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感到很氣憤,他怎麼都沒想到,江晚意大老遠的跑過來,就是為了跟他說這些。
江晚意神情有些落寞,不過她並沒有離開,並且從背後抱住陸宇。
“陸宇,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跟你說話,但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太激進,希望你能儘快成長起來。”江晚意感受著陸宇的體溫,溫柔的說道。
江晚意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口,陸宇要想和她繼續走下去,隻是正科級這個職位是遠遠不夠的,不過她還不想給陸宇太大的壓力。
陸宇一直沉默著,他有些疑惑,難道走這條路真的就是要有孤家寡人的思想麼?
沒有一個人真正的理解自己,或者說不敢有人真正地了解自己。
“你為了把張愉心、陸項明開除國家乾部隊伍,花這麼大的力氣攪動獨川縣的風雲,然後自己麵對各種風險,這麼做真的值得麼?”江晚意的語氣充滿了擔心。
“你不在我的處境上想過,所以你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
“你這麼做難道還有其他原因?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江晚意隻是很擔心陸宇這樣一鬨,陸宇會再次成為眾矢之的。
“這裡不是說這些話的地方。”
陸宇掙脫江晚意就朝著宿舍走去,江晚意看著陸宇的背影,竟有種說不出的冷意。
陸宇坐在沙發上,緩緩開口道:“我這麼做,隻是為了殺雞儆猴。”
殺雞儆猴?
江晚意更加的疑惑了,殺誰的雞給哪隻猴看?
“一來陸項明父子和張愉心就會認為我陸宇軟弱可欺,他們隻會不斷對我父母出手,我不想我父母一直被這些人欺負,二來我是警告那些彆有用心的人,我陸宇的父母不是什麼人都能動的。”
江晚意心裡有些愧疚,她的父母沒有受到過這種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她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麼概念,的確是她沒有站在陸宇的角度上想問題。
她知道陸宇現在火氣肯定很大,她想了想輕咬嘴唇。
她坐在陸宇的腿上,輕吻著陸宇,不到半分鐘等待她的是陸宇的狂風暴雨。
隨後,兩人進行親切友好的交流,從沙發上到床上,又到了衛生間,到處都是他們的戰場。
“陸宇,你不生我的氣嘛!”四十分鐘後,江晚意麵色紅潤地問道。
“我的氣都撒在你身上了,現在已經氣消了,但這種事情隻有一次下不為例。”
“我以後再也不會隨意指責你了,你放心,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就在這時,陸宇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他剛接通,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陸宇,我工作沒了,我工作沒了,我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隻要你能幫我說會說話,我陸項明最後一定唯你馬首是瞻。”
“這一切都是我父親年紀老邁,行差踏錯,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陸宇聽到陸項明的聲音,不禁冷笑,他不知道陸項明是怎麼說服紀委的工作人員打電話給他的,不過要是陸項明是個孝子,他倒是可以考慮幫他說兩句好話。
陸項明的父親可還在公安局,陸項明非但沒有幫他父親說話,還把罪責都推到老人的身上。
陸宇最不齒的就是這種人,他冰冷的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陸宇明白這種人,不會誠心悔過的,他們隻是假借懺悔的名義,來求得一次機會。
“就算我幫你說話,縣裡麵還是會追究這件事的,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對獨川縣的招商環境造成影響。”
不隻是永輝公司,其他企業也對獨川縣這次的事情保持觀望的態度,沒有哪個企業願意到這樣的環境中來營商。
陸宇掛斷電話,歎息道:“希望這次過後,父親母親不會被人打擾。”
他身為人子,不能讓父母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至少給他們營造一個安靜祥和的環境,這是他所能儘到的孝道。
江晚意不免又替陸宇擔心起來:“陸宇,這件事情鬨得這麼大,永輝公司有撤掉投資,縣裡麵會不會把矛頭指向你?”
陸宇看著自己臂彎裡,一臉擔憂的江晚意,他知道江晚意這是在擔心,他覺得把事情都告訴江晚意。
他捏著江晚意的下巴,淡淡地說道:“這是個局!”
“這是什麼局?”江晚意更加的不解。
陸項明父子在陸宇辦公室下跪並攻擊陸宇父親的視頻,被陸項明等人散播出去不久,劉薇薇就來了電話。
陸宇已經做好了劉薇薇要撤資的準備,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劉薇薇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陸書記,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陸宇心頭微震,不解地問道:“網上出現那麼多關於我的輿論,你怎麼還願意相信我?”
“你出現這樣的輿論,正是說明你這個人剛正不阿,所以才會出現在這樣攻擊你的輿論,當然了這得建立在了解你的前提上才能看得出來。”
“我們不過一麵之緣,你就敢相信我?”
劉薇薇性情乖張,說話也大膽,她徑直說道:“我這麼一個大美人,主動在你麵前脫衣服,你都沒趁機占我便宜,說明你是值得信任的人。”
於是陸宇讓劉薇薇通過永輝公司的官網,發布撤掉投資的信息,不然陸項明隻是傳播視頻還不足以達到開除的地步。
“張愉心、劉薇薇,陸宇你還真是處處留情。”
江晚意話剛要說完,陸宇突然翻身挺進,差點打斷了江晚意的話。
“我沒在的時候,你是不是亂來啊?”
陸宇很忙,他簡短地說道:“我隻和你來!”
“人情難還!”江晚意繼續開口說道:“你打算怎麼還那個劉薇薇劉副總的人情。”
“就這樣還!”
陸宇一把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用嘴堵住了江晚意的嘴,不讓她繼續說話。
這時候,陸宇需要默默地耕耘,太多的話會讓他分神。
沒兩分鐘,陸宇的床就劇烈地搖晃起來。
江晚意第一次的時候還有些緊張,沒有完全享受到美妙的意境,這一次陸宇給她的感受簡直就是天壤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