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電話後,約翰當場激動的快要叫出聲來,甚至表示對方可以不用支付他錢。
這樣的懷舊服情懷活動,不用自己掏錢他都很知足了!
這年頭,上哪緬懷先祖的榮光?
“來吧孩子們,準備下車,下午我再來接你們,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日。”
大巴車司機打開車門後讓這些小鬼們下車去玩。
一群小屁孩興奮大叫著衝下車,跟著農場主約翰進入農場玩了起來。
等約定好的下午四點半一到。
大巴車準時開了過來接送這些小鬼頭。
等他再過來時,這些小鬼頭就像電池被摳了一樣,一個個無精打采滿臉疲憊。
“哦,孩子們,你們今天體驗開心就行了,可不能把東西帶回去哦。”
農場主約翰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將其中幾個小混蛋手上提著的塑料袋收了回去道。
“這些都是農場的東西,你們可以來玩,但是這些不能帶走。”
將這些塑料袋收回來,他的目光又在這些小鬼身上掃視一圈,確保他們沒有把這些生棉花給帶走。
乾活就乾活。
怎麼能把這些東西帶走呢?
這不符合老祖宗的規矩!
確認了沒問題,他才讓這些小鬼頭上大巴車。
等這群一臉疲憊的小鬼頭被大巴車接走後,農場主約翰站在夕陽下用不舍的眼神望著遠去的車輛。
如果是以前,自己的祖輩們可不會這麼輕易讓他們離去。
“唉,到底還是時代變了,該死的林肯。”
約翰擦了擦眼角的淚光,他知道,自己或許永遠都追趕不上祖輩們了。
當大巴車返回工廠時,工廠這邊也到了下班的點。
尤杜拉就是這家工廠資曆最老的女員工之一。
因為懷孕期間老公跑路的原因,她隻能獨自撫養兒子,好在工廠的收入足以支撐她把孩子養大。
“怎麼樣小混蛋,今天玩的開心嗎?”
看到兒子一臉疲憊又興奮的樣子,尤杜拉摸了摸自家小黑蛋的頭笑著問道。
“哦,農場還挺有意思的。”
“今天去農場玩了嗎?難怪身上這麼臟,等會回去把衣服換下來我幫你洗了。”
尤杜拉也沒多想,開車把兒子帶回家後讓他換掉身上的衣服就準備丟洗衣機裡洗乾淨。
隻是洗衣服前她習慣性掏了掏口袋。
然後她就傻眼了。
抓著那一團生棉花,她氣衝衝跑到自己兒子麵前大吼道:“法克,你這頭蠢豬,告訴我這是什麼?你從哪裡弄來的?是誰給你的?”
“這是在農場裡拿來的啊。”
“農場?你們今天在農場裡乾什麼了?”
“我們在棉花田裡……”
得知兒子的經曆後,尤杜拉差點沒當場爆炸。
這些小鬼頭們不懂這種行為代表什麼。
但對她來說,這就太他媽的欺負人了!
怎麼能把自家不懂事的小王八蛋帶去乾這種事情?
他們是喝東洋生可樂喝多了?
暴怒不已的她掏出手機打開同事群,裡麵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員工同事,她剛要去群裡問其他人,結果發現群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狂罵了。
“沃德法,工廠這些雜碎到底想乾什麼?是想報複我們嗎?”
“一定是因為我們要求加薪,他們對此懷恨在心。”
“不能再容忍了,紅脖子在歧視我們,現在東洋人也要歧視我們,該死,我們必須反抗!”
群裡這些黑色員工都是回家後問小孩今天去乾什麼然後才知道他們被帶去摘棉花了。
如今新生代很多小孩子年紀小還不懂這些。
但是這才是最讓他們憤怒的地方。
看小孩子不懂事,就這麼欺負小孩。
這哪裡是在打他們小孩子的屁股?這是在打他們這些大人的臉啊?
“明天早上集合,我們要和這些王八蛋東洋人戰鬥到底,讓他們賠死。”
“對,必須賠償我兒子五百萬美刀的精神損失費!”
“五百萬?五千萬!”
“這會給孩子帶來一輩子的心理創傷,一個億也不為過。”
聊到賠償,群裡的哈基黑們開始徹底瘋狂。
因為工廠昨天鬨出了罷工的原因。
鬆井正一隻能將支援遊行隊伍的事交給妻子去辦,他打算這幾天在工廠多轉轉,確認下工廠這邊不會出什麼岔子。
一大早他便讓司機開車送他來到工廠這邊。
這一路上他心不在焉時不時拿出手機看一下,想看看休斯敦警局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
畢竟這次他們遊行施壓還是很有效果的,有不少黑色人員都站出來為他們聲援,說那個混蛋警長就是個殺人狂。
“哪怕送他進去坐幾年牢也好啊。”
鬆井正一念叨一聲,想到自己那麼善良懂事的兒子就因為不小心開車撞死人,結果落到這種下場。
他的心都快碎了。
就在他緬懷和兒子點點滴滴日常時,車子已經到了工廠。
“老板,進不去了,門口被堵死了。”
司機把車子停在工廠大門外的馬路上一臉鬱悶道。
“被堵死了?怎麼個事?”
鬆井正一看了一眼差點沒高血壓當場發作,這他媽的不是前天才來了一次,怎麼今天又來了?
氣憤不已的他直接從車上走了下去,走到這群黑色員工麵前大聲道。
“見鬼,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你們要漲薪,工廠已經答應了,為什麼又要鬨?如果覺得工廠不好你們可以離開去彆的地方工作!”
太欺負人了!
前天才答應了漲薪!
今天又來?!
照這個趨勢下去,他們不得要自己的老婆……好像也不是不行?鬆井正一突然就有點興奮激動了起來。
“漲薪?誰要漲薪了?我們是抗議你們種族騎士!”
一名黑色員工代表憤怒道:“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昨天乾了什麼,你們把我們的孩子帶去了農場,讓這些小鬼頭們在棉花田裡呆了一整天,法克,甚至他們還在農場裡麵吃西瓜!”
這個代表越說越激動,衝上來抓著鬆井正一的衣領大吼道。
“該死的棉花!該死的西瓜!該死的東洋人!我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們這麼憎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