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胎多子,我靠生子修煉成神》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雲翳低著頭,沉默了很久,久到上官複玉忍不住壓下心中酸澀,繼續開解她。
但沒沒等他開口,雲翳抬起頭,揚起明媚的笑:“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要是吃醋,我可不管。”
上官複玉愣了一下,將手從她的腦袋上滑到臉頰,捏了捏:“嗯,不用你管,我多吃點甜的。”
“行,到時候我給你買糖。”
上官複玉眼眸微動:“那不用,有更甜的。”
“什麼?……唔!”
上官複玉捏著她臉頰的手滑到了下顎,俯身將她還沒說完的話堵在了嘴裡,溫柔的細細的品嘗。
片刻之後,上官複玉才離開,額頭抵在她額頭上,鼻尖相碰,呼吸纏繞,輕輕的他說了一句:“抱歉。”
雲翳一頓,知道他的意思,抬手圈住他脖頸,主動的吻了一下他的唇:“你道什麼歉,這是我選擇的路,彆恨我就行。”
上官複玉抱住她,一個轉身坐在椅子上,雲翳坐在他腿上:“不會。”
“咳咳,就算是第一正夫,也不能借著談事的名義來搶人吧?今天可還是我的洞房日呢~”
雲翳從上官複玉的懷裡出來,也不從上官複玉的腿上下來,直接白了令狐北一眼。
什麼鬼洞房日?
誰家洞房花燭連續七天?
令狐北從殿門走進來,坐在兩人旁邊,一副黛玉捂著胸口狀:“呀~床上的時候對我欲所欲求的,下了床就瞪我~你真是涼薄啊~”
“彆賤。”雲翳又白了他一眼。
這家夥總是這麼口無遮攔,她現在連攔著他的欲望都沒有了。
上官複玉卻是輕拍了一下她的腰,雲翳便下來,轉身坐到另一個椅子上。
令狐北還是欠,依舊演:“妻主~你怎麼能厚此薄彼?怎麼也不來我懷裡坐坐呢?”
雲翳沒理他,‘妻主’兩字反倒是想起了洛,便問上官複玉:“對了,洛呢?你之前不是說他出關了?”
“嗯,他說去尋個東西,結契大典前一天會回來。”
令狐北卻冷嗤:“尋?我怕是去‘拿’吧。”
上官複玉倒是沒有反駁。
“都隻是懷疑,不能就這樣下定論。”雲翳還是開口替洛辯解一句。
“行行行,等著唄,他遲早會露出馬腳。”令狐北無所謂的道。
墨池不知道跑哪去了,一直到結契大典當天姍姍來遲。
雲翳和墨池坐在高台上,她側了側身:“你去哪了?”
墨池有些緊張,筆直的坐著,連椅背都不敢靠,雙手握拳撐在腿上,眼睛望著下邊的人群,頂著一個又一個打量他的視線。
聽到雲翳的聲音,因為緊張而沒聽清楚,也不敢側頭,看他,隻是身體往她的方向傾了傾:“啊?什麼?”
雲翳抬手捏了捏他緊張到通紅的耳朵:“彆緊張,我問你去哪了?怎麼今天才趕回來?”
墨池耳朵敏感,被她突如其來的摸,差點哼出聲,卻因為下邊視線過多,硬生生憋住,臉開始通紅,坐直身子,不讓她捏:“我,沒去哪,就是回曜國一趟。”
那時被雲磊訓了一頓,之前父皇母後,加上上官複玉和令狐北連翻操作,整得心情鬱悶又生氣,所以回曜國想聽點恭維他的話,換換心情,順便理一理雲磊所說的話。
沒想到回去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曜國上下聽說他要成親,伴侶是上官複玉的妻子,嘴臉都變了。
哪還有什麼恭維,一個個的恨不得傳授他如何做一個好丈夫的技能!
應該也有父皇母後的授意,他這陣子不是在廚房裡學做菜,就是在穿針引線,彈琴吹曲,這也就算!
最不能忍的是舞……
蛇族的舞,跟豔舞沒什麼區彆!
他苦啊!
不學就被好幾個男蛇時時刻刻在他身邊,不,是貼著他跳!
一邊跳一邊講解,他恨不得把眼睛戳瞎了!
為什麼不動手?
他不敢,母後時時刻刻用千裡追影,實時光幕,盯著他!
他敢動手?
不敢!
要不是要結契大典,他恐怕還在曜國“深造”。
雲翳知道曜國,墨池跟她說過一嘴。
不過她沒有繼續追問,見他太緊張,便牽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就如同那時上官複玉對她一般。
“彆緊張,有我在呢。”
墨池總算是從那些一道道視線中抽離,轉頭望向她。
今天的她,是一身赤金錦繡羅裙,頭上的配飾與身上相呼應,可以說是非常貴氣,十分華麗。
將她襯得很是矜貴,卻不俗氣,端莊大氣。
也許是婉清知道墨池是一國皇子,未來王位繼承人,所以這一套是按皇後一類的規格來裝扮。
身上疊加了九層衣裳,頭上的發飾,都是沉重的負擔,所以她學聰明了,用靈力托著。
也許是這一套裝扮加成,她的端莊沉穩讓墨池慢慢的平靜下來。
然而,結契的流程下來,等到他一身酒氣來到婚房門口,又又又開始緊張了。
連忙用法術清潔自己,將身上的酒氣散得乾乾淨淨,才深吸一口氣開門進入。
“西……媳婦。”
明明做好準備了,怎麼開口就嘴瓢了!
雲翳已經洗漱完畢,靠在床邊,跟係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聽到墨池的聲音,直接下床走向她:“喝多了?還能堅持一下嗎?先喝完合衾酒。”
雲翳以為他嘴瓢是喝多了,墨池覺得這樣誤解也挺好,最起碼緊張到嘴瓢比喝多了來的更丟人。
墨池麵頰微紅,點了點頭,同手同腳的走到桌旁。
雲翳見此噗嗤一笑:“坐著吧,真傻。”
墨池臉更紅了!
紅得好似頭上都冒煙了一般,小媳婦樣的結果她遞來的杯子,正好他緊張得有些口乾,準備一口悶,卻被雲翳攔住,微微彎腰與他交杯喝下:“要這樣才是喝合衾酒的方式。”
墨池傻愣愣的望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心撲通撲通的亂跳,順著她的手,將酒杯送入口中。
一口喝完,卻依舊感覺口乾舌燥。
他不自覺的盯著雲翳水光紅潤的嘴唇。
喉結滾動。
偏偏雲翳不自知,見他傻愣愣的,還以為喝醉了,迷糊了,湊近聞了一下並沒有嗅到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