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胎多子,我靠生子修煉成神》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早上,中午,下午,晚上。
有點像前世的婚禮,但有點不同。
簡單來說呢,早上需要來一個告天儀式,啊,就是告訴天道,這對新人要準備結為道侶之類的告言。
中午需要跟來賓來個演講,就是告訴修士誰和誰成為道侶,然後是短暫的休息,讓來賓自由交談,
從下午開席,一邊吃吃喝喝,收禮之類的,等待晚上9點,也就是戌時末那一刻,月亮升起,開始正式的舉行結契儀式。
嗯,這裡修士結婚就是晚上,還必須是月亮,星晨一起出現的時候,才是舉行結契的最佳時辰。
不過,對於修士來說,想要有星空不是什麼難事,就是月亮,星辰要一起,如果可以自然出現是最好的。
所以,她需要四套不一樣的婚服。
嗯,所以婉清才會這麼急。
除了結契時必須穿的白色的,繡著並蒂蓮的婚服,早上,中午,下午的都可以隨意搭配。
可惜,婉清因為之前與雲磊時簡陋的婚禮早就有意見,這次五場結契大典,勢必要做到完美!
嗯。
她反對無效。
隻能任由婉清擺布。
話是這麼說沒錯。
可是,可是,這麼特麼有四五十多套啊!!!
而且陸陸續續還有彆的一整箱一整箱搬過來。
看樣子最起碼上百套!
當然,不止是和上官複玉的結契大典,也包括了雲磊,令狐北,墨池,和洛四人結契大典所需要穿的婚服。
嗬嗬……
結契大典真的不能不舉行嗎?!
試衣服倒沒什麼。
問題是發髻,頭飾,配飾都要搭!
她有預感,這兩天她恐怕不能休息了。
上官複玉啊上官複玉,你不是說好了,全權由你做主嗎?!
……
這邊,結契大典正在如火如荼的準備著。
另一邊,一個隱蔽的洞府小院中。
“怎麼回事?萬道上的留影是誰發的?”陳清揉著眉心,壓了壓眼底的煩躁。
鳳珊柔也不知道是誰,但是絕對是那天在流墜秘境算計他們的暗中人。
“現在事情對我們並沒有不利,矛頭都指向了縹緲宗,有這個替罪羊倒是沒什麼,不過靈根之事我們需要暫且放一放,裴菡,你去通知其他冥影,這陣子不能冒頭。”
“是!”裴菡,潛藏在乙丹宗的女修。
“陳清,你聯係賀訾,和他暗底裡將所有冥影聯係起來,我們必須讓縹緲宗把這‘鍋’背死!”
陳清抿了抿唇,也領命回答:“是,冥將。”
鳳珊柔眸光淩厲:“陳清,記住你的身份,生是冥影,死是冥影,你逃不掉的。”
陳清一頓,神色擺正,恭敬單膝跪地:“是!屬下明白。”
“嗯,其他人自行聯絡上相識的冥影,等我命令!”鳳珊柔沉聲吩咐。
“是!冥將!”
鳳珊柔閉上眼,歎了口氣。
看來,她是時候去拜見一下尊主了,這頓罰,她是逃不掉了。
啊!
該死的許成!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她要是知道那日在流墜秘境算計他們的幕後黑手是誰,一定要將其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天知道她看到萬道上那段留影的時候,嚇得血液都要倒流了!
她以為她的死期就要到了。
真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有人將事情聯係到縹緲宗身上!
可鳳珊柔知道,這隻是暫時的。
那些指認縹緲宗的算是那天在流墜秘境被冥影所殺的修士!
為什麼沒死?!
明明氣息斷絕,血流成河,怎麼就活了?!
搞得那天暴露的一眾冥影不能再在潛藏的宗門門派裡繼續待著。
這讓尊主的計劃又毀了一部分!
該死!
該死!
鳳珊柔氣炸了,無意識的咬著大拇指的指甲,思考接下來怎麼辦。
這時候,一隻魂蝶帶著點點藍色粉塵朝著鳳珊柔飛來。
鳳珊柔看到的一瞬間,神色大變,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雙膝跪地:“尊……尊主……”
所有冥影臉色齊變,陳清,裴菡通通跪倒一片,頭‘咚’的一下磕在地麵:“拜見尊主!”
鳳珊柔也立馬俯首磕頭,語氣恭敬又帶著害怕:“冥,冥將鳳珊柔,拜見無上尊主!”
魂蝶顫動,不一會兒破碎,化為一道光幕。
光幕上出現一個隱隱灼灼,看不清的黑影,隻知道這人高坐在王椅上,兩腿大敞開的坐著,側著身子,手肘搭在扶手上,手握拳抵住側臉,明明看不到臉,明明看不清人,隻是一個隱隱約約的黑影,卻感受到其透出的氣勢,是一種看一眼就會窒息的強大氣勢。
是絕對的上位者,明明看不到眼睛,卻仿佛能想象出一雙睥睨一切,藐視一切的冷漠眼神。
頭都恨不得埋到地裡的鳳珊柔,心在劇烈的顫抖。
“鳳珊柔,一刻鐘,回到冥殿。”
“是……是,尊主!”
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冷得刺骨,冷到鳳珊柔遍體生寒。
她也隻是見過一次尊主,那是在被封為冥將的時候。
說是見,其實當時的她全程不敢抬頭,因為從一開始尊主無形的氣場將她壓得不敢抬頭。
隻是一種氣勢,氣魄,不是威壓。
尊主就端坐在上位,聲音沒有一絲人的感情,毫無波動,卻冷淡到讓人心生寒意,膽顫。
她知道這一次闖了大禍,哪怕不是她闖的,這口鍋她也要背著。
誰讓許成是她的屬下?
也不知道那位自稱司馬百隸的冥王,有沒有真的幫她求情。
鳳珊柔應聲之後,光幕很快就破碎,那無形的氣勢瞬間消失。
所有冥影仿佛劫後餘生一樣,癱坐在地上。
陳清鬆開握緊成拳的兩隻手,狠狠吐出一口濁氣才起身。
裴菡卻癱坐著,毫無印象的散打胸口,試圖讓自己平靜一些:“尊主的氣場也太強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尊主呢。”
也是,尊主一般不會親自出麵,大多時候下達命令的是尊主的左膀右臂,不屬於一尊二王四君十將之一。
更多像是尊主的護衛,助手,等等。
兩人全身一紅一黑,場麵帶著的麵具都是一紅一黑兩個鬼麵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