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馬賽。”鬆下三郎下意識用東洋語道歉然後又趕緊切回英語道。“抱歉,警長先生,我是東洋駐米國休斯敦領事館的總領事鬆下三郎,能問一下我兒子為什麼會被抓起來?”“自己看不就知道了,他是哈瑪思。”沃倫警長冷笑一聲,壓根不在乎這家夥報出來的身份,你是東洋外交大使來了,他也是這個態度。讓一旁的警員把筆記本電腦拿過來。這群人聚會跳舞的視頻,已經拷貝到電腦上當做證據了。把視頻點開播放後,鬆下三郎看了一眼差點沒兩眼一黑。這群蠢貨,在乾什麼?這種動作,彆說是他,就算是東洋外交大使甚至他們的首相先生也不敢這麼做啊!要知道排資論輩,東洋不過是米國人的兒子!這些猶大人按照輩分來算,他們得叫一聲爺爺!孫子羞辱爺爺,爸爸能不管?“八嘎呀路!你這個愚蠢的家夥,你怎麼敢帶他們做這種事?”鬆下三郎氣得又是兩耳光抽過去怒聲道:“你是馬桶水喝多了嗎?”“哦都桑,我沒有,我是被人陷害了啊。”鬆下有木也是被物理開竅了,痛哭流涕道:“這支舞蹈是彆人讓我們跳的!”“彆人讓你吃屎你怎麼不去吃?”鬆下三郎氣得又上去兩耳光。自己乾蠢事和被人利用乾蠢事,顯然後者要更加愚蠢一些!隻不過生氣歸生氣,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正好總領事館的律師三木趕了過來。他趕緊把情況和三木律師說了一遍。“這……恐怕不太好處理。”三木律師聽到後也是一陣頭大,雖說純純是被釣魚了,可上鉤的代價是自己啊。這就好比你在地鐵站看到一個美女掉下的遙控器,你看人家女孩子麵紅耳赤緊張兮兮的樣子,就嘿嘿嘿把遙控器按下去,結果bOOm的一聲地鐵站的人全部見到賣火柴小女孩她奶奶。這不照樣判死刑?有什麼區彆?“關鍵是取得受害人的諒解。”三木律師隻能這麼提醒一聲,雖然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群憤怒不已的猶大人在警局門口大廳坐著,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我去找局長先生說一下。”鬆下三郎頭都大了。“如果你是要去找盧卡斯的話,恐怕得去教堂。”沃倫警長冷笑著提醒道。“教堂?他去做禱告了?”“不,他去侍奉上帝了。”“……”鬆下三郎這才想起前段時間好像是有這麼一個新聞,說警察局長遇刺身亡。“那麼現任局長是?”“索菲亞小姐。”“我去拜訪她。”鬆下三郎聽說過這位索菲亞小姐,也深知她在德州的能量,趕緊跑過去找她幫忙。這會兒索菲亞正在辦公室裡處理工作。得知鬆下三郎來找自己幫忙,她沉吟片刻道。“總領事先生,如果隻是一些小事的話,看在兩國友誼的份上我可以幫忙,但這次事情確實很麻煩,我儘量幫你想些辦法處理,不過你聯係一下市長先生可能會得到更好的解決方案?”“好吧,太感謝您了。”鬆下三郎發揮傳統藝能來了個鞠躬道謝,然後轉身離開辦公室去打電話聯係市長。等鬆下三郎一走。索菲亞想了想還是把唐達西這個當事人叫了進來。“怎麼了局長大人。”被叫進來後,唐達西笑著問道:“我剛剛好像看到那位總領事先生了,他來找你幫忙?”“是啊,幫不幫倒是不重要,我不在乎他的友誼,不過你好像不喜歡他?”索菲亞笑著問道,作為老正米字旗的大家族米國人,在她眼裡對方不過是一隻體格稍微大一些秋田犬而已。“哦非常討厭,這該死的家夥上次竟然敢質疑我執法有問題,他也配評價米國的法律?”唐達西一臉傲氣道。“那確實令人不悅,我還想說如果你想從他那裡得到什麼的話,可以讓你幫他這個忙,看來是沒必要了。”索菲亞微笑道。“你總是如此為我考慮,我真不知該做些什麼回報你。”唐達西一臉感動道。索菲亞亦是一臉幸福道:“親愛的,我才應該這麼說,今晚我會去找你。”“那我會早點回家等你的。”在兩人約定好晚上見麵時。鬆下三郎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跟休斯敦那位漢克市長尋求幫助。得知鬆下三郎的來意後,漢克在電話裡婉拒道。“抱歉,總領事先生,作為朋友我應該要幫你這個忙,但是法律的威嚴不容踐踏,哪怕我是市長也不行。”“可我的兒子是被人陷害的,是真正的哈瑪思在慫恿他,難道我們要做的不應該是找出那個哈瑪思?”“或許這麼說不太合適,但我想正常人應該都不會被這麼當槍使。”市長漢克選擇直言不諱。現在正是他選舉下一屆市長的關鍵時刻,他可不會為了幾條秋田犬去得罪猶大人爸爸。他隻會站出來呼籲抵製這種歧視行為好為自己撈取猶大人的支持。“實在很抱歉,犬子實在太年輕了,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鬆下三郎語氣苦澀哀求道:“如果能幫上這個忙的話,我願意說服國內加大在休斯敦的投資,比如建設新能源工廠。”“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人年輕的時候總是難免會犯錯,我們應該給年輕人更多機會。”市長漢克在電話微笑道:“決定這件事的,是那些猶大人,正好我認識一位很有分量的猶大人,他是休斯敦猶大協會的副會長。”“您的恩情我一定會銘記在心。”鬆下三郎在心裡忍不住罵娘,這些狗日的政客翻臉比翻書都要快。拿到聯係方式後,鬆下三郎又火燒火燎聯係這位猶大協會的副會長先生。對方叫做以撒,在猶大人協會已經當了好些年副會長,屬於猶大老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