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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群殲野豬群,想外婆家的果果了(6600字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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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群殲野豬群,想外婆家的果果了6600字二合一)

第95章 群殲野豬群,想外婆家的果果了~6600字二合一)

等李慶海氣喘籲籲爬上來,戴鬆都給豬神開好膛了。

“嗨呀!”

李慶海捶胸頓足,“戴鬆啊!你咋就不讓我了卻心願呐!!”

“李炮。”戴鬆苦笑,“你剛出溜下去,豬神就咽氣啦!”

李慶海嘴唇翕動,半天蹦不出一個字兒。

“沒事李炮,你看周圍還有好多大孤個子卡在雪殼子裡不能動彈呢。呐,給你子彈,你去好好過過癮!”

戴鬆摸出一把大把子彈遞給李慶海,

後者接過子彈,老臉擰巴成一團往雪地上一坐,“哎呀!這叫什麼事兒啊!忙活了大半天,到頭來還是沒親手了結這豬神!”

“話不能這麼說!”戴鬆拍了拍被打成蜂窩的肋部,彎著腰將手伸到豬神腔子裡一陣尋摸,“李炮這麼多槍也不是鬨著玩的,你看!”

他掏出豬神巨大的肺,指著那個自己打出來的巨大破洞,忽悠道,

“李炮早就給豬神的肺打穿了,我剛剛那幾槍充其量也就是讓豬神少躥出去點距離而已。而且李炮都乾了它這麼多槍,這豬神也該是李炮你占大股。”

“我瞅瞅!”李慶海眼睛一亮,湊到跟前仔細端詳。

戴鬆微微發汗。

人老成精,何況李慶海打了一輩子圍,難保說這個能忽悠的了他。

可僅僅是幾秒後,李慶海就喜滋滋地一叉腰,臉上寫滿了驕傲,“哈哈!好!”

“戴鬆啊!謝謝你啊!”李慶海重重擂了下戴鬆胳膊,“幫我了了這麼多年的心願!也謝謝你啊小二憨!”

看著正窩在戴鬆腳邊,眼巴巴地瞅著那一大塊兒豬肺的二憨,李慶海眸子裡滿是慈愛,

“真是好啊~比我以往拖出來的任何一條頭狗都好!二憨,你吃吧,豬心豬肝,都隨你吃!”

“噗嚕嚕~”二憨小眼睛轉動,依舊臥在雪裡不動,但倆耳朵已經悄悄朝向戴鬆,就盼著戴鬆說點啥呢。

“李炮,你這對二憨也太好了。”

“這算球?我在崗尖子上看的清楚,

最初的時候有幾頭野豬可是差點給你創咯,

還是二憨頂事兒,給那些野豬全都嚇回去了!

吃吧二憨!來,吃!表現好就該多吃!”

李慶海說著,笑嘻嘻地抽出侵刀,將豬心剜了出來,還很貼心地在豬心上深深拉了幾刀,旋即放到二憨麵前。

“噗!”二憨饞的流口水,但是戴鬆說的它都記著呢,所以隻好把嘴筒子往雪裡一插,倆小眼睛盯著豬心,盯的都快滾出來了。

戴鬆嘴角勾起,摸摸二憨的肩,“吃吧,可彆忘了李炮啊,這豬神是人家乾下來的。”

“吼!”二憨得令,喜的兩眼冒星星,立馬捧著豬心在雪地裡美美地吃了起來。

這樣一場酣暢的追獵,如此巨大的收獲,都足以塞滿它小小的心,哪還容得下一絲喪氣?

“嘿!”李慶海見狀臉上褶子更甚,用從豬神肚子上割了十幾斤五花,鋪在雪地上切成條,像寬麵似的摞在二憨麵前,“吃!多吃點!”

那眼神,就和喂孫子似的。

二憨一邊啃著豬心,倆眼睛一邊偷瞄戴鬆,見戴鬆點點頭,它頓時高興地不行,

叼著豬心往前一撲,將肉條夾著雪,儘數摟到自己肚皮上,靠著戴鬆的腿就呱唧起來。

“挺會享受的還!”李慶海抓了把雪搓手,旋即開始往槍裡填彈,

“行了,我心願已經了了,這下真的可以退休了,雖說這豬神我占大股,但拖回去也沒啥用,人老了,隻剩記憶了,也隻有記憶最珍貴,這豬神啊,給你了,回頭給我背兩頭小黃毛子就行!”

戴鬆驚喜,雖說這豬神肉騷氣衝天不好吃,但它是真的大!真的唬人啊!

回頭林場那邊如果要野豬的話,他都不敢想他們看到這豬神會是什麼反應!

“成啊,謝謝李炮!”戴鬆笑的憨厚。

“客氣啥!”李炮一招手,“走!咱們抓緊時間給剩下這些豬都給料理了,我看山坡背麵還有不老少的呢,有的忙了!”

戴鬆聞言也端起槍,囑咐二憨彆亂溜達,就和李慶海沿著山坡一路收拾起野豬。

二人從上午一直忙活到下午一點,期間就吃了兩口家裡帶來的乾糧,這才終於將整個野豬群儘數處理妥當。

一共147頭野豬,大孤個子36頭,老母豬53頭,剩下的全是半大的黃毛子。

山坡兩麵此刻都被鮮血染紅,陽光灑在山坡雪麵,竟是反射出點點金光。

“戴鬆,這麼些豬,你怎麼弄回去啊?”李慶海摸索下巴,半是詢問半是幫著戴鬆琢磨。

“我老舅在林場上班,我回頭找他來幫幫忙就行。”戴鬆扭動腰身。

“林場好啊!”李慶海眼神一亮,“我兒子前幾天還讓我去林場混日子呢!你老舅拉套子的是吧!嗨呀!拉套子好啊!有馬爬犁拖著,這麼多野豬,二十來趟也就都弄回去了!”

戴鬆咧咧嘴,不知怎麼回答李慶海,後者倒是自說自話上了。

“哎呀~本來我還不想去林場的,現在這心願了了,我尋思,乾脆就去林場混著吧,不然每天都在家裡閒著,真的是骨頭都要生鏽了!”

“可以啊!去了林場有工資拿,還能和人吹牛逼,林子裡伐木終究有被野獸襲擊的風險,李炮你懂得多,去了隨便和那些人嘮點什麼,人家就要大開眼界了!”

戴鬆刻意沒說自己大約年後就要去林場上班的事兒,就想看看到時候二人在林場相會,他會是什麼表情。

李慶海不知道戴鬆的“險惡”用心,聞言眼神中的期待更甚,“有道理啊!成!等我兒子下回打電話來我就不情不願地答應他!”

戴鬆眨眨眼,想起了第一次去李慶海家看到的全家福,心中升起疑問,可又覺得現在問了有些破壞氣氛,便將話咽回肚子。

李慶海看也沒啥忙的了,和戴鬆又嘮了幾句,很是瀟灑地打道回府。

臨走還不忘給二憨打招呼。

小二憨對這個給它吃豬心的小老頭好感倍增,很給麵子的人立起來吼了兩嗓子相送。

這給李慶海開心的,走道兒都帶風,沒一會兒就消失在坡下林子裡。

戴鬆也不磨蹭,拆了綁腿,捆了倆大孤個子套在二憨脖子上,又扛著倆黃毛子,踩著滑雪板一路往溝子山趕。

這給二憨一同追啊,跟在戴鬆後頭氣喘呼啦滴。

等到了溝子山,二憨累的都吐沫子了。

“吼!吼!吼!”

二憨倒退著甩開脖子裡的繩套,氣呼呼地用腦袋瓜頂戴鬆,小眼睛裡滿是憋屈。

“嘿嘿。”戴鬆看著恢複活力的小二憨,情不自禁地樂了出來,“二憨,這下知道滑雪板快了吧?下回要不要上?”

“呼~”

它小眼睛瞥了眼滑雪板,旋即往雪地裡一坐,陷入了無儘的心理鬥爭。

戴鬆笑著搖搖頭,今天是沒時間給二憨擴大樹窩了,小鋤頭也沒帶,隻能下次再說。

而且時間也不早了,回了屯還得給老舅打電話,回頭弄個卡車過來搬野豬。

屯裡人他可不敢讓他們來幫忙。

萬一讓他們覺得上山是件輕鬆事兒,之後三天兩頭往山上跑,發現二憨那就麻煩了。

不過老爹和老哥倒是可以請來搭把手,自家人不用擔心什麼……

戴鬆理清思緒,拍了拍二憨腦瓜,“二憨。我回去了啊~過兩天給你把樹窩掏大點兒,你再湊合兩天嗷,這兩頭野豬應該夠你吃了吧,不夠我回頭再帶你上山打圍去!你可千萬彆自個兒往那山坡上跑知道不?”

“吼!吼!”

二憨激動的蹦了蹦,渾身的肉都在快樂地顫動。

戴鬆嘴角勾起,又給二憨撓了一陣後背,便急忙回到團結屯。

到了向東方小賣部,他打通了江浩瀚辦公室電話。

“喂,老舅?我這乾下來了,147頭!”

“啥玩意兒?!我沒聽岔吧!”電話那頭傳來次次啦啦的動靜,顯然是江浩瀚在擦聽筒。

“沒聽錯,就是147!”戴鬆隱去量詞,以免給櫃台後邊的向東方給嚇著。

“我滴乖!鬆子,這裡麵,多少頭是你乾下來的啊?那些野豬你和你獵幫的弟兄咋分啊?

我今天打聽過了,去年標本任務裡頭,要求的野豬總數也就85頭!今年應該也差不離。

如果可以的話,你和你弟兄們商量一下豬都分給你,回頭按斤數折算錢補償給他們嘛!

林場就是這麼給標本折價的,去年是9分一斤野豬肉,今年可能漲點兒,但是鬆子你還是先按9分算好了,回頭漲了,你再給你弟兄們補就成。”

戴鬆應付了下分肉補錢的事兒,轉而問道,“老舅,那85,要的都是大的嗎?”

“不是,這是倆標本任務,其中一個隻要黃毛子,要15頭。鬆子,你那147裡頭野豬裡頭應該有黃毛子的吧!”

“嗯呐!”

“哈哈!那就好!這樣嗷,鬆子你先去和你弟兄們商量,我一會兒就去拿車鑰匙,具體明天中午到你細說成不?”

“可以!”

“好,那先撂了啊!”

江浩瀚說著掛斷電話,臉上神采熠熠。

打標本這個活兒,之所以每年都搶著乾,

一是因為會專門給打標本的人放一個月起步的帶薪長假。

二就是標本都會額外按種類,斤數算錢,一個野豬任務往往就是幾千斤,姑且當今年漲價了,按1角一斤算,那就是幾百塊塊!

要知道,就算是林場廠長的工資,一個月也才90不到。

想到這,江浩瀚嘴角都咧開了,他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去調度組值班室。

幾個組員相繼和他打過招呼,他溜達到牆邊,打開木櫃,從裡頭拿出一把鑰匙。

他在調度組算一把手,不僅和生產組對接,還管運輸,林場裡凡是帶軲轆的,他都管。

所以借用卡車不過是過來拿一下鑰匙的事兒而已。

取了鑰匙往回走的路上,江浩瀚路過保衛科,發現燈竟然還亮著,往裡一看,蔣金明還坐在裡頭喝茶。

江浩瀚笑著敲門,“老蔣,今天咋不早點回去了?屯子外的事兒都解決了?”

昨兒來借槍的時候,他和蔣金明嘮了會兒嗑,得知永利屯外頭最近鬨狼,天黑了回去容易有危險,所以蔣金明最近打了申請,每天早點回去。

“嗯呢!”蔣金明起身給江浩瀚倒茶,見江浩瀚擺擺手,便笑著道,“這事兒鬨得屯裡人心惶惶的,屯長早就安排人去外頭找炮手。

這不,前天從下渚屯找來一對兄弟,老厲害了,這才兩天功夫,就給屯子外的狼打死了拖回來了。

聽說那狼老大一隻了,吊起來以後腦袋尾巴連一塊兒,都快趕上人了!晚點我去瞅瞅去!”

江浩瀚一聽,替戴鬆感到些許惋惜。

因為昨天蔣金明還想讓戴鬆幫忙呢,可一想到那些野豬,他的心情又立馬轉晴,感歎道:

“那麼老大!那倆炮手可以啊!得虧早早乾死了,不然從背後撲人,誰頂得住啊!”

“就是說啊!誒,老江,戴鬆那邊咋樣啦?”蔣金明關心道。

他已經知道了賀遠勝被戴鬆救下的事兒,軍人出身的他,對這個有能耐又仁義的年輕人充滿好感。

“使了你保養的裝備,那能差麼!”江浩瀚朝蔣金明豎起大拇哥,“回頭我就問問他啥時候用完槍,儘快還來,不能讓老蔣難做不是!”

“沒事!”蔣金明搖搖手,“年底的統計前拿回來就行,另外有啥問題你也可以讓他拿過來,我來幫他調!”

“好!”江浩瀚也不矯情,和蔣金明嘮了幾句便起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

戴鬆一到家就開始處理兩隻黃毛子。

自從那天他做了一次菜後,灶台就對他徹底“開放”。

雖然他會的菜就那麼兩樣,但幫著備菜還是沒問題的,而有了他的幫忙和監督,今天的晚飯終於是準時出鍋。

飯間,電視裡頭的一條水果廣告勾起了小盈盈的興趣。

她坐在奶奶懷裡,小手比劃著和臉一樣大的白饅頭,奶呼呼地道,

“果果~盈盈想次~外婆家果果~”

聽小丫頭這麼說,周圍一下子冷寂下來。

一大家子的目光在南春婉和戴鬆之間來回掃視。

南春婉一下變得局促,一雙小手悄悄攥緊了棉襖邊角,直到手指發白都沒有鬆開的意思。

戴鬆瞧見了心裡猛地一揪,他知道,家裡人這是擔心他會不會陪著小婉回娘家。

以往他可是從來沒陪媳婦兒閨女兒去過娘家,

每次到了小婉和閨女兒要回娘家的時候,娘倆也是默默地起早,和江衛琴打過招呼後走去永利屯。

在那也待不久,往往吃過午飯就要往回趕,不然沒辦法在天黑前到家。

將近二十裡的路,南春婉用她纖柔的身子,抱著閨女兒,回來還要背著東西,趟著雪一路走走停停。

往往到家以後,胳膊都累的抬不起來。

這些都是前世媳婦兒走了以後他才知道的。

想到這,戴鬆鼻子不由得有些發酸,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迎著一大家子忐忑的目光,柔聲道,

“小婉,閨女兒想去外婆家~那咱們定個時間唄?我也好給爸媽準備點啥。”

一瞬間。

凝滯的空氣恢複流動,壓抑的氣氛消散的無影無蹤。

“哎呀!這就對了嘛!!”

江衛琴喜的牙不見眼,激動的一拍雙手,她朝戴鬆不斷使眼色,很多不方便說的話,都在眼神裡了。

“哥!你終於想通啦!”戴小茜和湯麗萍激動地摟緊南春婉一個勁地晃悠,一不小心,就給南春婉眼裡的小珍珠晃掉下來了。

戴鬆看著心疼,忙起身下炕,拿了帕子給南春婉擦拭眼角。

當著一大家子這般親昵,給南春婉一下弄得無所適從,低頭也不對,抬頭也害羞。

得虧戴鬆近來和媳婦兒“互動”不少,神經不像以前那麼粗大,反應及時,這才避免了進一步的尷尬。

等吃過晚飯,家人各自回屋後。

小盈盈坐在炕上,左手一個不倒娃娃,右手一個小汽車,在炕席上玩的開心的不行。

炕席很是光滑,小汽車在上頭跑的無比絲滑,稍一使勁兒,小汽車就能從炕頭出溜到炕尾。

小盈盈還玩出了花樣,在炕席稍微凸起的地方擺上了各種各樣的小玩具當阻擋物,然後和戴鬆一人一輛小汽車,看誰能順利穿過這些阻擋到達炕頭。

戴鬆還真玩不過閨女兒,人家設置的障礙躲避賽道,到了戴鬆手裡那就是一路創到底。

小盈盈捂著小嘴偷偷笑,看戴鬆把障礙物都擺回原位,就撅著小屁股往炕尾一趴,捧著小汽車念念有詞有陣子,然後雙眸炯炯的把小汽車往前一推。

力度恰到好處。

小汽車的速度既能保證它到達炕頭,同時在遇到炕席上凸起的地方又會微微轉彎,從而繞過阻礙,

看的戴鬆一愣一愣的,隻好乖乖認輸,連連鼓掌,給小丫頭得意的不行,也給一旁縫製棉襖的南春婉喜的眉眼彎彎。

“小婉,之前盈盈說想去外婆家,具體時間還沒定呢~”

戴鬆昂起頭,二人視線在空中交彙、碰撞,攪的人心神激蕩。

這會兒屋子裡隻有自己的小家庭,南春婉也放開了很多,雖然小臉兒升起紅暈,但也不像之前那樣閃避,嗓音之中有一絲絲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

“你啥時候有空啊~”

戴鬆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媳婦兒這是完全讓自己拿主意呢!

他起身下炕,走到南春婉身邊,將上半身虛壓在南春婉背上,臉和南春婉貼的極近。

南春婉瞥見坐在炕上眨巴著大眼睛的閨女兒,一下子就慌了,

“盈盈看著呢~”

“看著咋啦?”戴鬆摟住南春婉,“你不問我啥時候有空嗎,啥事兒能趕上陪你和盈盈去娘家重要啊,我啥前兒都有空。”

看著問題又被拋回來,南春婉眉眼不自覺地變彎,甚至稍稍歪過頭,讓戴鬆腦袋在她的頸窩上擱的舒服些。

二人親昵的舉動給小盈盈看開心了,她放下手裡的小汽車,嬉笑著捂住眼睛,兩條小腿一踢蹬一踢蹬地給自己調了個位置,背對著夫妻倆,自言自語道,“羞羞~盈盈看不到~”

南春婉害羞地扭了扭身子,

“那……等我把給他倆準備的衣服做好我們就去成不?大後天應該就做好了~”

戴鬆憋著笑從她背上直起身,

“嗯呐,你的衣服呢?去娘家可得穿新衣啊。”

南春婉好像早有應對,聞言立馬乖巧點頭,“好了的好了的~”

戴鬆給她讓出位置,她急忙從炕櫃裡頭拿出一件淺黃碎花棉襖,在身前比劃了一下,歪著頭,眉眼裡儘是期待和緊張。

這是用最近一次買的布料做的,花色款式新,顏色也嫩,甚至有幾分後世的審美。

戴鬆憋著“壞”,笑道,“穿上看看呀,這樣我哪看的出?”

南春婉怔了一下,旋即點點頭,乖乖開始換棉襖。

小盈盈聽見動靜,也是調轉身子,期待地看著媽媽換新衣服。

不得不說,南春婉身段真的很好。

玲瓏有致,曲線豐腴,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辛勤耕耘的緣故,棉衣之下愈發挺拔。

她剛換上新棉襖,戴鬆就走到她跟前,借著給她扣扣子的機會,趁機揩了兩把油,引得南春婉一陣嬌羞。

好不容易扣好扣子,戴鬆眨了眨眼睛,傻眼了。

雖說這年頭針線活是女人必會手藝,但能把衣服做的板板正正,甚至帶了幾分修身效果的,南春婉還是頭一個。

而且她的皮膚本就很白,此刻被淺黃色棉襖一襯托,就像天山雪蓮一樣無暇粉嫩。

旋即,戴鬆想起了什麼,急急忙忙去了堂屋,將那卷猞猁皮取出來,

在南春婉身上比比劃劃,肩上,袖口,最後比劃到她腦袋上。

“哎呀,這個咋搭配呢~”戴鬆“冥思苦想”。

他是真沒想到南春婉能做出這麼好看的棉襖,以至於猞猁皮都有些配不上她的手藝和姿容。

南春婉抿著嘴,滿眼都是小星星,認真地充當模特。

盈盈昂著小腦袋站在二人身邊,想了想,旋即噠噠噠跑到炕櫃旁,“嘿咻咻”拖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小圍巾,用媽媽教她的方法,稍顯笨拙地將其繞在自己脖子上,

“媽媽~爸爸~”小盈盈朝二人招招手,用行動表露自己的小想法。

二人看向小盈盈,眸子裡滿是溫柔,戴鬆也試著用猞猁皮圈住南春婉修長的脖頸。

不知怎麼的,原本怎麼擺弄都不滿意的猞猁皮,裹在南春婉的脖頸上竟是無比順眼。

南春婉感受到猞猁毛皮的柔軟,也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

“小婉,這個能做圍巾不?”戴鬆自知不通針線活,這事兒還是得問專業的。

“嗯呐~”南春婉嘴角勾起,取下猞猁皮,將其平鋪到炕上。

這張猞猁皮戴鬆剝的很仔細,連頭帶尾,長度達到一米二,唯一缺憾的是,上有一個刀口。

戴鬆皺著眉摸著刀口,心中有些遺憾,

雖說猞猁皮很寬,用做圍巾可以對疊,讓有刀口的這麵朝裡,可終究不完美,豁開的刀口也是空的,那一塊兒指定也不暖和。

他正愁著,卻見南春婉笑著將猞猁翻過來,取了一塊深色碎布蓋在刀口上,嗓音輕軟道,

“用這個襯在裡頭縫一下,正麵就完全看不出了~”

“可以啊!”戴鬆豁然開朗,“還是小婉你厲害~”

戴鬆一句話,不僅給南春婉哄的美滋滋,小盈盈更是開心的不行,抱著穿著新棉襖的南春婉,在炕邊一個勁的蹦躂,

“媽媽膩害~媽媽膩害!”

南春婉已經很開心了,這時候被小丫頭情緒感染更是感覺幸福的要飛起來,

她腳步儘快地來到炕櫃邊上,從裡麵拿出一大一小兩件棉襖,將小的遞給盈盈,大的送到戴鬆麵前。

戴鬆一怔,這是悄摸又給他做了一件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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