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寧遠侯府來人!
“嗚嗚嗚!”
“仲宣,我這心裡太苦了~”
喝了點酒以後,原本還在強裝平靜的顧廷燁,直接抱住袁文紹就開始哭著訴苦。
袁文紹雖然一臉的無奈,甚至多少還有點嫌棄,但也隻能坐在那一邊勸一邊當個傾聽者。
“仲懷,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實在不行科舉那條路走不通,咱們就從軍建功立業嘛!”
“彆的我沒太大能力,你來了直接從九品都頭,過幾年等官家那邊慢慢把你給忘了,再讓顧侯爺使使關係調到禁軍建功立業,反正你家在西北大營有人脈~”
“嗚嗚嗚~”
顧廷燁一聽這話哭的更厲害了,二十四五歲像個孩子一樣,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往肚子裡灌。
“仲宣,有所不知啊,我父親簡直是太偏心了,怎麼可能為了我再托人情使關係~”
“他都恨不得我鑽到地縫裡邊,一輩子彆出來丟人現眼,你說這兩年我也算安分守己,彆人家考中舉人歡天喜地,他卻連個好臉色都沒有!”
“這次被官家處罰,歸根結底是那個大哥在背後使的壞,我算是認清了他的真麵目~”
“從小到大就一直找我麻煩,故意摔倒說是我推的,發燒生病說是被我嚇的,五歲那年拿我那個老子的扳指,玩著玩著摔碎了,然後就對著父親說是我偷的!”
“什麼黑鍋都往我頭上推,然後我父親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毒打,現在後背上的傷比那些上陣殺敵的軍漢,估計都少不了多少~”
“你瞧瞧!”說著顧廷燁激動之下就開始脫衣服,隨即赤膊著一轉身。
隻見那後背的傷疤,確實有些觸目驚心,最深的那一條估計當時都得見骨頭。
袁文紹這些年也一直在軍中,雖然平常隻是打打山匪什麼的,但也算是見過生死了,看到他的傷疤依舊還是挑起眉頭。
這老顧侯還真狠啊,彆管他對顧廷燁有沒有什麼期許,或是小時候一直親自教著練武,但這好像多少有點矯枉過正吧。
“滋~”顧廷燁喝著酒也覺得熱,索性餐廳也沒什麼人,乾脆也就不穿衣服。
一臉羨慕的說道:“仲宣兄,咱們兩個都是家中的老二,但你爹袁伯爺可比我那個偏心的老子強多了!”
“明明是我那個哥哥宣揚出去的消息,最終才導致這次會被官家取消進士資格,他卻說都是我咎由自取,你說哪有他這樣當爹的?!”
“唉~”
歎完氣袁文紹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那個老子雖然不偏心,但老娘可是偏心的厲害,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仲懷,先彆想那些煩心事了,既然來了禹州就多住幾天,好好散散心去晦氣,明天咱們山上打獵~”
“好!”
……
“駕!”
“駕~”
要不說古代騎兵為王呢,才隻有區區幾十匹馬,就營造出一種千騎卷平岡的感覺,恐怕前麵就是有數百名步兵,也都會無所畏懼。
顧廷燁從小被嚴苛要求,這時候也顯現出了不同尋常的本事,弓馬嫻熟樣樣精通,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把這些禹州精銳的幾十個人,全部都給征服了。
本朝自建國以來就比較缺馬,禹州廂軍能有這幾十名騎兵,都是多虧了上上任統製劉勝的福,他苦心經營十多年才有這點家底。
原本是一個滿編的騎兵隊,但是上任兵馬統製許世義那個王八蛋,他整日裡堅守自盜,經常把騎兵的戰馬帶回家給他拉車,要不就是牽回府裡供他打獵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