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道普!思道普!”看到唐達西一臉殺氣按著人狂打,索爾回過神來後趕緊衝上去拉住唐達西道。“拳頭已經品鑒的夠多了,快端下去吧。”當了一輩子神父的房主小老頭也趕緊來勸這個暴脾氣的年輕人。被兩人拉著勸了半天,唐達西這才拿著已經沾滿鮮血的猶大聖經停下手來。隔壁房子也聽到外麵動靜,埃利蘭的家人們跑出來後看到他滿頭是血趴在地上,紛紛驚呼一聲跑了過來。看到埃利蘭已經昏迷不醒失去意識,埃利蘭的弟弟看向拿著凶器的唐達西憤怒道。“畜生,你這個該下地獄的魔鬼,你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他一定是哈瑪思!”“報警,快讓警察抓他,說哈瑪思來襲擊我們了!”埃利蘭的家人們大喊大叫拿出手機報警。因為小區門口就有米警在巡邏,接到報警電話後不到三分鐘,一輛警車就開了過來。車上幾個哈基黑米警下來後,一眼就看到拿著猶大聖經的唐達西。那猶大聖經上沾滿了鮮血,已經足以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麼。“警官先生們,這個反猶主義的混蛋哈瑪思襲擊了我哥哥!快把他抓起來!”看到米警來了,埃利蘭的弟弟鬆了一口氣,指著唐達西大喊道。“厚禮蟹,達西警員,你怎麼能乾出傷害普通市民的事情?你的所作所為令我們這些同僚感到恥辱。”一名嘴唇厚的像香腸一樣的哈基黑米警罵著臟話拿出手銬過來給唐達西拷上,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他是最近才被提拔上去的新警長雷納德,帶著一群哈基黑兄弟負責這片富人區。唐達西與領導的恩怨,他當然再清楚不過了,隻不過他幫不上忙,也不知道該如何做。現在嘛,機會來了。被戴上手銬後,唐達西也並未反抗什麼,身為米警他自然很清楚反抗的代價會多麻煩。一旁的索爾則是湊上來道:“警官先生,我是律師索爾,請不要誤會,達西警員他最近精神方麵出現了問題,這一定不是他的本意……”不等索爾幫忙開脫,哈基黑米警們已經把唐達西推進了警車裡,留下一名米警負責現場調查後,他們一腳油門直奔休斯敦警局而去。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可不想聽律師說那些屁話。“達西警員,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反猶主義者,這可真是令人遺憾,我想我們以後應該沒有共事的機會了。”哈基黑警長雷納德摸出一支香煙點上,然後故意對著唐達西的臉吐出一口煙霧。這口煙霧還夾雜著他的口臭,殺傷力多少有點大。“這可說不準,還有警長先生你是不是不太注意個人衛生?身上味道太重了。”唐達西冷冷瞥向這家夥屏住呼吸,口臭加體臭實在太惡心了。這家夥敢這麼惡心自己,他的媽怕是保不住了。看到唐達西一臉嫌棄的表情,雷納德臉色一沉道:“我每天都有洗澡的,怎麼可能會有味道?”然後他回頭看向坐在後排的一名哈基黑米警問道:“比利,我身上有味道嗎?”“好像有一點?”名為比利的哈基黑臉色有些猶豫,因為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實情,畢竟這是自己的領導。“什麼叫好像有一點,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最討厭欺騙,你給我過來聞清楚!”雷納德一臉不爽的將比利拽過來,用咯吱窩夾住他脖子問道:“有嗎?”一股濃鬱到熏眼睛的狐臭幾乎貼著比利鼻子被他吸了進去。這跟把臉埋在大便上深呼吸沒有任何區彆。猛烈襲來的惡臭,讓比利話還沒到嘴邊,胃裡的東西已經先出來了,張開嘴直接吐了雷納德一褲襠。“厚禮蟹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怎麼敢把沒消化完的炸雞塊吐我身上?”雷納德連忙用力推開比利破口大罵道。唐達西也差點被這幾個沙幣哈基黑搞到吐出來,車裡本來就難聞,現在來這一死出,老八食堂味兒都比這個好受。好在警察局沒多遠,當車子開到警局後,唐達西從車上下來時正好幾名白人米警走了出來。看到唐達西被戴上了手銬。那幾個白人米警愣了愣,隨後怒氣衝衝走過來大吼道。“你們這些混蛋在搞什麼?誰允許你們給達西警員戴上手銬?”對這些紅脖子米警而言,唐達西早就是自己人中的自己人了。誰和他過不去,那就是跟他們過不去!“是我下達的命令,達西警員襲擊了一位猶大市民,將對方打成了重傷,他是一個反猶主義者,怎麼,難道你們要幫一個反猶主義者開脫罪責嗎?”雷納德大聲反擊道。聽到這家夥的話後,一群白人米警都傻眼了。作為紅脖子,他們如今對於猶大人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可打那群貨的話,後果可不像打哈基黑那麼簡單啊!“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沒事,不用為我擔心。”唐達西對著幾名紅脖子同事笑了笑,便跟著這幾個哈基黑米警走進警察局。很快,唐達西打了猶大人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休斯敦警局。那些支持唐達西的米警們一個個都有些難以置信。惹了這麼大的禍,就算他是一名少數群體也沒用啊,現在可不是之前幾個版本。他們米警遇到了犯罪的猶大人,都要客客氣氣抓捕對方,根本不敢美式居合!而消息傳到盧卡斯耳朵裡時,盧卡斯對此也是難以置信。“你是說,達西警員平白無故將一名猶大市民打成了重傷?”盧卡斯看著親自跑到辦公室彙報的手下雷納德問道。“是的先生,就在我負責的區域,受害者的家屬親口說的,凶器和目擊證人都有,監控也可以查到,我想他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了。”雷納德身體站得筆直彙報了起來。回到警局後,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換褲子,然後才來這裡跟領導彙報。