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了槍的原因,唐達西也沒法直接把諾亞帶回警局,而是將他先送往了醫院。
他中槍的兩個部位都算不上要害。
加上米國的治療槍傷經驗遙遙領先全球。
很快就給諾亞這邊整完了,再給他送往警局接受調查。
諾亞全程一言不發冷眼旁觀,他現在就是任由這個該死的亞裔折騰。
等他拿不出自己猥褻兒童的犯罪證據後,那就是他的死期了!
等到了警局,唐達西帶人開始負責給諾亞做筆錄。
然後,諾亞才意識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我對她沒有做任何事情,你們這是汙蔑,我隻是和她在同一間畫室而已!”
諾亞聲嘶力竭咆哮道:“如果隻是在一間畫室畫畫就算猥褻,那畫室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但你確實對她動手腳了,她可記得清清楚楚,甚至記得你襯衫衣領的花紋。”
“我的襯衫衣領上沒有花紋!!!”
“那可能是她記錯了,但是她的衣服上確實提取到了你的指紋。”
唐達西一臉生氣看向這個竟然對兒童伸出魔爪的混蛋道:“真是見鬼,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渣,你有狡辯的權利但法律不會放過你這樣的人渣。”
“我要聯係我的律師。”
諾亞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心中卻開始有些恐慌。
他想起來了。
自己確實沒有碰小女孩。
但是當時自己被潑水後,那塊擦手的布似乎就是和她身上一樣的裙子。
若是如此,這個情況可就麻煩了,自己確實留下了該死的指紋!
好在瓊斯家族的律師團很快就趕了過來。
律師團裡的幾個律師都是行業內的頂尖律師。
這群人來了後開始和諾亞溝通交流情況好商議對策。
與此同時,唐達西的好朋友律師索爾也來到了休斯敦警局。
跟著唐達西打了幾場大官司後,他的座駕已經換成了一輛勞斯萊斯,甚至還配了一名司機兼保鏢……是他表哥。
“我的兄弟,聽說有需要我幫忙的?”
看到唐達西後,穿的人模狗樣的索爾一臉熱情上來給了唐達西一個擁抱。
這位警長先生,每次讓他乾活都是大活。
對手要麼是佛波樂,要麼就是頂級大財團。
每次贏了都是一大筆錢,爽!
“是的,幫助下這對可憐的母女吧。”
唐達西指了指旁邊的麗莎和她的母親道:“小家夥被一個無恥的混蛋猥褻了,對方是瓊斯家族的人,你和他們的律師團打過交道,我想你一定不會讓這麼一個人渣逍遙法外的。”
“當然了,我總是站在正義的一方,為弱小者發聲。”
索爾摸出自己的名片遞給麗莎的母親道:“這是我的名片。”
麗莎母親接過名片後看了看索爾那張相對年輕甚至帶著幾分輕浮的麵孔,猶豫片刻後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也許三十一?我對這個不太上心。”
索爾笑嗬嗬道。
“太年輕了,達西警長,我聽說律師非常吃經驗,你認識年長一些的律師嗎?我看剛剛那個混蛋的律師們都是年紀比較大的。”
麗莎母親看向唐達西求助道。
“這個不一定,他就是我認識最厲害的律師。”
唐達西看向索爾。
“是的女士,我向你發誓,我一定會幫你伸張正義,讓那個很有錢的混蛋賠償三個億怎麼樣?”
索爾信誓旦旦道:“上次我和他的公司打官司,就讓他賠了兩個億出來。”
“你一定米國是最好的律師。”
麗莎母親光速變臉伸手和索爾握手道:“那一切就麻煩你了。”
“當然了,我向索爾古德曼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讓他賠償一大筆錢作為代價!”
索爾笑著握住麗莎母親的手,雙方達成了戰略合作夥伴關係。
就在他正準備和麗莎母親問點細節問題時。
諾亞家的律師團走了過來。
其中一位頭發花白的律師一臉嚴肅走到麗莎母親麵前問道:“你好,請問是凱勒女士嗎?我是諾亞先生的律師華納。”
“是的,有什麼事嗎?”
看到這位氣場十足如同威嚴法官一般的律師,麗莎母親不由得有些緊張。
畢竟她也清楚自己在乾什麼,但是為了得到那一大筆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她願意賭上人生拚一把。
失敗了又怎麼樣?這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都是孩子年紀小搞錯了!
難道大家要責怪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和一位試圖保護女兒的母親嗎?
“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誣陷他人的罪名比你想的要更加嚴重,你會連累你的女兒在這個國家無法立足。”
律師華納語氣充滿蔑視道:“如果我是你,不妨接受十萬美刀的善意,然後拿著這筆錢趕緊滾……”
“嘿,先生們,在和我代理人溝通之前,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和我交流一下?”
索爾迅速打斷了華納這位行業知名老前輩的施法,一臉挑釁道。
“怎麼?難道你以為十萬美刀就能挽救一個煉銅罪犯?作為一個律師,你的良心和底線在哪裡?”
他一開口。
以華納為首的律師團們紛紛冷眼看向這個該死的職業訟棍,他們和這家夥已經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對方卻比他們想的要更加難纏。
各種無恥沒下限的小手段層出不窮,做假證這些更是專業至極!
“閉上你的臭嘴,你的演技比妓女在床上的表現都要差勁。”
華納也放下了自己的精英身段,忍不住用臟話反擊這個該死的小癟三。
“是你媽告訴你的嗎?還是你媽的同事告訴你的?她最近還有舉辦買一送一的活動嗎?”
索爾嬉皮笑臉反問道。
“法克。”
華納意識到自己又被這小癟三拖到他擅長的領域了,迅速恢複了自己的精英麵孔冷哼一聲帶著隊友們離去。
等他們一走,索爾臉上笑容淡去幾分問道。
“這些家夥做無罪開脫相當擅長,你們所在的畫室那邊是沒有監控視頻吧?”
麗莎母親一臉無助搖頭道:“就是因為沒有,有視頻的話,都可以直接送他去監獄了。”
有監控視頻,那就意味著她們母女的表演隻是一場笑話,那間畫室的監控隻有大門附近的。
畢竟畫室是畫畫的地方,搞那麼多監控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