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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準確嗎?’
‘你還不相信我呀?我可比你那邊那個小七,厲害多了!’
聊天框內消息回複很快。
沈安安不再回複,再調出界麵,她的目光淡淡且冷漠地注視著屏幕。
姐夫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身份!
可姐姐好像並不知道呢。
她唇邊勾起一抹冰冷徹骨的笑意,儘管臥室內裝的是暖黃的燈光,卻依舊映著她的臉,如同地獄的惡魔一般令人膽顫。
……
翌日。
周遇深一早就有急事出了門。
沈安安也難得地賴床,沒有來陪她吃早餐。
沈南月還想著借著早飯的時間,將安安親生母親的事情告訴她。
手機上的工作消息不斷,沈南月隻好等著晚上回來再說。
吃完早飯正要走的時候,沈安安卻突然出現在樓梯口,叫住了她。
“姐姐你等等我!”
沈安安此時穿著整齊,似要跟她一起出門。
“你去哪兒?”
問完之後,她才反應過來沈安安已經開口說了話。
正要駁斥幾句,沈安安已經跑到她麵前,將手機上的字伸到她的麵前。
‘醫生說如果聲帶沒有不舒服,我就可以適當說話,不多說就行。’
沈南月責怪的話就這樣被咽回去。
“你要出門?”沈南月又詢問一聲,“不管怎樣,你也該吃了早飯再走。”
說著沈南月拉著沈安安往餐桌走去,順帶吩咐傭人把沈安安的早餐端上來。
沈南月也不管手機裡的那些震動聲音,督促著沈安安吃早餐。
沈安安也沒有推辭,愉快地開始用餐。
沈南月看著沈安安臉上身上的傷痕,以前那麼臭美的她,現在出門必備口罩和帽子。
她心中微痛,也不知道安安這個樣子,白遊微女士還願不願意認回她?
她心中一驚,是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
對啊,應該先確認白遊微女士要不要認回女兒才是啊!
她決定先不告訴安安真相,等她確認白遊微女士的心思後再考慮要不要說。
如若白遊微女士不認的話,她就不會讓安安知道這一切!
打定主意後,她麵對沈安安的時候,也多了幾分坦然。
吃完飯後,沈安安將手機又遞到沈南月麵前。
‘姐姐,我等會兒搭你的車到東大路,你到沈氏集團也順路,我跟黎澈約好了。’
沈南月點點頭。
她不放心安安一個人在外,但有黎澈,她又覺得挺安心。
畢竟黎澈看安安的眼神,那麼不簡單。
“好,我帶你過去。”
沈安安卻沒有立馬跟沈南月出去,而是又編輯了一條信息。
‘姐姐,我等會兒可能會給你發一個炸裂的消息,等我確認後再說,你做好準備,千萬彆哭。’
“哭?”沈南月抬手在沈安安的腦瓜子上輕輕一拍。
“你姐姐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哭?”
沈安安抿唇不語,雖然她覺得姐姐確實很堅強,但是感情恰恰是堅強人最敬畏的柔軟。
哭,不是必然,但也是有絕大可能的。
沈安安坐著沈南月的車,在東大路下車。
剛下車,就看到了站在行人道旁樹下的黎澈。
黎澈見她下車,立馬迎了上去。
沈南月還沒走,也禁不住囑咐一聲,“黎總,照顧好我妹妹。”
“放心吧。”
沈南月這才安心駕車離開。
黎澈這才看向沈安安,挑眉問道“怎麼突然約我出來?想我了?”
沈安安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正要說話就被他製止。
黎澈指著她手中的手機,“打字說。”
沈安安更想翻白眼了。
比她姐姐還要囉嗦!
她拿出手機打字。
‘找個地方坐著,我們慢慢說。’
黎澈拿出手機搜了一下,發現附近有個高檔咖啡廳,便帶著沈安安去了。
兩人相對而坐,黎澈熟練地給自己點了杯焦糖拿鐵,再給沈安安點了杯純果汁,才看向沈安安。
沈安安的手機遞到黎澈麵前。
‘我也要喝咖啡。’
“你吃藥喝什麼咖啡?不想康複了?”
沈安安嘟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黎澈卻沒有妥協。
“行了,你喜歡的橙汁,還讓人給你多加了糖,你知足吧。”
沈安安瞪了他一眼,不再廢話。
‘我問你,你和周遇深什麼關係?’
原本還淡然的黎澈,在看到沈安安的消息時,臉上覆滿震驚。
“你怎麼知道周遇深?”
‘你隻管回答你的,不許騙我!’
他對沈安安沒有任何隱瞞的打算。
但周遇深在他這裡也是一個巨大的秘密,他蹙眉,陷入了兩難。
沈安安見他不說話,拿過手機又是一頓劈裡啪啦。
‘周遇深和我姐結婚了,現在是我姐夫。’
“什麼?”
黎澈音量都大了幾分,好在現在上班時間,咖啡廳內沒什麼人。
否則都會像看瘋子一樣看向這邊。
‘就是我說的這樣,所以我才要問你周遇深的身份,我們現在算是一家人了,也不必要有所隱瞞吧?’
這話給黎澈看的同時,沈安安還調了一張沈南月和周遇深的親密圖給黎澈看。
這張圖還是她今早在房門口,悄咪咪地拍的一張兩人吻彆的圖。
看到照片上擁吻的兩人,黎澈臉都綠了。
該死的周遇深!
不是說有事來的豐城嗎?
把公司的活全丟給他之後,自己倒在這邊談起了戀愛。
真有他的!
見黎澈臉色鐵青,沈安安笑了。
‘所以你和周遇深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不認識這個重色輕友的人!”黎澈沒好氣道。
“看來是朋友呢。”沈安安下意識開口,被黎澈狠狠瞪了一眼。
她默默閉上了嘴,又開始打字。
‘那我不讓你說了,我問你,周遇深作為周家的大少爺,為什麼會到豐城來跟我姐結婚?’
“我怎麼知道?他這個瘋子,連周家的家產都不放在眼裡,我又怎麼能猜到他的心思。”
隨著黎澈的話音落下。
沈安安帶笑的雙眸變得冰冷起來。
還真是周家的大少爺!
他居然隱瞞了姐姐這麼久,還以一個打工人的身份跟姐姐結婚。
他到底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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