你不都看到了嗎?正是禦劍術!”
等到林飛確認之後,李尊隻感覺自己頭皮有些發麻,築基境就能夠施展禦劍術,真的是聞所未聞。
“大人,您……真的是一個妖孽呀!築基境就能夠禦劍飛行,我活了這麼大的歲數,真的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即便是我龍虎山傳承千年,也沒有哪位前輩在這個境界有著如此能力,禦劍飛行最低也要結丹境。”
李尊滿臉的苦澀,俗話說得好,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林飛的能力真的超出了他的認知。
“我也是運氣好,學得了禦劍之術,抓緊我,我要提速了,關雎他們距離這裡很遠,這群家夥跑的還真的是夠快的!”
聽到他的話,李尊趕緊抓緊了林飛,下一秒聖魔劍的速度直接飛起。
他們兩個在蒼穹上如一道流星,刹那間劃破夜空。
……
距離龍虎山極為遙遠的地方,有一片山穀,而在山穀內有著一個非常破敗的村莊,這裡沒有一個人,而且這村莊內散發著腐朽的味道,偶爾能聽到幾聲烏鴉叫。
然而就在這時,這充滿腐朽,破敗的村莊內出現了幾道身影,他們的出現讓那些烏鴉驚叫著飛走了。
“長老,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明天繼續起程。”
在這幾道身影中,有一位身穿黑袍的老者,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他們兩個還沒醒來嗎?”
長老對著下邊的人問道。
“暫時還沒有蘇醒過來之前在龍虎山的時候,給他們下的藥太猛了一些,如果是平常的話聖女早就促進過來了,但是現在聖女體內的一身魔功,被龍虎山的牛鼻子老道給淨化掉了。”
這是他們的目光,朝著身後看選在那裡有著一男一女,處於昏迷狀態,而這兩人正是在龍虎山被魔教弟子劫走的關雎還有端木英瑤。
聖女!
此人稱端木英瑤為聖女,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魔教的聖女。
“該死的龍虎山,要不是他們淨化掉聖女體內的魔功,剩女現在的修為早就突破到築基境了。”
看著昏迷的端木英瑤,長老的眼中閃過了強烈的殺意。
“我們就應該在龍虎山大開殺戒,將他們全都給宰了。”
一位魔教弟子陰森森的說道。
“你們太小看龍虎山了,如果真的在那裡大開殺戒的話,我保證咱們所有人全都得死在那裡。”
“龍虎山中有著一隻受傷的靈獸白虎,雖然受傷了,但是也不容小覷,而且還有著護山大陣,如果真到拚了魚死網破的時候,護山大陣開啟,進行無差彆攻擊,即便是我這修為也得死在那裡。”
魔教長老淡淡的說道,顯然他也知道龍虎山護山大陣的恐怖。
“長老,聖女醒了!”
就在這時看守端木英瑤二人的一位魔教弟子忽然說道。
長老快速的來到了端木英瑤的身邊,眼中露出一抹激動之色。
“聖女,你醒了。”
端木英瑤蘇醒過來之後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等她看清眼前的幾人之後,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去,眼中露出了一抹警惕之色。
“聖女不要害怕,我們是來救你的,是帶你回魔教的。”
看到端木英瑤眼中的警惕,長老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和一些。
“黑鯊長老,你剛才叫我什麼?聖女?我耳朵沒有聽錯吧。”
原來這位魔教長老名為黑鯊,當聽到對方對自己的稱呼之後,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
“我隻不過是一個被遺棄的私生子而已,我什麼時候成為了聖女?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端木英瑤的眼中此刻充滿了恨意,那恨讓人不寒而栗。
即便是黑鯊這為築基境巔峰的強者,在看到端木鷹角的眼神之後,也是下意識看向了一旁,隨後有些無奈的說道:“聖女,其實宗主大人還是很愛你的……”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端木英瑤冷冷的打斷:“愛我?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我的母親是魔教的一個侍女,在他酒後和我母親發生關係,將我誕生了下來,後來呢,他是怎麼做的?”
“我和我母親被他安置在了一個柴房裡,因為他覺得一個侍女生的孩子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兒……”
端木英瑤的聲音微微顫抖,卻又透著徹骨的冷意,繼續說道:“那柴房又破又小,冬日漏風,夏日悶熱,老鼠蟑螂肆意亂竄。
我與母親蜷縮在那滿是黴味的角落,夜裡聽著寒風呼嘯,母親隻能抱緊我,用她單薄的身子為我擋去些許寒意。”
說到此處,端木英瑤攥緊了拳頭,指節泛白,手背青筋暴起,眼中恨意愈發濃烈:“從我記事起,府裡那些下人就肆意欺辱我們母女。
稍有不順,便是打罵相加,扔來的吃食皆是殘羹剩飯,發黴變質是常有的事。
我若反抗,換來的便是更凶狠的毒打,隻因為我是個沒名分的私生子,而母親護著我,也一同遭罪。”
黑鯊長老還有其他的幾個魔教弟子聽到端木英瑤的話,他們全都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因為這都是事實,要不是魔教那裡出了問題,他們也不會出來去尋找端木英瑤。
“哎……”
黑鯊長老麵露不忍,嘴唇微張,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寬慰的話,隻能默默歎氣。
他隻能聽端木英,要把這些年的委屈和恨意都發泄出來,也許這樣可能會好一些,所以他們幾個隻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端木英瑤的發泄。
端木英瑤眼中有淚水劃過,雙眼通紅,此刻她全然不顧,沉浸在往昔痛苦之中,自顧自地傾訴:“我幼時生了場重病,咳得肺都要炸開,奄奄一息。
母親求遍了所有人,想討些藥錢,那些人卻隻會冷嘲熱諷,說什麼‘一個侍女和野種,死了倒也乾淨’。
母親心急如焚,最後竟瞞著我,偷偷割腕取血,想以血入藥,就盼著能留住我的命。”
這些年壓抑在端木英瑤心底的恨、憤怒、不甘等等,在這一刻全都發泄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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