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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賺大了!!(6000字大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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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賺大了!!6000字大章)

第38章 賺大了!!6000字大章)

李炮聞言,眼神一下子晦暗。

他看向不遠處雪地上七零八碎的狗屍,一口氣歎出,仿佛瞬間老了十歲,就連那雙最為明亮的招子都失去了光華。

“李炮,我幫你吧。”

看著臉色好轉、撐著槍站起來的李炮,戴鬆知道他這是要去埋狗。

獵人最是愛狗,李慶海一下子失去了整個狗幫,戴鬆怕他一個人埋著埋著,傷心過度再發病就不好了。

畢竟二憨惦記上給李慶海做心肺按壓了,他現在還攔不住二憨,

就李慶海這三斤老排骨,再被二憨按一下子,估計昨天吃的能兩頭噴出來。

戴鬆主動挖坑,二憨在旁翹腚埋頭,幫著扒土。

李慶海邊拚狗屍邊悄悄掉眼淚,

他的狗死的實在太慘烈,三隻狗拚到最後,連一隻完整的都湊不出來。

拚著拚著他就默不吭聲走向黑熊,劃開了黑熊肚子,拖著碩大的胃袋回到坑旁。

胃袋裡除了依稀能辨認出三隻狗的零件兒以外,還有不少碎肉——二憨和戴鬆都根據肉裡夾雜的毛發認出那是麅子肉。

“呼——!呼!”

“知道了知道了,冤枉你了!”

二憨扒拉了一下戴鬆,它這會兒腦瓜腫得和鼓大包的自行車內胎一樣,

彆說用頭拱,撅唇皮子都扯得疼,戴鬆則是小聲叨叨,人家擱那生離死彆,你就彆惦記著你那點小委屈了成不?

埋完狗,已經臨近中午,李慶海看了看79號林班的方向。

“戴鬆,這黑熊是你乾下來的,我就打了一槍,占一股。

但是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一股哪有命貴重。

所以回頭你上我家去,我家還有點好東西,你自個兒挑!

另外,我也得先借著你這黑熊用用,你先去把熊膽取出來吧,不然過會兒膽汁都要流失了。”

見戴鬆有些不解,李慶海便把追著黑熊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戴鬆當即點頭,

“好,我幫你一道把這黑熊拖回去。

二憨,你自己回去吧,背簍就先留在那,裡麵有隻雪兔,算我補償你的了。”

其實他挺想問問二憨要不要搬回這個地洞住的,天天來回老遠,路上至少多浪費一個多小時。

隻是終究有李慶海在場,有些東西就算再信任,也不能透露給外人。

二憨張著腿坐雪地上,聞言低頭看了看襠——血已經凝固,小小二憨周圍一圈的毛都給蹬禿了,北風一刮,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激的,就看見它傷口周圍的肌肉擱那抽抽。

戴鬆一拍手,急忙從褲兜裡掏出藥來給它撒上,

“二憨,可不許舔嗷!”

“呼!吼!”二憨揚了揚腦袋,這可差點傷到它的小熊弟,它肯定不會舔的。

“人熊就是人熊,是真靈啊。”

“靈個逑,滑的很!”

戴鬆邊取膽,邊刻意埋汰二憨,他想聽聽李炮在馴熊方麵有什麼想法。

見戴鬆取出一枚銅色熊膽,李慶海遞上一個小布袋給他裝膽,同時解下綁腿開始捆熊,

“戴鬆啊,你說咱們都怕滑頭獵狗,是為啥?”

“不乾活?具體的我還真不知道,麻煩李炮您給說道說道。”

戴鬆故意裝傻,一口一個李炮李炮的,叫的李慶海胡子下的嘴角逐漸難壓。

“不乾活還隻是其次,主要是怕滑頭獵狗關鍵時刻拖累狗幫和獵人。

相比那些大個的獵物,獵狗終究太小了,也就耐力和狗幫配合這兩點夠看。

若是狗幫裡有一隻拉胯的,關鍵時刻掉鏈子,那就全完蛋了。

但熊不一樣,它一個,就比整個狗幫加起來都厲害,而且,你那熊才一歲左右吧?

正常來說,人熊帶崽至少帶兩年呢,有的帶三年,這兩三年時間裡,熊崽完全依賴母熊,

就和小孩兒依賴媽一樣,這麼看來,還哪有什麼滑不滑的說法?

它這個時候越“滑溜”,長大了以後越厲害,越是能獨當一麵。”

戴鬆點頭,李炮說的和他想的完全一樣,這兩年累一點,好好教二憨,等它成年了,彆說一直不敢去的禿子山,整個大興安嶺甚至北邊的蘇毛地界,他都能過去探探。

之後路上,二人又聊了不少打圍和拖狗經驗。

戴鬆肚子裡那些貨都是前世李慶海教的,裡麵夾了不少個人的私貨,

再加上戴鬆句句不離李炮,老頭子很快就被戴鬆哄的牙不見眼,甚至稱兄道弟起來。

二人一到下渚屯,李慶海把戴鬆請回家後,就先去了一趟求她殺熊的寡婦家,

順道招呼屯長去申請拖拉機,回頭連人帶熊一起給戴鬆送回去。

戴鬆在院子裡舀了點水,清洗了下臉上的熊血就進了堂屋等著;

李慶海家陳設老舊,堂屋牆上還掛了一張黑白全家福。

前世沒聽李炮談論過他的家人,所以戴鬆一見照片還有些懵。

照片應該是這幾年拍的,上年的婦女哪怕麵帶笑容,也能看出明顯的病態,結合屋裡明顯沒有打掃的痕跡,估計他老伴兒已經離去了。

兩人身後站著的小夥兒也笑的很勉強,戴鬆注意到,小夥兒站的更偏向他媽,而且也隻是摟著他媽的肩膀,好像和李炮很生疏……

正當戴鬆瞎琢磨的時候,屋外頭傳來一陣嚶嚶聲。

戴鬆有些好奇,出門一看,院子角落裡的柴草窩裡趔趔趄趄爬出一隻花斑小奶狗。

它小小一隻,嘴臉明顯長過一般小狗,就和院裡那輛二八大杠的車座子似的。

“嘬嘬嘬……”

“汪嗚汪嗚~”奶狗路都走不穩,就想著撲戴鬆,結果給自己磕得一鼻子雪。

“還挺凶~”

戴鬆挑狗也是好手,一下就看出這狗子性子烈,將來必有機會成為頭狗。

而且這狗還是細犬,估摸是西邊蒙人的蒙細串子,長大了腿長、腰細、胸腔大,速度極快,在空曠地上攆兔子抓皮子是一等一的好手。

他一下就喜歡上這小狗了,撈進懷裡不斷蹂躪,三兩下就給小奶狗給整的服服帖帖,甚至閉著眼享受起戴鬆熟稔的擼狗手法來。

正當他樂嗬嗬地擼狗時,李慶海回到院子,身後還烏泱泱跟了一大幫子人。

戴鬆急忙把被擼迷糊的小花狗往柴草窩裡一塞,若無其事地和李慶海打過招呼。

首當其衝的是個裹頭巾的女人,她一看見破衣爛襖的戴鬆,直接跑過來重重磕頭,聲淚俱下地感謝,被一幫人拉了半天才從地上扽起來,搞得戴鬆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兩輩子加起來,像今天這樣被人感謝他還是頭一回。

其他人都是來看黑熊和戴鬆的,此刻卻見戴鬆造型犀利,身上沾染血汙,

上身大衣看著好像很新,但背後被撕的一條一條的,就像披著幾顆酸菜似的。

下身更是一言難儘,氓流身上也隻是打補丁而已,他直接一條腿有褲子穿,一條腿“納涼”,露出裡麵被洗成淡粉色的棉褲。

這乾下熊的獵人就這操性?!

眾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下渚屯屯長一句話給戴鬆解了圍,

“這熊瞎子確實猛啊,要是沒戴鬆兄弟拚了命救下李炮,恐怕一切都難說了。”

這話確實有水平,既讓大家知道黑熊的厲害,又明確了戴鬆的勇武,關鍵還沒落李慶海麵子,難怪說人家是屯長呢。

經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恍然了,圍著戴鬆一個勁的讚,他起初還一臉淡然地裝高手,後麵實在繃不住了,乾脆笑出豬叫。

但他也注意到,人群後邊有身板結實的幾個人在那冷眼旁觀,看的戴鬆覺得後背冷颼颼,也不知道是大衣棉花漏的差不多了還是什麼原因。

最後女人非要給戴鬆送上一大堆的麵、肉、酸菜,

戴鬆不好全拒絕,解釋說自己是獵人,哪還缺肉啊,麵更是不缺。

女人很惶恐,堅持讓戴鬆先穿自家好衣服,她幫著把他的破衣褲補一補明天再給他送回去。

戴鬆想了想,同意了。

他肯定不是怕江衛琴看見破衣服發飆。

都被打了22年了,他感覺自己皮下都被打出一層殼了。

他是怕小媳婦兒擔心,回頭縫補過,看著不那麼慘烈,也好忽悠些不是。

等所有人離開,女人回去拿衣服,李慶海就讓戴鬆進屋挑點東西帶走。

戴鬆撓撓後腦,問了一個很可能導致他躺著被送回去的問題,

“李炮,您還打獵嗎?”

“啊?”李炮一怔,可旋即他想起了自己狗幫全滅的事實,

“哎,還打個屁,今天差點讓熊瞎子掏了就是老天對我的提醒,再……”

戴鬆聽他絮絮叨叨感慨了一堆,這才問道,

“那我管您要點子彈成不?”

“就這?”這給李炮整不會了,問一個老獵人收不收山,就是為了些子彈?

“還有,您院裡的小花狗挺彪的。”

“……”

李炮沉默了,他蹲下身喚來小花狗,

那小狗顛顛的,路都走不穩,卻很親昵地舔著李慶海的手。

“這小花狗是我頭狗的崽,一窩就一隻,頭狗死了以後,我也不在家,就一直托隔壁人家磕雞蛋拌麵糊糊喂的。”

戴鬆一聽眼皮直跳,好家夥,吃的比人還考究,這意思怕是夠嗆了啊。

可就當戴鬆打算放棄的時候,李慶海抱著小花狗送達戴鬆麵前,

“狗崽兒,跟著老頭子,你可能就再也上不了山了,這得憋屈死你,就算上山,也可能被老頭我拖累,以後就跟著他成不?”

小花狗被拖著肚子,小尾巴旋的和拖拉機搖把似的,它太小了,還搞不懂李慶海這番話是何等意義。

李慶海眨了眨眼睛,不多廢話了,解下小狗脖子上的繩圈,扭頭進屋拿子彈去了。

他的背影很佝僂,仿佛交出去的不是狗,而是他當獵人大半輩子的憑證和念想。

李慶海最後給戴鬆兩百多發7.62,他就給自己留了不到十發看家。

女人很快也抱著兩件厚衣服趕來,戴鬆換上,手和腳腕子都露外邊,大個子短衣服的造型活脫脫就是屯裡傻子的造型。

她家裡實在沒什麼了,趁著拖拉機手不注意,偷偷要塞給戴鬆兩張大團結。

戴鬆急忙一側身躲過,給這女人報仇真的隻是順道的事兒,雖然他這會兒挺窮,但是這錢他可不能要。

於是悄悄掐了小狗一把,頓時把小狗疼的齜牙咧嘴想咬人。

“哎呀呀,這小狗,夠有尿性的!走走走,趕緊讓我帶回去好好訓訓,彆給好人咬了。

嫂子我走了啊,李炮!我走了啊!有空來看你!”

李炮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連著窗簾都拉上了。

戴鬆扁扁嘴,心說自己也沒哪裡僭越啊。

他把小狗放拖拉機鬥裡,一手撐著邊緣,帥氣地一個跨跳。

砰!哐!

拖拉機師傅聽見動靜就想扭頭查看,

“沒事吧小夥子?!”

“沒事沒事!大爺你開你的,看路看路,千萬彆走神!”戴鬆反應更快,對方頭剛剛扭過來一點兒,他就急忙製止。

“喔喔,那我開了啊!”

“嗯呐!”

看著拖拉機緩緩加速,戴鬆揉了揉磕麻了的膝蓋,慢慢坐在一張編織袋上。

遠處女子一個勁地和他揮手告彆,這給戴鬆整的直想鑽地縫,

見拖拉機鬥開出去快五十米了,對方還在,他也隻好站起身揮手示意對方不用送了。

……

團結屯。

向東方小賣部門口。

還沒到做晚飯的時間,一群女人坐在那圍著菊紅仙你一句我一句,羨慕得眼裡冒星星。

“紅仙兒,你這衣裳得不老少錢吧?”

“嗨呀,滌卡棉滴,一件兒也就五六十塊錢兒吧!”

“仙呐,你今兒搽啥啦?香出屁啦!這小臉兒,嘖嘖,不知道的以為你十八歲小閨女呢!”

“哎呀,俺也不道啊,這小罐看著就耐人,就買回來了。”

“妹砸,你這籃子裡裝的啥啊?媽呀!麥乳精!這玩意兒給誰喝呐?!喝了不得起飛咯?”

“嗨呀,這不俺家男人開拖拉機也挺辛苦嘛,俺尋思買點給他補補!”

“也沒啥好嘚瑟啊,一罐麥乳精,能有富強粉稀罕嘛?再說了,開拖拉機,補啥呀補,真是!”

菊紅仙白了那聲音主人一眼,不屑地笑了笑;

駱冬妮越看她不順眼,她越舒坦。

因為駱冬妮男人當時也是大隊裡的拖拉機手,

隻不過他家最後沒拿到管拖拉機的資格,之後也一直看她不順眼,純傻老娘們。

此刻她紅光滿麵,直腰挺胸,驕傲得都快挺炸了,

昨天讓江衛琴那連個大院都住不起的人壓了一頭,回去以後她越想越氣,

以至於夜裡氣的奈子疼,結果正好今天早上王土豆子開拖拉機去鎮上送貨,

她豁出去了,帶了一百塊錢,跟著一塊兒去了。

不得不說,這花錢確實能讓人開心,買到好東西的同時,還能享受周圍人的奉承。

菊紅仙隻覺得,自己就是屯裡最牛逼的女人,總算找回場子了!

正當菊紅仙嘚瑟的沒邊卻感覺還差點什麼的時候,恰好小賣鋪門口的電話響了。

向東方接起電話應了兩聲,撂下後便走出櫃台。

“你們幫我照看一下,我上老戴家一趟去。”

“啥事啊?”菊紅仙兩眼頓時放光,機會!

“江衛琴她弟讓我轉告點事兒,我去知會一聲。”

“轉告啥呀?冬妮妹子不是一直挺閒的嘛,讓她去叫江衛琴過來打個電話唄。”

“這也太麻煩了,我去轉告一聲得了。”

“那我們一會兒可回家了啊,你鋪子裡東西少了可彆怪我們。”

向東方剛剛跨上二八大杠出溜出去,聞言又絲滑地從另一邊下車,推了回來,

“那俺不去了,就麻煩冬妮妹子了。”

駱冬妮翻了個白眼給向東方,便小跑著去老戴家了。

她倒不是怕這些人,而是江衛琴和她關係不錯,

兩人的地緊挨著,戴家三個女人都勤快,也不拘小節,

彆人兩家地挨著,時不時就會因為過壟踩著對方的地或播種的時候不小心撒了點種子到對方地裡,等長出來再拔回去之類的事而吵架。

可戴家女人從來不會因為那點雞毛小事嘰歪不說,農忙的時候也能主動相互幫忙,

所以這點事兒就算沒菊紅仙在裡麵攪混水,她也樂意跑這一趟。

過了幾分鐘,江衛琴和駱冬妮一起來到小賣部。

“誒?衛琴啊,怎麼今兒沒搽蛤蜊油啊?沒聞著味啊!”

菊紅仙一看到人就笑了,邊說邊和身邊人嘚瑟。

江衛琴懶得搭理,自顧自撥通電話。

菊紅仙也不急,走到櫃台邊倚著,等江衛琴掛斷電話,她挺了挺胸,

倆大雷把身上的新衣裳撐的鼓鼓囊囊,

“衛琴,你的大衣咋不穿出來讓大夥兒瞧瞧啊?

一件衣服而已嘛,彆舍不得穿啊,穿出來讓大夥兒看看唄~”

“傻逼娘們。”

“哎呀,咋還噴上糞了捏?早上掉茅斯裡頭了啊?

這反應,該不會是吹牛逼的吧?

今天我在鎮上可打聽了,一件大衣可要五十呢!

關鍵還要票哩,沒有票這一件衣服就得七十多了!

衛琴呐,這麼貴的衣裳,這麼難整的票,你家一下弄那麼多,到底真的假的啊?”

“起開!好狗不擋路!”

菊紅仙越說越起勁,她還不忘和周圍女人眼神交流,誌得意滿,得意極了。

江衛琴實在懶得和菊紅仙嗶嗶,

戴鬆通過國營大飯店老板置辦下來這些東西的事兒可不能在屯子裡傳開,不然最後指不定要傳成啥樣呢!

向東方嗅覺敏銳,當即抱著收音機躲進小賣部裡屋,菊紅仙則不怒反笑,

“嗨呀?咋急眼了捏?

好東西咱不拿出來交流交流,咋知道好在哪呢你說是不?

畢竟衣服穿在身上,隻有穿的人知道舒不舒服,

就和房子自己住著,擠不擠也隻有自己知道是一個道理~大夥說是不是?”

雖然周圍人沒如她想的那樣紛紛接茬,可不妨礙她此刻達到愉悅巔峰,

眯眼歪頭,心裡喜滋滋地,都快趕上黑土地被犁出水那滋味兒了。

江衛琴腳步一頓,菊紅仙若隻是在她身上找畫麵,她確實可以不理不睬,

可這話裡話外,竟然連帶著她一家子都給說道進去了,這哪還忍得了?!

旋即轉身快步來到菊紅仙身前,一窩心腳給菊紅仙踢的就像被磚頭砸飛的苦茶子一樣倒滑進小賣鋪,

雪水混著泥漿,在菊紅仙那件嶄新的滌卡棉衣裳前留下了板板正正一腳印子。

“啊!!!江衛琴你個逼竟然動手!!我槽個你血褲衩!!”

菊紅仙顯然沒料想到江衛琴會動手,

她此刻就像一隻好好躺路邊睡覺的狗,突然被開過得大卡車碾了腳般,嚎叫著從地上暴跳起來,噔噔噔地朝江衛琴衝來,

她宛若倆水缸摞一塊兒的大體格子,每一步都震的貨櫃上瓶瓶罐罐彼此碰撞,叮叮當當好不熱鬨,不知道的還以為地震了。

好在其他女人看熱鬨歸看熱鬨,見二人真要乾起來了還是知道攔的。

江衛琴被駱冬妮拉著退到一旁,

“冬妮!彆拉我!我特麼要乾死這逼!!!”

“來啊!江衛琴我今天要是怕你我就不姓菊!彆拉我!撒開!都給我撒開!”

幾個女人和拖年豬一樣,七手八腳地給菊紅仙拉遠了。

菊紅仙也是對得起這麼大排場,

她玩了命得踢蹬,兩隻布鞋早不知道旋哪了,裡三層外三層的衣服最後也在眾人的拖拽以及她自身強大的資本的衝擊下而失守,露出了腰上一圈圈白肉,和老母豬的雙排扣似的。

“啊啊!給我撒開!江衛琴我槽!!!……”

突嚕嚕嚕……

正當她在眾人中間瘋狂扭動的時候,遠處傳來拖拉機的突突聲,

菊紅仙仿佛一下有了主心骨,

使勁蛄蛹著身軀撒潑打滾,最後弄得滿身泥濘爬坐在地上,一個勁地拍打地麵,

“哎呀!!!

王土豆子啊!!快來啊!!

有人欺負你娘們啦!!!

他們動手打人呐!!!王土豆子你要還是個男人……”

“兒砸!你咋坐拖拉機回來噠?”

周圍人一片寂靜,

她們看到,江衛琴在菊紅仙呆愣的表情中,笑著迎接從拖拉機上翻身跳下的戴鬆,

戴鬆好像出去一天就長了一截,手腳腕子這會兒都露在外頭。

江衛琴本來欣喜的臉頓時僵了一下,然後小聲道:

“你今兒不是穿大衣出去的嘛?”

昨晚碼到一點,周末上班事情不多,趁著午休再碼點,今天還有一章2000字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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